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实验室是被烧毁了。
幸运的二姐,当时她突然发神经想起来要回家拿点东西,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高速上面,单位的人就来了紧急电话通知,说她的实验室出事了。
我们都说二姐命大,二姐望着我说要感谢我这个小老公救了她。
我问她为什么,二姐说和我这个弟弟搞上了之后,早上上班的时候经常是忘这忘那,以前忘的东西都无关紧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内裤忘了穿,光着下身在实验室里面忙了许久,因为肚子疼奔到卫生间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于是乎赶紧驾车往回赶,继而“逃出生天”了。
我这才明白,这阵子二姐工作的时候太拼命,身体是有些不太好,特别是下身怕冷的厉害。在家里保暖措施很完备,自然没有关系,可她们单位那里的空调时好时坏的就不好说了。
二姐虽然现在是她们单位的技术权威,可她工作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简陋。
我成了土财主之后,就在家里给心爱的二姐建了一处专门用于研究的地方,二姐看到后傻眼了,说我那个“实验室”恐怕和美国那边比也毫不逊色。
不过如果真的在家里作研究,二姐一个人搞又会感觉有些孤单,我不是学医的,不可能陪着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数据,让二姐她们单位的人过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也只是在单位放假的时候利用一下家里的实验室。
听二姐的描述,这场严重的火灾是由于那个二姐同室的实验人员饲养的小狗无意中引起的。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但是责任人-不对,是责任狗已经初步明确了,当然,那只责任狗应该已经被烧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据我所知,她们的实验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灾防护能力的,实验室的窗户用的都是高级阻燃玻璃,墙壁也采用了类似于石棉的高温隔热阻燃材料,可二姐这次实验室的火灾竟然把她房间的混凝土墙壁都烧透了,隔壁房间的人说当时好像被扔到了炼钢高炉里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话,恐怕下场和那只狗也差不多。
二姐低声叹息说当时如果在场的话,那只狗可能就没有机会搞出这样的惊天事件了。
我心说这哪能说的准,反正在我看来二姐现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说我自私我也认了。和四女有过了这样的肉体关系,家里的女人现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少一根毛我都不乐意。
其实二姐主要伤心的是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就是那只狗的女主人,二姐的一个女同学,当时还怀有身孕。
就这么没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着嘟囔。
妈妈小妹她们在旁边听的眼睛红红的,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让她们都回房休息去。正好这时候大姐下楼来了,后续事宜就由我和大姐来妥善安排吧。
大姐听我解释之后,也是非常惋惜,搂着二姐,和我一起安慰着她。
出了这个事故之后,我强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会出那么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单位触景伤情。
虽然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二姐都会念叨那位同事几句,但毕竟她算是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IN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INA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IN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大的妈妈,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好像看宠物一般,淫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鸡巴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前的预期。有几次妈妈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乱伦这个事情,乱伦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乱伦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IN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肉体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INA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肉体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IN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鸡巴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小穴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做爱之后鸡巴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液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妈妈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妈妈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妈妈平静下来,接着对妈妈的小嘴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妈妈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看来,妈妈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妈妈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好的小板凳上面,含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鸡巴,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淫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体尿壶-我!
妈妈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妈妈的尿液和她的爱液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妈妈,爱液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骚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爱液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妈妈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的关系。看来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爱液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爱液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小穴里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疯 情书 库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乱伦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着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乳房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