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被口渴的感觉从梦乡中带回了现实世界,手臂和脖子,还有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都被蚊虫叮咬而起了红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肿了起来。
“该死的!”妈妈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肿块,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期待。“马上就能回去了,要不是爲了林虎,我也不用来这种该死的地方了,那麽,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这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走动时踏断了树枝的声音。
妈妈马上警觉地从皮带上抽出手枪,左手也放在了还靠在树干上的狙击步枪上。她紧张地慢慢站起来,从灌木的缝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妈妈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在离她大约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严肃地望着她。
上帝啊!妈妈慢慢地推开手枪的保险,她的肌肉因爲紧张而颤抖起来,“这傢夥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跟我睡觉!”
美洲豹也正打量着妈妈,一张一驰的鼻孔里正发出细微的呼吸的声音。妈妈甚至都能闻到从美洲豹的嘴里散发出来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见惯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点想不是很有钱的家庭妇女在超市里购买食品时的眼神也许味道不错,但是能吃几餐呢?
美洲豹缓缓地调转过身体,头向下,背脊朝上弓起,摆出了冲刺的姿势,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两只手举起手枪,朝着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枪。
枪打得高了,回荡的枪声惊动了一群猴子们,就在猴子的怪叫声中,美洲豹朝妈妈猛扑了过来,它根本不需要什麽丛林砍刀来开路,看着它矫健的身子灵巧地从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妈妈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了火箭发射前的倒数计时。她本能地握紧手枪,又开了三枪,除了一枪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弹飞向了何处。
美洲豹被子弹擦中之后,只不过在地上打了个滚,马上又摆正了姿势,继续冲了过来,眼看它和妈妈的距离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妈妈的脖子一阵发紧,她都能猜想到锐利的牙齿将如何撕开皮肤……
“嗙……”不同于妈妈手中的小手枪发出的声音,这是大口径的步枪所发出了响声,声音低沈而悠长,巨大的冲击力把美洲豹的身体从前进的轨迹上推向一边,它的脑袋歪着倒在地上,从耳孔里子弹进去的洞里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终于一动不动了。
妈妈把手枪丢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就这麽张大眼睛看着美洲豹的尸体,连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女士,您还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语问了一句,又用英语问了一遍。
“还,还好,谢谢!”妈妈紧张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个人吗?”
妈妈上下打量着这个救了她的男子。他是一个白种人,大约40多岁,短短的棕色头发,黝黑的皮肤,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猎装,还挎着个迷彩的背囊。
“您是游客吗?”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语问道。“一个人,太危险了,您会说英语或是西班牙语吗?”
“谢谢,谢谢你。”妈妈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下意识地拉着男子递给她的手,让对方把她拉了起来。“我的西班牙语不好!谢谢你救了我。”
“会说英语,太好了。我叫克里森奇奥。我是个记者,专门爲狩猎杂誌写文章,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妈妈捋了捋头发,渐渐开始恢复常态。“我是个中国来的旅游者,我们旅游团的人被土匪给绑架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这太不幸了,对于您这麽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邀请你到我的庄园做客,至于这个傢夥。”克里森朝地上躺着的美洲豹的尸体呶了呶嘴,“就交给我的佣人们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军保护下,很安全,您可以把这个情况报告给驻军。现在,让我们走吧。”
克里森的背后,出现了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宝贝,你太棒了。”
妈妈的晚礼服扔在沙发上,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用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窗外的夜空。克里森从背后拥抱着他,巨大的手掌握着妈妈的乳房,他青茎暴起的阳具从后方在妈妈肥嫩的小穴里抽插着。妈妈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着克里森,她半闭着眼睛,由于些许的疼痛而用牙齿紧咬着下唇。
“宝贝,温柔一点好吗。”
“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欢你了。”克里森的右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抚摸着,左手则在左边和右边乳房上来回游走着,他用舌头舔着妈妈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没碰到象你这麽出色的女人了!”
妈妈喘息着,摇着屁股,克里森的阳具对于妈妈来说,确实是粗大了一些,但是妈妈的阴户具有超乎想象的包容性,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黝黑的阳具,就象是个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没有什麽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克里森发出了低吼,他的双手来回地仿佛揉面团一般地旋转着妈妈的乳房,他的腹部刚刚刮过毛,他就用毛茬刺激着妈妈屁股的皮肤,“舒服吗?”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因爲穿着高跟鞋采用扶着栏杆的姿势,当高潮的感觉渐渐临近的时候,妈妈的腿也开始颤抖起来。克里森突然停止了抽插,他就让自己的阳具停留在妈妈温暖的阴道里,用手扶着妈妈的腰,伸出舌头舔食着妈妈背部渗出来的,晶莹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妈妈被克里森弄得饑渴难耐,她小声的发出渴望的呻吟,一边扭着腰,用屁股向后拱着克里森的睾丸,克里森克制着腹部的冲动,继续挑逗着妈妈。他伸出手,抚摸妈妈汗水淋漓的腹部,妈妈早已经不是个少女了,所以腹部虽然平滑,但是两侧还是有了少许的赘肉,克里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肤上划过的时候,妈妈的呻吟声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