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凌渊,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你接了若若的案子?”
温穗毫不意外,头也不抬的回答,“是的,而且志在必得。”
“这么自信?”
她从汤碗里抬头看他,“你就算不了解我的业务能力,也该知道偷税漏税违法吧?”
凌渊当然知道,也知道她这话是赤裸裸的嘲讽,他难得心平气和,“放掉这个案子,违约金我来付。”
温穗放下碗,皱着眉看他,“没用的凌渊。这个案子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接,有些事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不会因为发生在你凌渊的心上人身上,就能改变。”
心上人?凌渊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别人接是别人的事,我不希望你掺和。”
“那好办,”温穗笑靥如花地看他,“后天开庭,你可以从今天起一直把我关在凌家,不许出门。”
“温穗!”凌渊见她油盐不进,提高了嗓门,“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条件可以提。”
温穗:“巧了,我什么都不要,就想看陈若若身败名裂。”
“不可理喻!”凌渊气极,直接拂袖去了。
当晚他都没有再理温穗。
温穗乐得清静,也不往心里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发现一切如常,还在心里颇为纳闷。
到了律所,她甚至忍不住问沈扩,“今天有没有什么人威胁你,不许接陈若若的案子?”
沈扩被她问得莫名其妙,问清楚后又忍不住感慨,“刚做这行的时候都说危险,我以为会被对方当事人暗杀,现在才发现真正的危险来自同事。”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一天,温穗联系张敬沟通资料,对方也在积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