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已是炎热的七月。剧组的解散使我们变得无事可干,不过不再像以前那样。我买了一大堆有关拍摄技巧的书,闲遐来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再没事就往曲影那跑。曲影正当分配的关口,十分忙碌。电影学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单位都不怎么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两家影厂不容易进去。我和她一个一个的找老师,求他们写推荐信,然后又一家一家的跑,好容易跑成了,报道后她却不满意,那些大厂根本就不注意像她们这种新分来的。本来这些大厂这些年来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视公司竞争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年里上的戏不多,更不用说轮上她们,再说了就算能上又怎样,跑龙套的,几句台词,露一小脸,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梅导那边也没消息,只有飘萍来过两个电话。清闲下来,跟曲影的接触多了不少,晚上一没事就到影厂找她,她也不时往我家跑。电影厂的住宿条件比学校好多了,每人一个单间,福利也不错,到底是大厂,效益再不好门面还是要的。
时间长了跟里面的人混熟了,她也不时带我到处转。有一次进剪辑室,看见里面的设备,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全搬回来。
一段时间跟曲影的来往,使两人的关系不断升温。平时独处时,搂搂抱抱亲热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后一关时,她猛烈反对不肯就范,问她为什么,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等待,反正已到了这地步,两人的感情已是谁也离不开谁了,总会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导终于在十二初赶到北京,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可总算赶上年底的黄金时段。以前这种小剧组的作品,采取的是上门推销的办法,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收回成本倒也问题不大。鉴于这次是个长剧,梅导也改变了策略。南方地区还是像以前一样,登门造访。北方地区,就想找家发行公司代理。想来还是托当时形势的福,那两年经济萧条,精神粮食贫乏,老百姓没什么好电影可看。发行公司的片源也少,虽然代理我们这样小作坊的东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风险,可也总比空等好。很容易就找到家大的发行公司,谈好分成就等看效果了。
效果出乎我开始的预料,但也不像梅导想象的那么好,带子是卖出了不少,但市场的反应平平,没有他想象的什么轰动效果,只是长剧集的卖价高,而我们那种拍摄办法成本并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进项要比以前多得多,看来拍长剧倒是好的方向。
如我们所愿,年前拿到了酬金。这次的回报比上次要丰厚得多,我和邢峰拿到了叁万,而且还不是最终数目,因为还在继续外卖着。曲影最是兴奋,她作为主要演员比我们收获的还要多。一个刚出校门的穷学生,平时靠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吃好吃饱就不错了,连零花钱都少,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该有多高兴。她像个小暴发户似的,先给父母寄回了一半,拉着我开始逛商店,那些以前只能在橱窗里看着过过瘾的衣服、化妆品、首饰,现在终可以穿上、带上、用上了。每到一处吃饭,她也像个小疯子似的,乱点一气,抢着付钱。
一直疯到厂里放假。假期从小年开始,她准备过了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着她上街采购,准备买完东西到我家吃年饭。天空下着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兴奋异常,在路上跑来跑去,像个没见过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显得很轻盈,蓝色的羽绒服并不臃肿,厚实的绛色裤却紧紧实实,修长双腿的线条尽显,脚上是双白色的旅游鞋,跑动间说不出的灵巧活泼,纯纯的样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时间被她的兴奋挥霍掉,除了一家家的进出商店外,她心里可能没想别的,到往回赶时天色已经黑了。小年饭是吃不成了,跟她商量,就近找了家火锅店。
被热辣的锅仔激得出了一身汉,到她的宿舍刚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来,要我帮着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边收拾还边问我的意见,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不行了,我却没有心思。屋里的暖气片放着微红,温暖气氛让人感觉不到是在寒冷的冬天。她脱掉了羽绒服,只穿了件绿色的毛衣,背对着我弯着腰在收拾。
半年多了,我们间关系还是纯洁的如友谊,多少次努力都告失败,为了不破坏这种关系只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节,还要等到何时呢?看着忙碌中她那娇美的身姿,心中涌出了股冲动,脑海也浮现出漪念。
轻轻的走到她背后,从后面拥住她,双手跟着攀上了她胸前,“影,我们今天就庆祝新春吧,给我好吗?”我认真中带着调侃。
“不,不,我……啊!”
