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琪看他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猜他可能是想静一静,就自己一个人钻到衣帽间里找明天上学的衣服去了。找完衣服,又回书桌收拾书包。都弄好了,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饿的都叫唤了,才小心翼翼的过来问他,“爸爸,晚饭吃什么?”
她站的离床不是很近,语气也几乎是低声下气,因为她绝对知道没被满足的许卓然有多危险,也绝对知道自己稍有一点不慎,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别扭,都会被迅速的吃干抹净。
提到吃许卓然恍若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她,见她一副唯唯诺诺的童养媳模样,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果然是个妖孽,知道怎么能投他所好就怎么做,知道何时可以撒娇耍赖,何时应该低眉顺眼。就像现在她知道自己还没过瘾,刚刚射她嘴里她那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小抱怨,一丁点不敢表现出来,以往,自己在她身上吃饱喝足了以后,她可是敢骑到自己脖子上呼三喝四的命令他干这干那的。
“过来,”许卓然从床上坐起来,招招手让她坐自己旁边,顺手把床头柜上一度引起争执的药盒拿起来,“把这个吃了。”
“哦。”许安琪接过药,老老实实的拿着。她知道他是要跟自己说些事情,就乖乖坐到他旁边。
“这个是英国产的避孕药,没有副作用。”许卓然缓缓说着,慢慢理着她的头发,“安琪,你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
许安琪一时没有明白他问的什么,瞪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明白过来了,立刻摇了摇头。
“没来,还是不记得了?”许卓然捏着她的小耳垂问,好像是案在他预料之中一样。
“不记得了。”许安琪把头都快低到胸口了,纵然是欢好了无数次的男人,在她这样小小的年纪谈论这样的问题,她还是害羞的厉害的。
“确定?”许卓然没有强行让她抬起头来,尽管他很喜欢看她羞答答躲躲闪闪的小眼神。
“嗯。”许安琪郑重的点头,“好多天了,不记得了。”
“正常吗?”
许安琪愣愣的点头,接着又慌乱的摇头。她当然不知道他所谓的正常指的是周期,她只觉得跟一个大男人严肃认真的谈论女孩子家那个小隐私很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