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想到了。”
张霁说,他心细,在这方面向来周到。
“两年前太太的外婆和母亲在暗巷遇刺,太太的外婆没有抢救回来,母亲也成了植物人。”
凌渊的眼神幽深一片,“具体什么时候?”
“6月份,差不多在你们结婚前几天。”
……
难怪,她那个时候一心想要钱。
凌渊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是个聪明人,谁知,在这样的世上,竟然也是个锯嘴葫芦。
他们那时都要结婚了,即便他再不喜欢她,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直接管他要钱他会不给?
凌渊怪温穗有话不肯直说,却忘了那时温穗的确说的是是“能借给我一点钱吗?”
是他自己的偏见,先入为主的拿她当一个贪婪的人。
放了电话,凌渊心情复杂,坐在卧室里许久缓不过神来。
后来,他干脆换了衣服,给陈玄和顾明昭发了微信。
“10点钟,老地方见。”
瑕会所。
静谧的包间里,凌渊寒着脸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喝酒。
陈玄和顾明昭互相递着眼神,谁也不敢劝,谁也不敢问。
直到一瓶750毫升的威士忌见了底,凌渊才开口,“她怀孕了。”
三个人平时特别有默契,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这个“她”,陈玄和顾明昭谁也不觉得是温穗。
“怀了就生下来吧,反正你也快离婚了。”陈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