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珍贞的记忆中,沙比利是比院长还要恐怖和神秘的存在。
这人几乎很少出现在基地中,但是每次来都是少女们的噩梦。
他的出现就意味着基地内的淘汰赛开始,每次都会有人被淘汰,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人的真正身份背景,几乎没人知道,徐珍贞更不清楚他背后有没有势力撑腰。
现在回想起来,也仅仅是知道他的一些习惯,比如整天坐在轮椅上,喜欢嚼烟草和槟榔。
其它的除了肤色和长相,徐珍贞一概不知。
不过自从经历过他从轮椅上跳起来这件事之后,她也开始怀疑,这人连长相和声音都可能是假的。
如果按照徐珍贞所说,这人背后很可能有更大的靠山,甚至某个小国的官方在支持他。
张震陷入了沉思。
徐珍贞像往常一样,主动帮张震按摩肩颈,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怀疑这次绑架案是他做的?”
张震道,“不排除这个可能,等否定了所有线索,剩下的最不可能的也是真相。
你现在给我联系一下泺南,让她们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我家人出事。
然后你给我在房间里好好想想,那个沙比利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是,收到,可你呢?”徐珍贞歪头道。
张震道,“睡觉!”
徐珍贞看到他真躺在了床上,片刻间就睡熟了,气得撅起了嘴。
其实张震并没有睡着,而是闭目炼化体内的酒气。
现在情况越来越凶险,他不敢放松分毫,多用一分功早日冲开那该死的玉枕穴,也能多一分保命的手段。
他不奢求和了尘一样厉害,至少也要达到不只依靠暗器或者偷袭的程度。
可是正应了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他越是急着冲击玉枕穴,那个穴位越是像粘在玻璃上的口香糖一样顽固。
怪不得了然等人将玉枕穴比喻为十年关,果然无法一蹶而就。
不一会儿酒劲儿炼化完,体内内力又充盈了几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也累得沉沉睡去。
沉睡之中张震被摇醒,睁眼看徐珍贞鼓着腮帮子掐腰站在面前。
“咋了,说话!”张震打着哈欠道。
徐珍贞翻起了白眼,“联系上泺南了,那边一切正常,我让她们加强了警戒,还提醒了她们,敌人可能是沙比利。
姐妹们都炸了毛,发誓要豁出命去弄死那个畜生。”
张震哦了一声,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徐珍贞却又是一阵摇晃,“我还没说完呢!”
张震道,“你一口气说完行不,吊着我胃口干嘛?”
徐珍贞没好气道,“谁让你天天吊着人家胃口呢,人家对你是真心的,又不让你负责!”
张震不打算解释这个误会,干咳道,“说正事!”
徐珍贞冷哼道,“刚才欣欣来电话了,那些人明天夜里要行动,应该就是从那个湖过境。
另外她还听寒国人透露了个消息,明天一起走的还有不少人。”
果真那些人选择走水路,张震更加确定那个湖有问题。
另外他们人数又增加了,这是什么情况,偷偷过境最忌讳人多,难道他们要大张旗鼓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