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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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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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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光线已暗,浓重的乌云笼罩着天空,沉闷的雷声滚滚传来,强劲的山风呼啸着从窗口灌进,闻在鼻子里带着浓重的湿气,很快要下大雨了。

周云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男人的叙述,他体内的热气越来越强,并逐渐蔓延到四肢。手脚的麻木感已经被热气完全驱散,他从没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充满力量,他甚至可以在约束服内慢慢的活动手脚了。他基本已经想到了眼前的男人是什麽来历,他在积蓄力量,准备挣脱束缚。

而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意图,继续着他的叙述。

“原来,他所谓的儿子根本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的儿子。原来,这么多年来他所有的钱所有的积蓄小莲一直在养这个奸夫。原来,他妻子的突然病发不治身亡也是小莲暗中设计的。原来,小莲一直对他的财产有所图谋,处心积虑的设法接近他,那天晚上他和小莲发生关系是因为他的醒酒汤里被下了催情药。原来,他女儿小时候身上的淤血都是这个他一直认为对女儿很好的继母造成的。原来,这么多年小莲一直以他的健康威胁着女儿,她从未说出口。

第一次知道继母跟男人偷情,是他女儿五岁。那天她幼儿园提前放学,女儿忘记通知小莲,于是班上的老师将她送回了家。结果等到她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继母被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光着身子压在客厅的沙发上绞缠着喘息着。她当时根本不懂这样的事,看见妈妈好像很难受的呻吟,还以为这个叔叔在欺负“妈妈”,于是就跑上去要救她。

后来“妈妈”告诉了她,说这个叔叔是妈妈的朋友,是来看望妈妈的,他们是在做游戏呢。女儿那时候还小,信以为真。后来这个叔叔便经常白天来到家里,和她的继母在爸爸的床上做游戏。

后来过了两年,到他女儿要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男人正和小莲做爱时无意中被女儿看见了。第二天小莲身体不适便拜托邻居大婶送女儿上学,女儿在路上就问大婶说晚上爸爸妈妈为什麽要光着身子缠在一起,大婶笑着说如果不这样就没你了。后来她又问说和别的叔叔在一起可不可以,大婶说那是不对的。

后来大婶回来时和男人说起这事,当时小莲就吓呆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破她的奸情,当天下午她亲自跑去接女儿,那是她第一次对她实行了虐待,她吓唬女儿说如果敢把那件事说出去她就把毒药下到她爸爸的饭里,让她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子。当时她的女儿完全被吓住了,没向男人吐露一个字。

后来这对奸夫淫妇继续肆无忌惮的偷情,直到有一天小莲突然怀了那个奸夫的孩子,两人本来想去拿掉但是被男人发觉误以为是自己的孩子,结果留了下来。那次女儿本来不同意后来又同意,就是因为她是被小莲生生打的同意的。

而他的女儿第一次被那个奸夫强暴竟然是在七岁的时候,当时小莲怀孕前五个月还能与那个奸夫做爱,但是后来就不行了。那奸夫忍耐不住兽欲,竟有一天趁男人不在家把他的女儿给强奸了,而小莲就在一边看着。后来女儿想把弟弟扔下楼也是因为这样的恨。

后来女儿被送到寄宿学校以后,厄运还没有结束,有天下晚自习她独自一个人回宿舍,那个寄宿学校在离市区比较偏远的地方。她在半路上被几个小流氓给拦住了,结果她给那帮杂碎残忍的轮奸了,当时她只有十岁。

一个月后女儿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吓傻了,惊恐的跑回了家。但是她的继母在得知这件事后给她的却是一顿毒打,结果胎儿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没有了。她自己跑到校医那里去检查,医生说她从此不会有生育能力,并说没见过如此不负责任的父母,让她叫家长来,后来小莲去了学校,表现的好像一个善良的母亲,心疼女儿的不孕,好像丝毫不认为这件事情她有任何责任,而这件事男人始终不知情。

后来他女儿被接回家,她一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感觉这个家仿佛并没有她这个人。而每天她的继母给她留的任务竟是好好侍候她的那个奸夫,那个第一个强暴她的男人。

因为那个奸夫看上了他女儿的美貌,小莲为了讨好他,竟然逼着她女儿出卖自己的身体以换取奸夫的欢心。她对她说你已经是个破烂货了,如果这件事让你爸爸知道,他一定会自杀。如果不想把这件事让他知道,就乖乖听她的,否则她就把这事宣扬的尽人皆知。他女儿走投无路自暴自弃,就这样每天被他们凌辱着,年复一年,直到今天被男人发现为止。”

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怒火。

周云眼睛直盯着他,“你……你是……”

