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们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龙儿,以前你对妈妈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坏呢?龙儿,你这个讨厌的冤家,你只晓得欺负妈,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素贞静静地站在儿子的房间里,思前想后,千般怨气,万种心酸,一股脑地涌向心头。
人家是无心插柳柳却成荫,自己是有心插柳却落得个山山黄叶飞呀……不行,我得下楼去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畜生。唉,其实教训二字哪里又谈得上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哦。
仅仅是一层楼的阶梯,白素贞却觉得走了很长的时间。云髻歪,心儿颤,身儿羞,娇躯无力,当然举步唯艰……
“玲儿,别闹了,都两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还要,人家还要。”
“吃不饱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诉妈。”
“老公,我打个迷语你来猜。”
“小疯子,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猜不着,哥你可要答应人家。”
“答应什么?”
“弄一弄妹的屁股。”
“好了好了,妹妹,我的亲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哥这东西太大,你那小屁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疯了不是?”
“我不管,我开始说谜面了啊,你听好,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房间内,文龙两兄妹没睡,几度欢爱,几度春情,陆玟玲仍觉得不够,仍缠着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妈还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为老公!白素贞把耳朵紧贴着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开的门,听着听着,脸一忽儿就红了大半边,还有你,龙儿,你好歹也是快当爹的人了,怎么就……
“两个赤裸的人对着干,一心只为那条缝。”
陆玟玲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白素贞听来,特别的刺耳。
“玲儿,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么猜,哼,小蹄子,这么下流的谜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你都在干些什么?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邪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一片混乱,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玲儿她会学坏。
但话又说回来,大妈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和亲妈也教过你呀,你怎么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
“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吞进肚里。”
“别疯了,玲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肏屄。”
白素贞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根,身儿一个劲地颤抖,屁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喷喷,软溜溜,嫩酥酥,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则已是流水潺潺……
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
白素贞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玲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骚货,这个谜面,答案就在这肏屄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骚屄心子,你以为龙儿是傻子呀。”
白素贞在外面为玲儿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肏屁股吧,哼。”
房内,文龙似乎停止了咯吱玟玲。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
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白素贞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
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谜语,我出一个谜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鸡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