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

剑气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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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风雪红烛一杯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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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塘抱着酒坛子,停下了脚步。

坛子封得很好,没有酒香飘出。但是眼前这座碧落宫的门殿显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柔媚婉约的声音,那声音缠绵而缥缈,俞小塘怔了许久,揣测着那声音中夹带的痛苦和欢愉,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女子的娇喘呻吟声。

她本来是想来找师父说一下自己和钟华的事情的,自己自从被师父带回宗门之后,她对于自己便是亦师亦母的地位。而自己对于自家师父同样是一个‘脑残粉’,见不得其他人说师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师父永远是雪地里那个一身黑白剑衣,眉目萧疏的清冷仙子,一颦一笑都在烟火之外。

所以她第一反应这呻吟声是陆嘉静传出的。

虽然陆宫主在她心中同样是清圣贵气的女子,但是试道大会那件事之后,大家的看法终究有了许多改变。只是没过一会儿,俞小塘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一直到耳根都是那样滚烫。

她觉得这声音越听越是熟悉,纵是内心中百般否认,她也无法想象师父发出这些声音时候的样子。

她怔怔地抱着酒坛,一瞬间竟是有些痴痴的。

接着,她内心中最后一丝的幻想破灭了。

门忽然打开了。

陆嘉静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她。

“小塘有什么事吗?还是你来找你师父?”

她今日只是一袭简单宽松的白衣,青色长发高高挽起,在脑后盘成一个鬟,以一根青玉簪子简单地簪着。若从后面看,那修美的脖颈与衣袍垂露出的些许秀背应是极美。

若是平时,俞小塘一定会一阵仰慕,然后由衷地称赞陆宫主的容貌。

但是今天她甚至没有理会陆嘉静,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她的视线便害怕又贪婪地向着里面望去。

屏风处灯火明灭,上面绘绣的花鸟在火光中跃舞跳动,似要从屏风中飞出一般。那屏风分隔了房间,俞小塘自然望不到里面的场景,可是她的视线却一下子被粘住了一样。

那昏沉的房间里,烛光映照的屏风上,分明可以看见一个女子揉着身子微屈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丽,双手像是被绑在了架子上,前面的身子向下倾了些,前伸的手臂,隆起的双峰,顺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开的玉腿,望过去那欣长的身子微倾着,臀儿向后撅起了些,很是玲珑挺翘,而那翘臀上……有根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么插在其间。

灯火幽明,那随意散下的发丝都看的历历分明。

屏风上香艳的女子剪影似要与画卷上的花鸟融为一体,在微红烛火的熏陶下,更是绮艳无双,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若是换成任何男子,恐怕都会疯狂地冲进屋内。

怔了好一会儿,俞小塘才指着屋内,有些结巴道:“陆姐姐……这……她……师父……”

陆嘉静斜倚着门,一双清艳的眸子悠悠地看着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轻柔道:“小塘妹妹有什么事吗?怎么傻了呀?”

“啊。”小塘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她视线转了回来,这才发现,陆嘉静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

不对,那是用几根布带按着麻绳的样子纠缠而成的细长布条,看上去软绵绵的样子。但是大家毕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软布,灌输入法力之后便会有不亚于鞭子的效果。

屏风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陆嘉静手中握着的鞭子,其间传来的娇喘呻吟声……

这是师父的寝宫,那个女子自然就是师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们……他们是在练什么邪门的武功吗?

俞小塘看着陆嘉静手中的长鞭,缓过神来之后才想起以前钟华对自己说过的一些闺房秘事,说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欢被虐待,会从那里汲取许多兴奋感,那言语中又不乏暗示之意。俞小塘嗤之以鼻,说那都是青楼的淫荡女子为了取悦男人。自己可是裴语涵大剑仙的大弟子啊,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坚决鄙视。

而小塘也不傻,心知那个被扭着身段,微微翘起臀儿的艳美身影十有八九便是自家师父。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父,你师父……她可快乐着呢?”

“怎……怎么会?”俞小塘有些底气不足地提出质疑。

陆嘉静笑道:“你找你那个小情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陆姐姐不许取笑我!”

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回去和你小情人喝酒吧,我们会好好待你师父的。”

俞小塘抱着酒坛子不肯挪步。

陆嘉静双手叉腰,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小塘再不走,我们就连着你和你师父一起收拾。”

俞小塘微惊,身子下意识立直了些,她看了陆嘉静一眼,看着她忽然变得凶凶的的样子,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她的余光仍然瞄着屏风那里。

陆嘉静以为她在想着今日忍辱负重,以后一定要给师父报仇雪恨。

但是俞小塘想的却是师父屁股那里……插的细棒到底是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更羞更恼,红着脸颊低着头,心中的羞耻感终于溃不成军,她抱着小坛子,转过身,红着脸朝着远处跑去。

陆嘉静看着她奔跑远去的背影,涟漪般的笑像是桂花酿的酒。

……

钟华看着俞小塘跑进屋子时的样子,一脸困惑。

她额前的头发乱乱地分着,发丝间还粘濡着许多白雪。俞小塘俏脸红红的,一路跑来,她没有用修为去阻挡风雪,由着它们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饶是如此,她回到房间之时脸颊依旧微红着。

她把瓷酒坛子放在桌上,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拭了拭眉角,似是擦汗。

接着她挤出了个真诚的笑容:“酒我带来啦,路上遇到了陆姐姐,聊了一会,耽误了。”

钟华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啊?”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么怎么了?我没事呀?”

