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感到过去吃的东西都是难吃的,醉香的白兰地和威士忌,也会变的索然无味。
藤濑以前是喝廉价的威士忌。后来由于收入渐增,才开始喝上等的洋酒,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再喝往日所喝的酒,才发现到这种劣质的酒,当初是怎么喝下去的。
叫做麻美的这个女人,藤濑认为她是属于上等的威士忌和佳肴。
所以,对于以前常和他睡的,做模特儿的亚希没有了兴趣。
所以藤濑现在必须要找到个能匹敌麻美的女人。
这世界上虽然有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在藤濑看来女人又太少了,这是说值得一睡的女人没有多少了。
(啊!我真是不幸!)
可是藤濑又转变成另一种想法。
(我也可说是最幸福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他可以挑选出色的女人,也就是说,他知道了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好的女人。
那天晚上他只穿4袜子, 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跑到他停放汽车的地方,然后开车回去。
到了第二天,藤濑来到麻美的住处取回皮鞋,自然他又抱了麻美一次。
在做爱的时候, 麻美不断5抖动着身体,她是一个性慾极强的女人,而且每次不同的味道,那东西里的紧缩力也不一样,里面含吮的力量有时候强有时弱,有时感到如虫在蠕动,有时感到好像什么东西在弹动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藤濑依稀能够感觉麻美的粘液似乎在他的东西头部轻轻拨动。
当然,藤濑已经得到满足,他不动声色离开房间,而麻美犹如昏倒似的静静躺在床上。
麻美是不可能一下子苏醒过来的,如果当时有人潜入她房里,她一定会被强暴。
若是有人故意在屋外窥视,当看到男人步出房外,心想:(好!机会来了!)就开门走进去,自然麻美是毫无抵抗力了。
麻美也许正在等待这种机会,并欣然接受不速之客的求爱呢?
藤濑突然兴起一股念头,他想(我也试试看!)
事实上,藤濑非常想把住在房间对面的女人弄到手。
藤濑的房间是在公寓的四楼,在他房间对面四0六号的房间里,住着他想要的女人。
他本来是不太想打同栋公寓里女人的主意,因为他害怕会产生麻烦。
就是说他不要曾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烦他、找他,像块橡皮糖般的粘个不停。
所以藤濑观察这个女郎的个性,已达半年之久,她是在七、八个月前搬来此地的。
藤濑的房间设有鱼眼镜,虽然中间隔着一道走廊,但每当对面开关房门时,就会有一阵振动的声音传到藤濑的房里。
那时藤濑就会从鱼眼镜看过去,女人不是刚要步出房门,就是要进入房间。
这个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
(最好还是不要吧。)
藤濑每次都这样想。
她经常拿着公文之类的书夹,不知道她是什么职业,藤濑想了许久依旧猜不透。她有时中午出门,也有时傍晚出门,但总是到深夜才回来。
藤濑想她可能是在什么俱乐部上班,但从她朴素的外表看来却又不像。她不是穿着秀气的衣裙、洋装,再就是洒脱的穿着衬衣和牛仔裤。但是不管她是穿什么衣服,手里必定拿厚纸板的张夹,若是在俱乐部上班的女人,怎会带这种东西上班呢?
她在房里时,通常都能听到有音乐的声音,而且必定是英文或法文的流行歌谣。
在一个秋天的夜晚,藤濑跟她邂逅於电梯前。
这个女人可能尚不知道藤濑是住在她对面的房客。
「你是住在我房间对面的那个人吧!」
「嗯......」
女人有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她红着脸回应着,仿佛是知道藤濑似的。
「我时常看到你,我觉得你长得很美丽,因为我们是邻居,所以我认为最好不要过於亲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女人的脸颊愈来愈泛起绯红的红晕。也许这女人在听到对方开门的声音时,也偷偷从鱼眼镜注意藤濑的举止吧。
两人一同走进电梯。
「你到底在那儿上班,我很想知道你是做什么事?」
她沈默不语。在近处一看,她是相当成熟的女人,从皮肤的颜色来看,她好像有点东南亚一带的血统,如果能脱下她的衣服,一定能够看见丰满高耸的乳房,她身高约有一百五十七、八公分。
她的头发没有烫卷,直直披挂在肩膀上,她眼睛的白眼球部分带有一丝淡淡脂粉的光泽。在步出电梯之际,藤濑向她说了一声:「晚安。」
女人也附和着说:「晚安。」
藤濑把自己房门打开没有关,这样就可以看见女人的房门了。
现在耳是到了不需要冷气或暖气的季节。
藤濑除了每两周和亚希睡一次,每一周抱一次麻美之外,也偶而沾沾其他的女人。
藤濑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脱下衣服,他的房门依然开着,当他朝向门口脱下短裤之后,他就进浴室洗澡。
他并不担心有小偷进来,进来就尽管进来,反正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
他洗澡后用的,在那儿摆动,然后忽然把一只手伸向那敏感的部分,用手掌开始揉抚,她张开嘴唇,眉宇间顿时流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也可确定她已燃起了春情。
於是他打开刚刚关上的门,进入女人的房门,然后他把门反锁。
裸身的藤濑,将脸对着女人张开的大腿间伸进去。
「哎呀!你......」
女人虽惊喊了一声,她的双手却搂住藤濑的头,用力地向自己的腿间压下去。
女人的部分已经湿润,藤濑闻到过去从没有闻过的味道,那好像是菊花的花香。
从她的嘴里再度喊出一句「不要」,嘴巴虽这么说,她两腿间的角度开得更宽,她也不推开藤濑的头,只是一直用力往内压。
藤濑开始使用灵活的舌头。她的溪谷间春水沾沾的,似菊花的味道也愈来愈强。藤濑心里正在盘算,该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呢?还是抱到床上呢?当然,在床上玩起来是方便多了。
藤濑於是抬起头来。然后拉起斜倚在沙发上的女人的手。
女人的脸像喝醉酒似的出现红晕,湿润的眼睛仿佛是刚哭过,痴痴的看着藤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