一阵气苦,我的双手加重了力量,“你怕什么呢?都九十年代了,这又有什么?”
我抱转她吻上了她的嘴。挣扎和扭动逐渐的弱了下来,当我抱起她的双腿时,她已软在了我怀中,只轻声道:“我……我……你温柔……”
我想她已同意,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谁心里不产生感情,只是少女的脸面娇贵,难能撕破,还紧守着那最后的一关。
我抱她坐在床上。记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贼先擒王的话,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快速的脱起她的衣服。先脱掉她的鞋,解开绛色裤子的裤带,脱掉毛衣,只剩下身上的保暖内衣,再要继续时,她轻呼起来,“我……怕……羞死人了。“
我把她的头向怀里压了压,”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了,谁都有第一次的。”
“你总是说的这么下流。“她骂了句。
拉起她的内衣,我笑着道:”等下看谁‘下流’。“
开始脱她秋裤时,她耐不住了,挣开我,上床拉下被子盖住,那秋裤还是我从被中拉出的。当我脱衣时,她却转过身不看,我笑对她道:“不看可要吃亏的啊!”
她的头钻进了被里,只剩下件叁角裤时,我也钻了进去。
搏斗阵后,才费力的扭过她的头抱住,在她耳边道:“这感觉真好,你呢?”
她扭动代替了回答。乳罩的挂钩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嫩嫩的坚挺的双乳挤在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了声。再次吻上她的嘴时,细滑的舌尖畏缩试探的伸了出来,被我轻轻一顶又吓得缩了回去,牙关又紧紧咬住,我的舌头只好在她的齿上滑动。
一手搂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颈项,一手抚上她那青嫩的臀,丝质的叁角裤遮不滑腻,把捏张开立时充满,少女就是少女,弹力十足。手刚伸到重要部位,就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四周一片温暖,湿湿的热气笼罩那只可怜的手,挤出的中指点在裤中间时,她一机灵,娇哼中唇齿大开,我的舌头钻了进去,一阵扫荡,直到她的双腿疲软了,手掌罩住了那迷人的地带。湿了,真的湿了,掌心感到中心处穿透出湿润,让人神驰。再看她时,她双眼紧闭,娇红满面,神色中的羞意说不出的动人。
“你流了吧。”
我拉下她的叁角裤。湿润蜜液粘在我手上,随着小屁股扭动越来越多,她也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略松开的密地里滑动,整个叁角地带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湿漉漉的,特别是屁股后面的那条细缝,滑滑的,手指夹在其中停不住却又钻不出。想找到顶端的肉珠,在被中却是千难万难,只好沿着唇沿描绘,几次手指想钻进洞去,都被她闪动躲开,还说我的手指脏。那好,用干净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娇嫩了!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么弄,只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坚硬无比,她畏缩的向后钻,我拉起她,压了上去。她虽然苗条可不瘦弱,泛着肉感的身体飘着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时还有着股淡淡的婴儿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抚摸安慰着她,生怕稍一失慎惊恐了她,可当肉棒碰上蜜唇时,她还是吓得颤个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搅动,循环往复再向中心挺进,进退曲折的前进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头控制着节奏,不知这样尝试了多久,直到龟头酸痒有些发麻,我再也坚持不住,双肩压住她的双手,下身陷入了她的体内。
她痛得长长的吸着气,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再动分毫。肉棒的顶端被阻碍着,棒身的前半被火热的环绕夹挤得不能再动,后端确凉凉在外。我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影,你再忍耐下,一会就好了。”
向前一使劲,总于把肉棒全部送入紧热的蜜洞中。
她的额头现出汉珠,被我温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紧的牙关松开,紧蹙的眉头也有所舒展。我开始轻动,细细的开垦,直到沧海变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适应了,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来,一阵后,再逐渐加快。她呻吟声中的痛苦渐去,慢慢地透出分快意。
被窝的空间实在太小,让我有种无从借力的感觉,只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两瓣臀瓣高高驮起,身体从高处猛力下压。被从身上滑落,晶莹洁白的玉体呈现在空气中,映衬我那深色的身躯,加上传出的撞击声,让我的欲念高涨,毫无章法只是用力的冲撞挺刺。她虽咬牙克制,可从鼻音中、双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产生快感。双手从环住的大腿伸出,握紧了她的双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在最后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关打开,娇呼声中热流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风停雨住,融为一体的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没有言语,只有彼此默默的注视,良久,良久。她先起了身,随即把我赶下床,受不了清洁床单上湿渍,她又忙碌起来,我则轻拥着她,细心的爱抚。
