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你今天睡你自己的房间去,这边不用你伺候,还有,这里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过来!”
麦苗坐在二爷身上,左看看他的脸,很严肃,右看看他的脸,一本正经,二爷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把长袍一掀,把酒壶塞进他手里,戏谑道:“好好侍弄我的东西,用酒!”
麦苗拿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二爷叹了声,“真笨,这都要我教!”把他的下巴一捏,麦苗的嘴打开了,二爷喝了一小口,全部灌到他口中,麦苗正要吞下,二爷笑道:“不准吞下去!”说着,把他按到自己胯间,示意他把那软软的一团一起含住。
麦苗总算明白过来,跪到地上,一口含住那分身,分身一被刺激,立刻涨大,一会就充斥了他整个口腔,麦苗一见那粉红的颜色,心里煞是欢喜,酒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因加入了他的唾液而变得粘稠,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二爷一手抓住酒壶,一手抓着麦苗的肩膀,眯缝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动人的声音,麦苗听来仿似天籁,又加快了速度,二爷把他捉了起来,又灌了一口酒,把他按了下去,边用丝帕为他擦擦嘴角,麦苗双手捧住他分身下面两个鼓鼓囊囊的袋,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分身一点点没入喉咙,又一点点退回到前面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二爷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嘶哑,“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麦苗加快了速度,二爷轻轻呻吟着,朝口中又倒了一口酒,送到麦苗口中,即使没有让他喝酒,麦苗仍是咽了几口,他本就不胜酒力,几次后,小脸变得通红,二爷突然闭上眼睛,抓住他的肩膀,麦苗知道他已经快要射出,连忙加快了速度,当二爷那炽热的乳汁射入他的喉咙,他用力吮吸起来,二爷嘿嘿直笑,“你想榨干我么!”边把他拉起来,又含了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麦苗眼前的二爷渐渐模糊,二爷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仍不肯放过他,把他横放在自己膝上,又去灌他酒,麦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探进他口中,疯狂地与他纠缠,想从那里吸取更多,二爷被他吻得喘息不止,抱着他走到隔壁的房间,生生把他拽了下来,他如八爪章鱼般缠绕上来,二爷苦笑连连,“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麦苗很快进入梦乡,二爷拿了床缎面薄被为他盖上,轻轻掩了门出来,又回到房间喝酒,圆圆的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把世间万物笼罩在一片清冷中,二爷背着手站到屋檐下,安王府是一个几重的回字,最里面就是他所在的主院,这里机关重重,连满院桃花都是当年父皇找人设的阵法,为的是保护他们母子。可惜即便如此,该来的总会找到这里,如果不是两个哥哥护卫,他早就在数次刺杀中命丧九泉。
等两个要他命的人被父皇带走,他干脆深藏于此,许久都懒得踏出一步,他无疑是幸福的,两个哥哥轮番哄他开心,直到……那一次。
他得到了皇上的眷顾,失去了两个疼他的哥哥。
他甚至有些憎恶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着错棋,事情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两个哥哥都喜欢,也知道两人都爱着自己,可三个人是没可能走到头的,他势必要有所选择。
于是,他选了皇上,肩膀最硬的这个,因为,他害怕再过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都会恐惧万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却仍是错了。
院子里空空荡荡,无果的桃树叶子倒是长得挺好,每一棵都密密丛丛,连月光都透不过来,徒劳地把片片绿色上涂抹上自己的印记,桃树下的阴影如狰狞的兽,傲然向天长啸。他喜静,加上皇上时常会来,为掩人耳目,把所有护院都留在外面,连管家没有通报都不能入院一步,他很放心,朝廷的两大势力都不会害自己,就这样冷清而平安地过了三年。
真的希望能永远冷清下去。
“你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二爷浑身一颤,心中长叹,“该来的还是会来。”
“大哥,我在等你喝酒。”他换上慵懒的笑容,靠上他的胸膛,耿之龙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