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壑下的凉风镇鬼雾缭绕,寒风飒飒,阴气逼人。
一个身材窈窕纤柔,背着桃木剑的白衣少女走过夜间的小镇,夜深人静,天地寂寥如死。她明眸皓齿,身段曼妙,容颜清美到了极致。陋巷之中偶有打更之声乍然响起,梆子声凄厉,可是大街上空空荡荡,却看不到一个大更之人。
白衣少女身前有一枚点燃的火,那是符箓燃成的鬼火,据说可以指引黄泉的路。
她跟着鬼火前进,面若冰霜。指间却已然夹住了几张金色符纸,随时准备出手降妖除魔。她很自信,一个小小的镇头,不可能有鬼怪可以强过自己,因为她是全天下最强的捉鬼师。
偶然陋巷中有大风铺面,撩起她淡紫色的长发,星光照拂之下,长发浮着莹莹辉光,仿佛是同样镶嵌在夜色里的一片明艳星空。
小镇不大,她很快走到了小镇的中央,幽木长廊之后,那是一片清浅的荷塘。荷塘之中有五朵莲花,冰清玉洁,婷婷绽放,无幽香却自是皎洁。
月影当空,水色幽幽,那莲花花瓣被照得透彻,似冷玉雕琢,清白更胜秋水。只是池塘很大,莲花却只开了寥寥五朵,显得有些孤单。
白衣少女蹙起了眉头,她看着莲花,总觉得心中有几分熟稔,似曾相识一般,却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就在那迟疑的一刹那,天地骤然昏暗,少女猛然抬头,恰好望见方才还万里无云的夜空忽然有一片阴云乘风而来,遮蔽明月,连漫天星光都被刹那吞噬。
少女衣袂飞扬,一瞬间如临大敌。随手甩出三张淡金色的符箓,周遭一下子被点亮了,灼热的光线犹如熔金,照得她面如金纸。
火光点亮的视线之中,哪里还有小镇荷塘,这里分明就是一块荒凉的坟地。
一股阴煞之气从背后袭来,寒风透骨凉彻脊梁,少女双手捏符猛然回身,一个面容枯瘦的黑色僵尸就在她身后一尺,空洞而发着幽幽蓝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不知何时,少女背后的桃木剑已然消失,周遭忽然响起了丁铃当啷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厉鬼哀啸撕破耳膜。
阴物的等级由它瞳孔的颜色划分。以绿,蓝,红,白依次分级,而以金黄瞳色为鬼中至尊。这一只蓝色瞳孔的小鬼哪里需要她废多大力气。
「斩去!」少女轻喝一声,木剑陡然出现,一下子将那阴物拦腰斩断。
符箓绕着周身点燃,明黄色的火光吞吐不停。
眼前那干尸的眼睛扭曲着寂灭,少女伸手将其一把推开,如击朽木,周扫那些空坟上的土忽然松动了,坟顶碎石零零滚下,周遭邪气陡升,一只只干枯得可见白骨的手臂带着腐肉扒开坟头的碎土,纷纷涌出。那些鬼物有的是未下葬许久的稚童,有的只剩下一具干巴巴的骨头,有的骨架弯曲畸形,有的依旧如人般摇晃行走。
白衣少女望着那些泛着绿光的瞳孔,眼神轻蔑。冷笑道:「蝼蚁。」
桃木剑金光大盛,一路斩去,朽木折裂的声音响彻夜色,无数尸鬼应声倒地,样貌惨然。那些坟前的石碑之上,裂纹生出,许多石碑皆支离破碎,碑文渗出鲜血。
白衣少女收拾完那些小鬼之后极其熟稔地掐了一个诀,青紫色的火焰燃烧四野,焚尽污秽。
样貌堪称世间绝代风华的少女对着前方轻轻吹了口气,秽气烟消云散,那种压抑的气氛陡然而过,四周风水清明。她无声地笑了笑。
「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妖物作祟,原来只是一些未成气候的阴物小模小样的障眼法罢了。」
少女负剑离开,有些失落。月光落下,照在她如雪白衣上,清丽绝伦。
忽然之间,少女觉得哪里不太对。方才看到那因为阴影而隐藏在幽黑之间的神秘禁地。
鬼王的手轻抚着她的柔嫩娇臀,轻拍两下,弹性惊人。夏浅斟挣扎着想要起身,鬼王重重拍了一击她的屁股,在洁白的臀瓣上留下了淫糜而绯红的巴掌印。夏浅斟想要伸手去阻挡,被他一下子制住,反手按在了她的腰间。
丝薄的亵裤被指间一勾便轻易撕破,她的下身再也没有遮拦,那美妙的丘壑山峦俯瞰之下尽收眼底。
「夏仙师的身子保养得真好,千挑万挑也挑不出一点点瑕疵啊。」
