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有些不耐烦,打断乔宇胜大段大段的话语。
“二叔,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在我这里不适用。”
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摊在桌子上,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得见。
文件简单易懂,可以说连乔思挽这种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的人都能看得懂。
更准确来说,是一沓照片,清晰的拍到了乔宇胜和华南科技的人来往。
“二叔可以解释一下,既然你谈的是租地的合作,为什么和他们的研发部门有联系,而且是正在和我们竞标的研发二组。”
这种两个公司之间的竞标博弈,完全就看谁的预测和评估能力更强,那几公司给的方案好,价格又低,最后方案就会落在哪家公司,所以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这边的估价被别的公司知道,那么对方只需要出一个稍低于他们的价格,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标抢走。
这种时候,可以说只要和对手公司有交集,基本上就能判定是商业间谍或者是背叛者了。
乔镇从父辈手里接过乔氏,也是在豪门长大,何尝不知道乔绵绵的意思呢。
他原以为二儿子真的是为了给绵绵分忧,却没想到是自个儿打了自个儿的脸。
“二叔,有些事情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知道,希望您以后做事情之前好好评估一下自己的能力。”
说完她又顿了一下,“哦,怕二叔听不懂,我的意思是,先想好您有几斤几两。”
“至于堂姐嘛,我听人说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一直挂科,早就被学校开除了,连文凭都没有拿到,现在顶多是个高中学历。”
“乔氏还是有门槛的,虽然我也不是支持唯学历论,可至少不能不学无术,是个草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