“你明天早点来送我。”
当我准备出门时她喊了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过来,我们相拥吻在了一起,长长的甜蜜的一吻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风雪似乎停住了。
那年春节我过的很节俭,总想用这些钱作点事,为以后打算打算。春节一过就去找了邢峰,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也挺赞成,问我又什么好主意。“我们开间影楼怎么样,咱俩把钱凑凑该差不多了。”
其实我俩的钱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万,买些简单设备到够,可要再算场地,就没戏了,别说自己买地皮,就是在中心处租房也承担不起。看他没吭声,我碰碰他道:“你家那房能不能腾出一间。”
邢峰家住在叁元桥,离市区较远,房子正对着马路,虽然那处偏僻,但可省不少钱,再者他家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后扩建的那种红砖瓦房,又是平房,稍加装饰挂个牌就成。看他还低着头,我踢了他一脚,“怎么?不行,你们家你可是爷啊!”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过完年,我们就忙开了,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饰了遍,找两个小工屋里刮几道仿瓷,买些墙纸贴上,又弄了些布景,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大头方面,主要是添了台好的相机,配齐镜头和灯光,钱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冲扩设备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楼洗,就赚个差价,典型的小本买卖。那阵萧条,政府也鼓励投资,所以各种手续办得很容易。到后来就是取名,叫影楼吧,跟平房不协,一商量定为《叁元影馆》看着这新的一切,我们高兴不说,他家老俩口也乐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乱跑,两老着实担心,现在可好了,儿子有正当的营生了。老爷子笑着拍着我道:“没想到你小子学好了。”
“我一直就是好的,还不是你们家邢峰把我拉下这淌混水,我这是帮助教育他。”
随口回句把老爷子气跑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开张剪彩,邢峰非要多事,要给梅导打个电话,想他来捧场,我劝他说人家没时间,他还是打了。
本来没当回事的,不料梅导第二天就赶了过来。一到就把我们拉进屋里,几句客套话后就说有重要事情跟我们商量,原来他也想加入我们,不过情况全变了。
他想在北京成立个公司,那阵子正流行创作室,港台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这样创作室,主要是制作室内剧,有的还轰动一时,比如《渴望》之类的。他倒是不想如此跟风,只是想自己另起炉灶,为厂里干,既要养人还要各方面打点,实在是赚不到什么钱,大头全被厂里拿去了。
两年多来,这行的情况他已摸熟,完全可搞搞海报之类的宣传宣传,但拍摄的器材还是要租借,后期吗,送到厂里作,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执照从新改过,扩大了营业范围,名字按着梅导的意思改为《叁元创作室》他戏称道,咱们叁人就是大叁元了。
说干就干,邢峰跑剧本,我负责演员,梅导则回广东筹措资金。我先后给飘萍,曲影,慕云去电,让她们尽快赶来,又把大老李找来,总要有些打斗场面的,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个赶来,飘萍说要过十五,慕云最是麻烦,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犹豫不决,看来非要跑苏州一趟了。
曲影是直接到我们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设备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土枪土炮敢跟正规军斗,其志可嘉。”
“哦,你看不起我们,来。”
我拉过她,“今天你来开个张,看看我的艺术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馆的差。”
屋的顶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试妆室,除一个小梳妆台外全是各色服装,都是为当初用的。曲影不愧为专业演员,衣服样式和花色的选择非常合称,一颦一笑巧笑鄢然,青纯活泼得让人心动。当她要往脸上着妆时,我拦住了她,“不用了,你这样就充满了艺术美感,脂粉反而糟蹋了形象。”
“不化装怎么能算艺术照。”
她不解道,“这样吧,洗印前我处理处理,现在这种美感保留着。”
她脸一红,出了去。
不论年纪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几个动作摆下来,怎么看都是个女学生,加上表情,更像个乖巧的小女孩。
“你能不能成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