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目前还不清楚。”
聂耀听完低低叹了口气,顿了片刻,又柔声说:“阿柔,其实我也才一周没有见你和阿钊,我很想念,也很担忧阿钊,更担忧你,可是……”
陈柔一边听电话,一边眸光轻眺,在观察保镖当中最心神不宁的那个,阿曾。
她笑问电话里的聂耀:“可是怎么了?”
聂耀苦笑了一声,语气既温柔,又带着迷惑:“当他们说起你的时候,我总感觉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柔了。”
陈柔明知故问:“谁跟你提起过我吗,在说我的坏话?”
昨天晚上梅宝山被陈柔赶走以后就回聂家大宅了,此刻他就在聂耀的身边。
要说谁说了陈柔的坏话,聂耀不由自主,回头看了舅舅梅耀一眼。
但旋即他就笑着说:“就算你没跟阿钊结婚的时候,你也是我们聂家的娇娇女,现在你跟阿钊结婚了,你就是聂家三太,谁会说你的坏话?”
陈柔依然斜瞄着阿曾,就见他缓缓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阿明一眼。
她依旧捧着电话,又问:“那二爷您好端端的怎么说我不是你认识的阿柔了?”
聂耀语气里满是诚恳,他说:“阿柔,安保工作很不好干,我知道你担心阿钊的安全,也怀疑你们被绑架可能跟我阿舅有什么关系,但你们是出海时被绑的,当时你们的行程还是临时决的,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我也没有跟我阿舅讲过,我可以给他作证,他不知道你们的行程,你因为怀疑他就在阿钊还没醒来时贸然调换人手,万一被真正的凶手趁空突袭,你和阿钊都会很危险的。”
陈柔眸光紧紧,依旧盯着阿明,含糊的应了句:“是啊,很危险的。”
而变故,就起在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