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戾回校之后，乔绵绵又恢复了那种帮人写作业到深夜的生活方式。
她掂了掂手里卷子的分量，“最近你们作业这么少吗？”
靠在走廊上抽烟的韩戾回头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嗯，有些我看着不顺眼，就不写了。”
乔绵绵：“……”
反正又不是你自己写，还管看着顺不顺眼？
既然自己要写的东西少了，她也就不多话了。
“那学长我就先走了。”
韩戾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陈小景拎着水杯从教室里晃出来，看到他在这儿极目远眺，用手肘戳了戳他，又朝小姑娘离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绵绵又给你写作业了？”
韩戾瞥了他一眼，抿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掐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小姑娘听话的很。”
“可不是，”陈小景啧啧有声，“看着像是谁都能欺负一下似的。”
她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脚步轻快，倒没有因为帮别人写作业就不开心。
陈小景看着都觉得牙齿酸。
“真是的，我听说高一现在学习也很紧了，你别让人家熬夜。”
韩戾哼了一声，没理他，顺手把一沓纸揉巴揉巴扔进垃圾桶。
陈小景凑过去看，“是什么？”
韩戾刚想说没什么，他就大声叫了起来。
“韩哥，你干什么，这是物理卷子！！”
陈小景眼疾手快的给捞了出来，还顺便擦了擦，“还有化学，还有英语……”
他都无语了，“你不是说让绵绵帮你写了吗，这些怎么还在这里？？”
“不顺眼，就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