钟华道:“你脸有点红。”

俞小塘道:“我跑步跑的呀。”

“哦,真没事啊?”

“没事呀,来,喝酒!今天我灌倒你。”俞小塘微笑着掩上门,从木箱中取出两个酒杯放在桌上。

钟华没有再问,揽着俞小塘的腰坐了下来。

酒杯倒上了酒。

外面天寒地冻,杯酒却是温热。俞小塘看着酒杯,思绪飘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师父啊……

一对奸夫淫妇!

哎,不对啊,这样是不是连着师父也一起骂了。

她嘟了嘟嘴。忽然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烫,她忍不住开始咳嗦起来。

“咳咳咳……”

俞小塘捏着酒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

刚想端起酒杯的钟华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说好喝交杯酒吗?怎么……

他帮着拍着小塘的后背:“小塘?没事吧?你喝这么急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咳咳……咳……没……没事”

俞小塘掩着嘴唇,咳了一会儿,脸颊更红了,她看着钟华,有些歉意道:“没事,我……只是想尝尝这酒好不好喝。”

钟华心想你骗鬼呢。但是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问:“那好喝吗?”

“还行吧。我俞小塘喝过的酒虽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点啊,别被我灌倒呀。”

钟华强忍着笑意,宠溺道:“好。小塘最厉害了。”

他重新帮小塘倒上了酒。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红的灯火和泪流的烛光,那如湖心摇晃的眸子映着过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

风雪围庙,他们在古庙中拜了天地,成了亲。

命运真像是梦幻一样。时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实,那是生死患难中的任性,还是只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温暖。但是当他们举起酒杯时,心中想的都只是对方。

他们举着酒杯,彼此手臂交错,如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饮了半杯酒。然后换盏,饮尽了剩下的半杯。

酒杯空了,方才还自吹自擂要灌倒钟华的少女却已经醉了,她脸上红霞晃着,迷离的目光在烛火中明灭不定。

钟华刚想嘲笑一番这个自称酒量过人的少女,结果俞小塘身子却对着他倾了过来。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头,半闭着眼,身上微有酒气。

饮下了那杯酒之后,少女间像是一夕之间便长大了一般,脱去了稚气,开始从少女渐渐长成女子。

钟华这才发现,一年前那个身材娇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渐渐高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将来亭亭玉立的模样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塘还喝吗?”

俞小塘侧过脑袋,望向红布铺着的桌面,那一坛酒只动了三杯,瓷坛映着烛火,依旧满满当当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床。我们……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轻声地说。

他们的婚礼那样平淡,不像是话本上那人人皆知的传奇,他们甚至没有人见证,空空的房间里只有燃着的烛光映着他们的脸。

风雪红烛两盏酒,青春年少一双人。

钟华抱起了少女,小塘揽着他的脖子,他们就这样朝着床边走去。

……

碧落宫里,裴语涵双手被用红布绑在木架上,身子几乎全裸,秀背娇臀和玉腿上布满了许多淡红色的鞭痕。

而那美丽的背影上,最夺目的莫过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笔。

裴语涵不知道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无论如何,这般‘东窗事发’,她今后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时间才能重拾尊严了。

陆嘉静拿着布条拧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虽然自己身为女子,但是听着裴语涵的呻吟娇啼,软语求饶,也忍不住兴奋了些。

“你们太欺负人了啊。”裴语涵可怜楚楚地说。“我以后怎么见小塘啊。”

陆嘉静一脸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架子还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塘也没真的见到你这般……除衣受戒的模样,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呀。”

裴语涵道:“陆姐姐你先饶过我吧,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陆嘉静笑道:“现在知道服软了呀?”

裴语涵真诚道:“我一直是仰慕着陆姐姐的。”

陆嘉静刷的一下将鞭子甩到裴语涵的娇臀上,裴语涵身子一阵乱颤,身子僵直又松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陆嘉静道:“你问问你这个好师父,肯不肯放过你了。”

裴语涵柔着嗓音道:“师父……”

林玄言看着裴语涵对自己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见的模样,那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么也重叠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装正色道:“语涵每次被调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总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怎么……对得起你陆姐姐的谆谆教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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