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淳风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情妇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蔡杏娟更加渴想。就在陆淳风狠狠地插进来时,蔡杏娟一把抱住了爱人,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淳风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两人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淳风的鸡巴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淳风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蔡杏娟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淳风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
陆淳风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风儿,风儿……”
蔡杏娟的手快过了爱人的抽动。
“别射进来。”
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淳风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蔡杏娟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蔡杏娟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爱人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淳风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老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淳风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从平安归来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风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淳风,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淳风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爱人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淳风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老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淳风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么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玟玲,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