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起来有些狼狈，本身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微微泛红，嘴唇被红酒浸的泛红，多少有些秀色可餐。
唐棠欣赏小狗被欺负的惨状，又缓缓蹲在纳瓦跟前，看着他闭目的面容。
比起纳森的精致，纳瓦眉眼要硬朗了许多，蜜色肌肤几分野性，也更让人想驯服这匹烈马。
“渴吗？”
唐棠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从此让他抬起头，纳瓦原本半张脸贴着大理石的地面，现在被迫微微扬起，睫毛颤了颤，最后睁开了眼。
唐棠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渴吗？”
纳瓦喉结动了动，低声道，“渴。”
他其实对在谁手下效忠都无所谓。
虽然养父将他和弟弟捡了回去，给吃给穿，但同样也将所有被捡回去的孩子都扔进了雨林里。
只有经过厮杀，最后活下来的100个孩子，才有资格活下去，成为基地的杀手。
而每一次的雨林厮杀，都会被投入至少1000个孩子。
1/10的生存概率，他们从不认为养父是一个好人。
更不用说所谓的养育之恩了。
所以纳瓦其实很无所谓，但是女孩儿捏住他下巴的手微凉，第一次和异性接触那么近，纳瓦下意识的后退，却无法摆脱唐棠的手。
他只能睁着眼睛看唐棠，下垂的狗狗眼这样看人，竟然有几分可怜。
壮壮可怜狗狗？
唐棠失笑，纳瓦真是比纳森听话多了。
她虽然喜欢欺负老实人，但是刚欺负完旁边那只小坏狗，暂时过够了瘾，于是捏着纳瓦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控制住他。
随后大拇指碰了碰他厚软的唇瓣，“张嘴。”
纳瓦呆愣两秒，乖乖张开了嘴。
冰凉的红酒倒进来，他大口大口的咽下去，却同样被呛的咳嗽。
只不过和纳森做作的表演不同，他只闷闷的咳嗽几声，眼尾有点儿湿润，看着就更好欺负了。
她将那瓶红酒放在地上，随后起身看着脚边的二人，道，“既然背叛就无家可归，那作为一个好心人，我也不建议再多养两只小狗。”
“但是呢，”唐棠拉长语调，看着纳森，“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背叛我，所以我想要在你们身上做一个小手术，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纳森表情一僵，纳瓦没有出声，路已至此，也没有回头的选项。
于是纳森立刻笑嘻嘻的答应，“主人～我很怕疼的。”
唐棠没再看他，转身，“放心，麻药管够，我保证动手术的时候，你睡得像一头死猪。”
……
【控制纹身不需要手术。】
唐棠边走边在脑子里和系统聊天，“我当然知道，我觉得精神物理双重保险比较好，突然拿出个纹身说纹上去你就会听我的话，听起来我像个神棍。”
唐棠扯扯嘴角，“我觉得你最开始那个微型炸弹的提议就非常的好，也不是所有人都配我给他们控制符文，还是拿他们的命来当牵引绳吧。”
系统欣然同意，并且为她调出了系统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