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脚步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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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紫凰外传·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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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尽管背地里对艳艳咬牙切齿,表面上却服侍的很顺从,很恭敬。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立足,必须如此。那次陪艳艳出差去殇市,因为说错一句话,在街上就被她打的遍体鳞伤,要不是有好心人答应我留宿一夜,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可即使是这样,次日我还得带着伤回去找艳艳赔罪。

过了几天,又遇到了一个很恶心的事。那天我和沫沫每人只披了一件薄纱,跪在两边给艳艳揉脚,刚好有两个丑男来访,艳艳笑道:“你们两位终于来了。准备好谈判了么?”

“不想谈判了,我们只付两千万,一分不能多。”艳艳说道:“不用着急,你们远来疲惫,先休息一下。小黄,沫沫,去套间服侍他们。”

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我满不在乎的站起来,跟随他们去套间,而沫沫却惊愕的呆了好久,才勉强跟着走进来。我完全不在意被那些丑男玩弄,但是沫沫那样纯洁软弱,又那么小,被他们骑在下面欺负就太可怜了,看到沫沫痛苦的哭泣,我心里砰砰直跳。是我连累了这个女孩受了这些不该受的苦,内疚,惭愧。三五分钟后,两个丑男的发泄结束了,又恋恋不舍的摸了我们半天才走。沫沫一身污物,扑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就这样,我们一边做女奴,一边做客人的发泄工具。每逢过节,还会带一点礼物去拜访“妈妈”贾青莲,当然,我和沫沫在那里几乎是身份最低下的客人,到了屋里就只有跪着,真是人见人欺。有一次,沫沫给一位女委员叩头时忘了亲吻一下脚背,就被她在裆里狠狠的踢了几十下,阴部受了很大的伤害。不仅如此,贾青莲还让我们脱光衣服给人们跳舞助兴。我含着眼泪,忍辱做出种种丑态,沫沫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羞耻和伤痛,没跳完就昏了过去。

捱过了两个月后,我们成为艳艳的亲信婢女,金钱如同江河一样流了进来。而后,艳艳安排我们结交了易市最大的富豪之一,统辖两个公司的布翼。凭我的手段,很快就让布翼着了迷,不久,我和沫沫以侍女的身份嫁入布家。并且,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关系已经很不好的布翼夫妻弄得彻底分裂,正式离婚。我也成为正式的妻子。

…………

不愿再回忆那段时光。布翼不但欲望旺盛,还极端喜欢SM,比如针扎乳头,比如鞭打阴部,一番虐待之后才行房。我身体素质很好,一点都不怕受虐,我和他疯狂的寻欢作乐,经常彻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难以承受的苦。如我所料,天天过度交欢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于虚弱的走路都打晃。沫沫私下也会问我:“小姐,我们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呢?再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会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说道:“小姐,我很害怕。”

“你忘了我们受过多少欺侮吗?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权势,然后报仇。”沫沫默然无语,只是跪在我脚前,低头在我脚尖上吻了一口,表示听从。

布翼在病中仍然痴迷于和我追欢取乐,病情迅速恶化,最后终于无可救药。他死以后,我作为妻子拿到了足够的遗产。而后如法炮制,一年的时间又折腾死了一个年纪大的富豪,使得资产再次膨胀。完成了金钱的积累,我雄心勃勃,收敛住放荡的作风,开始大肆用钱开路,重新回到政界。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灵越来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离左右,宛如明月一样照亮着我,如同最后一片净土。

我的权势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终于横霸易市。不过让我有点着急的是,沫沫病了,虽不严重,却总好不了,医药费上万都没有治愈。很大程度上,她的病是因为遭到太多的虐打,娇小的身体难以承受。这天,我推掉繁忙的事务,亲自捧着药在床前服侍沫沫,弄得沫沫很不好意思:“奴婢一点小病,怎么能让主人这样费心呢。”

我微笑着吹吹汤药,刚要安慰几句,有人来通报:“黄主任,您要见的那对教授夫妻,我们已经找来了。”听到这话,我顿时眼里冒火,暴戾的心情掩盖了一切。

在冷清清的密室里,教授夫妇自觉的跪下见我。我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说道:“你们两位还认识我么?”

教授抖成一团,伏地无语,夫人斗胆说道:“紫凰,对不起,那次都是我不好,我有眼无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住口!那天晚上我被你打的满身都是伤,差点死在街上,那一幕,我至今还历历在目,像昨天才发生一样。”夫人吓得低下头,自己抽自己嘴巴。我冷笑一声,抬起腿说道:“给我脱鞋。”

“是是是。”我今天特意穿了白色高跟鞋和白色丝袜,与那天她穿的一模一样。也许她也明白这个意思室。没想到沫沫已经下了床,穿着粉色拖鞋走过来,捧着一杯茶说道:“小姐,终于回来了,请喝一杯茶吧。”

我忙接过来说道:“你病着呢,不要下地,我自己来就行。”说着,坐在床边,抿了一口茶,试图整理一下混乱的心绪。

沫沫坐在我旁边,说道:“小姐脸色不好看啊,一定是又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吧?可惜奴婢什么也做不了,都不知道怎么解劝。只有好好服侍你,多多端茶送水了。小姐,想开一点,我们受了这么多苦难,还能被什么难倒呢?大不了扔下功名,买个小房子清清静静生活去,沫沫悉心伺候,一起度过青春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完后忽然觉得一阵酸痛,止不住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沫沫刚要拿手绢给我拭泪,就被我一把抱住,哭道:“沫沫,我只有你,我只有你……”

此后,凡是曾经欺凌我的人,从市里的豪商,到省里的显官,一个接一个被我踩在脚下。我为了报复,特意开了一个周末派对,每周日的下午把那些上层人物召来,任意羞辱。渐渐的,以易市为中心辐射出去,千里之内的达官贵人都被笼罩在内。周末的聚会越来越盛大。

次年夏天,我利用好几股势力的冲突,终于使商务部的贾青莲完全失势。就在周末,她和自己刚满十九岁的女儿被带到虐待派对,当着几十个人的面,两个人跪在门口,顿首参拜,一直爬进来。我扶着带病的沫沫一起坐在正中,笑道:“好久不见了,妈妈。”吓得她慌忙扑到我脚下,带着哭腔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求求您原谅我吧……”

我伸脚踩了踩她长长的头发,说道:“原谅你?还记得那时我是怎么受你欺负的吗?”

贾青莲拼命亲吻我的鞋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主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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