他锐利的指间轻轻滑过她的娇臀,似乎只要他再多用一份力,就可以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留下创伤。
「你闭嘴!」夏浅斟不再多虑,就当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便是了。
人生何处不修行?她干脆把这个当做一种苦修。
但是很快她好不容易营造起的心境便再次破灭,只见鬼王掰开了她柔软的臀瓣,尽情观赏着那臀瓣之间的绝美景致,夏浅斟浑身污垢,冰清玉洁,即使是后庭也是粉嫩微红。被掰开臀瓣的一刹那,她瞬间想到这一幕会被全天下的人看到。
自己曾经的朋友敌人,那些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那些把自己当做的信仰的教徒们。
自己最耻辱最羞人的一面,他们都能尽收眼底。
念及至此,她如何能平静。身体上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翻涌而至,那只手竟然冰凉凉地刮擦过自己后庭的纹路,后穴不由抽搐紧缩,她蜂腰扭动,有些抗拒。
「你放开我!」夏浅斟用尽全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禁锢,可是她的扭动却只能给这个魔鬼徒增一些情调。
丑陋的魔鬼和高高在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夏浅斟神色痛苦,虽然她道心艰深,可以承受许多别人不能承受之痛。但是在四大世界面前被肆意凌辱,自己的心中滔天的怒火便是难以扑灭的烈焰。
鬼王伸出手指往空中转了一拳,那手指之上竟然就带着些盈盈的水色,他将这些露水涂抹在了夏浅斟的后庭出,夏浅斟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身体一僵。果不其然,那枯瘦的手指冲破了后庭紧致的束缚,一点点向里面缓慢地进行推进。
手指刮擦过肠壁,惹得夏浅斟眉头随之紧紧蹙起,神色痛苦,奈何她身子被牢牢锁住,难以动弹丝毫。她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收紧,后庭随之一紧,更是死死地缠住了他的手指。鬼王一时难以寸进,他也不气恼,犹如研磨一般缓缓转动手指,一点点地开垦着那从未有人触及的密境。
「不想被插屁眼的话就自己松开。」
鬼王拍了拍她的屁股威胁道。
夏浅斟嘴硬道:「要杀要剐随你,何必问我。」
话虽如此,她的后庭却松了下来。鬼王无声冷笑,手指一勾,勾住了肠壁,夏浅斟哀吟一声,臀腰随着她手的幅度向上摆起。
此刻她的屁股已经翘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弧度。若不是她身子的柔韧性极好,绝对无法做到这般。
鬼王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颤抖着的天下第一美人,神色冷峻,他的手指肆意捣弄得夏浅斟的菊穴,那干涩的后庭之中竟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他忽然抽出了手,大肆拍打起她的屁股。
啪啪啪的拍打声响彻了四个世界。她当着四个世界所有人的面被按在地上肆意蹂躏着。
片刻之后,她目光有些迷离,身子也渐渐泛起潮红。鬼王为了这一天早已准备多时,各种绝禁的秘药都混杂其间,一个毫无法力的女子,任你容貌倾国倾城,任你名声震动天下,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你停下!」夏浅斟扭动着娇臀想要躲避他的拍打。不知为何,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酸麻的奇痒感觉嘶咬着心神。那处子紧闭的幽穴竟然缓缓地松开,琼脂玉露一点点地渗透流出,顺着大腿滑下。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我看不过是一个喜欢被淫辱虐待的贱人。」
