阿陈想起陈柔刚才那一记干净利落的上勾拳,呲了一下牙,这才说:“他受了点小伤,流鼻血了,秦妈和阿涵小姐带他去处理伤口了。”
陈柔点头,又说:“你去盯着他,等他处理完伤口就把他带来,带我这儿来。”
阿陈愣了一下,手指不远处一间病房,说:“嘉峪少爷脾气不大好,刚才他大吵大闹惊到主席,主席都派人出来过问情况了,要不先不叫他了吧。”
说来聂荣其人也很有意思的。
他其实一直在病房里,有两个生活秘书照料,陪伴。
而且他的房间里也有闭路电视,所以外面发生的一切他其实都知道,他知道她和管家,秘书争权的事,也知道她打聂嘉峪的事,但他就好比坐山观虎斗,不动声色,只于暗中观察着。
阿陈不敢再叫聂嘉峪过来,是怕会惹聂荣不高兴,以及,他怕聂嘉峪疯疯颠颠的,别再跟陈柔打起来,在聂钊手术之前搞出意外。
当然,聂钊手术在即,确实是意外越少越好。
不过陈柔专门喊聂嘉峪当然是因为有事情,所以她说:“快去,帮我喊人去。”
再吩咐说:“他要不来就给他两拳头,把人给我押过来。”
就刚才她捣聂嘉峪的那一拳头已经够叫保镖们惊讶的了,现在她还试图让保镖打聂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阿陈不敢说什么,但头好痛。
别的保镖也一样,看陈柔就跟看鬼似的。
但毕竟她是主,他们只是被雇的职员,主人说什么他们得听,所以阿陈转身走了。
手术马上开始,陈柔还得指控别的人。
手指其中四个保镖,她说:“你们现在就下楼,到手术室外值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