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即元月五日,德江告诉小雄说,原来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远有一腿,志远已经答应将杏子骗出来给德江和小雄玩。
小雄就问:“能骗出来吗?“德江说:“杏子是北方人,和志远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后来看到慧洋家有势力,就把杏子甩了转而去追求慧洋,杏子才跟了小何。按理说杏子该痛恨志远才是,但是志远得到慧洋以后,又利用慧洋家的势力给杏子在本市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在市文化局作文秘,现在也是个公务员,就这样杏子虽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实际却作了志远的情人。”
“哦,关系挺复杂啊!”
“是啊!还有,慧洋今天早晨给我打电话,她不好意思跟你说,希望能跟你作一个长久的朋友!“德江笑着补偿说,”
应该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小雄嘿嘿一笑说:“没问题的!”
“还有,她现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气,想来银安……”
“她是学什么专业的?”
“是国际贸易!”
“哦,那应该能用得上。这样吧,公司春节后会有一点人事变动,让她等消息吧!”
“那好!我就转告她了!志远那边应该明天才会有信!“德江说完就告辞了。
志远是中午的时候把杏子约出来吃饭,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
杏子摸了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志远”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亲爱的,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他越支支吾吾,杏子就越好奇,”
我们这关系,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志远拍了一下桌子说:“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里了!“杏子奇怪的问:“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志远摇了摇头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跟德江、老边、还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三万多元!“杏子亦紧张起来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德江见小雄和杏子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鸡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
杏子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鸡巴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德江”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鸡巴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鸡巴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杏子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嘴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德江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鸡巴依旧插在杏子那构造奇妙的小屄里,趴在她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
杏子,你的小屄真是个极品啊!“杏子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小雄双眼,好像在责怪他:“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小雄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小雄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杏子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德江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鸡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远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他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都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杏子赶忙把口中的鸡巴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鸡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鸡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fengqing书库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志远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志远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将喽!“杏子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我是白痴耶?“志远惊奇地问:“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
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说:“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杏子说:“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上当?在大学里,你们几个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黑你?我只是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三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说什么雄少在市里有势力,不提雄少还罢,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虽然风流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杏子真厉害,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说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给上了,恐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搭进去了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么死心塌地的给你作情人,是不是?“志远叹了口气:“唉,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都被你说中了,今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谎了。“杏子眯眯嘴笑着:“幸而你说是输给德江和雄少,他们床上表现都非常不俗,我很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志远搔着她的腋底:“你是不是对雄少早有心?“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根乱抖:“不来了!痒死了,哈哈……“志远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是不是?“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鸡巴的冲刺套出套入,”
说起银安雄少,那个女人不想?在说雄少可能不知道,你认识的一个开网吧的英姐,那是我的干姐姐!她早把你俩的事情告诉我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而已!“说话间,杏子渐渐有了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乳头与志远的乳头相磨擦,屄缝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志远的阴囊上去了。志远俯前身子,轻轻把杏子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胯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
噗哧“发响、水花四溅。小雄至此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妇对自己早就欲根深种,伸手在她唇上抚摸了一下说:“杏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杏子在销魂时对小雄飞了个媚眼,德江笑着说:“原来杏子是个这么骚的女人啊!“提着鸡巴跪在杏子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头上研磨。
刚巧这时杏子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小雄赶忙将鸡巴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杏子上下两个小嘴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德江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小雄的鸡巴在猛打冷战。
志远趁杏子销魂时,狠狠抽送四十几下,便把鸡巴拔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慢慢前挺……
不知是否他们俩经常也有干这种玩意,还是杏子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小雄的精液作润滑,志远的鸡巴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情人的屁眼里送入抽出,弄得杏子再也不肯含着小雄的鸡巴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志远……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德江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鸡巴直指天花板,志远把鸡巴从杏疯情书库子的屁眼里抽出来,把杏子翻转身,让她骑到德江身上。
她面向德江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德江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德江的鸡巴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
她抬动屁股,套着德江坚挺的鸡巴迎送,不到一百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德江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志远,屁眼刚给志远插得酥痒难分,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志远继续行事,志远往前一靠,杏子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他们把杏子下面两个洞口都肏得应接不暇,小雄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跨过德江胸口,将龟头挺送到杏子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他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
大概德江亦抵受不住杏子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杏子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杏子子宫颈领受着德江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小雄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
小雄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鸡巴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鸡巴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也走上德江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出来,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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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小雄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杏子由于不用再替小雄口交,把前身伏低,而志远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杏子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志远……哥哥……啊……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志远这时也跑到终点了,身体颤抖着将精液射到杏子的屁眼中。小雄和德江临走的时候,杏子附在小雄的耳边说:“我知道你今天没怎么尽兴,有时间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会让你满意的!“小雄微笑着在杏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转身撵上德江。
元月八日星期五,小雄带着展虹来到丽池酒店12楼的一间大套房里,德江和他的老婆阿珍夫妇还有志远和他的老婆慧洋夫妇等在那里。
这是在那天肏完杏子的第二天,由德江张罗的一个性聚会,可惜临到今天的时候,杏子来不了了,因为他老公在家,于是小雄只好把展虹带了出来。
小雄和展虹进屋后,将展虹介绍给大家,德江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酒店的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这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志远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
这种性聚会展虹当初在马尼拉是经常参加feng情 书库的,所以这个小骚货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只净一条三角内裤。
志远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楼去。“大伙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德江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慧洋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珍她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
展虹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小雄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鸡巴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
扭头对志远和德江瞧瞧,哈哈,想不到也是跟小雄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德江走到展虹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展虹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志远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珍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珍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志远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小雄见慧洋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那没几个毛的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
这时,展虹和阿珍一齐躲到慧洋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男士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德江急着说:“我家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得另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志远先发言:“我最喜欢展虹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如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如果上床,一定骚劲十足!“德江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小屄,更令人着迷,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如果肏进去,在鸡巴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一定会让男人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小雄笑着说:“我倒喜欢慧洋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小屄口的阴唇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鸡巴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德江道:“哇!慧洋的小屄真的是极品啊,肏起来又紧又舒坦,美死个人哟!“志远接上来:“论到吸啜功夫,你家阿珍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小屄在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着鸡巴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啜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鸡巴还在不断给她小屄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小雄又把目光转到阿珍说:“阿珍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根鸡巴,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志远笑着说:“你肏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说是赞美,还不如说是挑逗,三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
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挺着硬蹦蹦的鸡巴向她们那边走去。
德江把鸡巴送到展虹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德江挺动着腰肢前后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
阿珍亦蹲身跪到志远胯下,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复撸弄了好一会,才张嘴套着他的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小雄把慧洋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的没几个阴毛的阴户爱抚一番,疯 情书 库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起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
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
小雄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他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小屄里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小雄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小雄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志远和德江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
志远已经脱掉了阿珍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丰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
德江则把一只手伸进展虹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展虹替德江吹喇叭时,一张嘴就把整根鸡巴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嘴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鸡巴全根吞掉。
阿珍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志远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鸡巴根部,令鸡巴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首,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鸡巴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 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志远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