男人没有理睬他,继续着他的叙述:“那晚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因为他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他竟没完全相信他的女儿,等到小莲回来时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像往常一样与她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看电视。而小莲那天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做饭洗衣服,开心的为他忙碌着,男人有点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样狠毒。女儿吃完了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临进屋前看了男人一眼,但是他没注意到女儿看他的眼神里那种绝望、悲哀和怨恨,他那时没想到,那一眼竟是他女儿看自己的最后一眼。

第二天,男人假意说要去外地出差,出门之后在街上转了几圈就回了家,他悄悄的开了门,进了家门。刚进门他就听到小莲放荡的呻吟声和男人厚重的喘息。他轻轻的打开了他的卧房门,看到昨天玷污他女儿的那个男人今天压在他的妻子身上,他们绞缠着,却始终没有察觉他进屋。

男人这才明白女儿说的都是真的,这对狗男女一直在祸害他的女儿他的家。而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女儿的学校打来的,他的女儿在学校跳楼了。这个男人彻底的崩溃了,他无声的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回到那个房间,那对奸夫淫妇居然投入到没有听见手机的声音。当男人举起刀往下砍时,他们甚至没发觉身边站得有人…………”

“后来,这个男人失去了一切,他隐名埋姓逃到了黑龙江靠近内蒙的一个叫塔原的小山村,一个人过起了隐士般简单的生活。公安局因为找不到线索,这个案件被列为陈档悬案挂了起来。而在这期间,本已万念俱灰的男人在他隐居的当地偶然发现了一些事情,他好像恢复了生活的希望,开始研究这些事情,他不休不眠、夜以继日,凭着近乎亡命的执着终于经过了数年的研究试验终于接近了成功。只可惜,一个警察的出现毁了他的一切。”

“那个警察当时还是个刚进刑警队的青年,他充满了野心与梦想,他急于做出令人骄傲的成绩以得到领导的赏识。在翻阅旧档案的时候,他看到了这个卷宗。他觉得这个案件刚好可以让他体现他的才能,于是他主动要求调查这桩旧案。经过他契而不舍调查,他终于追踪到了男人的踪迹,并千里迢迢的赶赴东北,将那个男人抓捕归案。那男人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希望彻底破灭,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被抓回来后来被诊断为精神分裂,在关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天嚼断了自己的舌头自杀。”

说到这里,男人用一种神经质的眼神看着周云:“我刚才一开始说过,那个男人原来还有个弟弟是和他和他妻子从小一起生活在孤儿院,他的弟弟也认识他的妻子并且心中暗恋着她。可是为什麽我讲的这个故事里没有提到他的弟弟呢,那是因为在男人和他的妻子结婚的一年后,他的弟弟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将爱情和亲情埋藏在心底,远离了家乡和亲人,漂洋过海辗转去了日本。从那以后他一直生活在日本,直到三年前他在东京接到了他哥哥从大陆寄给他的信,信里向他讲述了发生的一切之后,他才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可是他回来后。听到的却是哥哥的噩耗。”

“周警官,我想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麽了吧。”

“你……你就是那个在日本的弟弟?”

“你说对了!!”眼前的男人突然像一只狼一样嘶嚎了起来,“我就是当年被你抓住的王禹的弟弟,王义!!”窗外的天地间突然闪亮如白昼,接着巨大的炸雷在天空中炸响,狂暴的风雨铺天盖地席卷一切,王义的脸在闪电的映衬下苍白如雪,犹如死人一般。

周云终于明白了,为什麽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面熟,其实他刚才就想到了。只不过现在由王义亲口说出来,仍给了他的心脏无比的震撼。

他对王禹的印象并不深刻,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追逃而已。那时局里正在进行对陈年旧案的集中清理,他不过是恰好拿到了这个案子,就算他不拿别人也会拿。这几年里他抓过无数的人,比王禹杀的人还多的罪犯他都见过不少,王禹只不过是他抓过得很多罪犯中普通的一个而已。

“你想干什麽?!你哥哥犯了罪,我抓你哥哥只是职责所在,再说你为什麽这样报复我?我又没搞你哥哥的老婆?”周云在短暂的震撼之后,立刻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他拚力的大喊,他想不通王义为什麽会来这样报复他。

“去你妈的!你刚才不是说杀我这样的人渣不算犯罪吗?那两个人渣……不,他们人渣都不配,他们只能算是畜牲。那两个畜生比我恶毒十倍,为什麽杀他们就算犯罪了呢?!”

他把扭曲的脸贴近周云,大吼:“你他妈的当时为什麽要破案,你这个死警察!为什麽那些真正有罪的人渣你不去抓,你为什麽要抓我哥?!我哥的家庭、他的女儿被破坏、被侮辱、被蹂躏的时候,你们这些操蛋警察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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