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城你开开门好吗?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怎么样了就好。”
许茗月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着担心,然而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那扇门,她要让江宴城开门。
江宴城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心中这么想着,而坐在里面的江宴城微微蹙眉头,她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微微垂眸看着手臂上流淌下来的鲜血。
然后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许茗月敲着门,她刚准备继续敲门的时候,门已经被打了开来。许茗月抬起头便看到江宴城那苍白的脸色。
“宴城你没事吧?”
许茗月问道,江宴城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许茗月,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许茗月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见了他的手臂直接拿玻璃割了的伤口正在不停的往外冒出鲜血,伤口很深,皮肉绽开。
许茗月惊叫一声,她颇为错愕的看向江宴城。
“宴城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
许茗月问道,然而在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江宴城只是为了不受药物的控制,甚至都愿意伤害自己了吗?
许茗月有些错的往后退了两步,然而让她心中更为担心的是江宴城既然已经察觉到了那药物,那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吗?
“我没事。”
江宴城的声音还带着些许低沉和沙哑,他垂着眸子看着许茗月,而后微微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儿,他问道。
“茗月,今天晚上的燕窝粥是谁准备的?”
他这么问着许茗月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江宴城一定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但是她现在是万万不能暴露自己的,于是他脸上露出一抹无辜的神色。
“是你婶儿准备好的,难道是燕窝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许茗月抬起眼睛看着江宴城问道江宴城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找你事儿问的,明远现在已经太晚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放心我已经没事了。”
江宴城说道,李婶已经在江宅工作了数年了,这次也是特意让李婶儿到南山别墅这边打理事情,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江宴城并没有怀疑许茗月毕竟比起李婶,他更相信的是许茗月,然而让他更为在意的是许茗月肩膀上的那块纹身。
如果他真的和许茗月发生了关系,那么即便是醉酒的情况下,他应该也会对这处纹身格外的熟悉才对,可是为什么这好像是他第1次见到许茗月胳膊上的纹身。
许茗月却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宴城,你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我替你包扎吧。”
许茗月这么说着便想要挤进去,然而江宴城却纹丝不动。
“茗月!”
似乎是因为刚刚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又或许是他现在心中实在太烦躁了,所以语气都不由加重了几分,许茗月愣在原地,她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向江宴城,江宴城也反应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