鬼王脸上闪过狰狞的神色。他看着这具足以倾倒众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一下子扑了上去。那些奇淫怪毒撕咬着她的心神,她只是嘤咛一声,对于突如其来的暴行毫无反抗之力。
鬼王的双手离开了她的娇乳和翘臀,转而直接按住了她的玉璧,身子欺压而上,少女的淡淡的体香扑面,惹得人心神俱醉。
他直接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最私密的幽静之地显露于所有人面前,他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他要拥有她的身子她的心灵,让她永永远远地记得自己,都会在心里留下一片难以抹去的阴影。
他手指拨开了那两片花瓣,下身粗大的阳具对准了蜜水横流的穴道口,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前戏,他手指忽然用力按了一下阴蒂,随后阳具猛然插入,毫不拖泥带水。
那势大力沉一击直接贯穿而下。夏浅斟美目圆瞪,身子骤然痉挛,如珍珠般串起的足趾猛然向内蜷缩,她脖颈仰起,紫色的长发自耳前垂下,随着她螓首摆动肆意而舞,而插入身下的那根肉棒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进进出出,玉蚌翻飞,
未等她仔细思量,那柔软的舌尖无意间轻轻撩过了龟头的顶端,身材肥硕的皇帝身上的壮肉猛然颤了颤,本来身体极度放松的皇帝身子猛然一紧。夏浅斟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无法抽离自己的檀口,猛然间,肉棒又涨了几分,一股灼热的液体猛然灌入了咽喉之中,浆水爆出,滚烫而粘稠。
夏浅斟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拼命抬起螓首想要挣脱,所幸那皇帝已然达到了舒爽的最高潮,不停地打着摆子将精液一遍遍送入她的口中,夏浅斟不停咳嗦,好不容易挣脱抽出肉棒。她抬眼望着那眼前有些微软的肉棒,心中很不是滋味。
美人眼神清澈迷离,带着微微泪痕,她伸出青葱玉指抹去嘴角溢出的一段浑浊精液,而口中依旧含着许多,她抬起凄迷的眸子望着那身体舒张的帝王,似是询问。
皇帝皱眉道:「圣女为何不吞咽下去?是嫌弃本王的精液不如从前好吃了?」
咽下去?夏浅斟闭上美眸,面色沉静,喉咙微动。竟然真的将那精液吞了下去。皓口半张,依旧可见白花花的颜色。
皇帝看着这位清丽佳人,身下肉棒不由又复抬起了几分,隐隐有重整旗鼓之意。
「把亵衣也脱了。」皇帝威严道。
夏浅斟跪在身前,衣衫单薄。没有主动去揉开自己的衣扣。
皇帝不悦道:「你又要违抗寡人?」
夏浅斟还是没有动静,她微抿嘴唇,咽下了最后一点精液,抬起螓首,声音清澈而好听:「不对。」
「哪里不对?」皇帝怒容道。
夏浅斟道:「我不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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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勃然大怒:「你怕是糊涂了吧?圣女又怎么样。在寡人面前还不是供着淫玩的贱奴,你如此违抗本王,信不信我让你这个王宫第一美人去尝尝和野狗交媾的滋味!」
夏浅斟看着他,面色微红却平静。
她抬起手,掌心捧出了一轮清皎的明月。她看着那轮明月,心思百转。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所有事情。自己的国家已经亡了,如今坐在王座上的是西越国王,西越过往想得到自己但是自己百般抗拒,于是就以秘术造出虚假的梦境和记忆迷惑自己。妄图用这种方式使自己彻底堕落。
皇帝忽然大笑道:「不愧是夏浅斟,居然这么快就醒悟了过来。不过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