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这是扒灰呀。”徐春桃鄙夷地说。
“现在是什幺年代了,性解放嘛。不管怎幺说:公公和媳妇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扒灰,也没啥不可以的。”武老大不以为然地说。
“这…这样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徐春桃说。
“嘿,俗话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不被旁人说。就算戳脊梁骨,也无所谓的嘛。”武老大劝说道。
“总…总不是好事……”徐春桃显然一下子不能接受公公和媳妇乱搞。
“也…也是。公公扒灰,是有点那个。不象我,三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即使和儿媳妇搞到一起了,也不算扒灰。”武老大嘻嘻笑着说。
“那…那是。”徐春桃好象赞同武老大这个论点。
武老大见徐春桃松了口,似乎对自己“扒灰”并不太反感,于是,他试探地说:“春桃,假若苏军一直对你不好,你也犯不着守身如玉了。”
徐春桃低着头,没有吭声,看来,她对武老大的这个引诱性提议,不是很反感。
武老大得寸进尺地说:“春桃,你没必要太委屈自己了,我知道:你身体好,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如果你有相好的男人,就跟他偷偷地好吧。”
“我…我没相好的男人。”徐春桃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他实在是没想到,公公竟然动员自己去偷人。
“春桃,没相好的男人,可以去找一个呀。”武老大知道:徐春桃不善于交际,她不可能去找野男人。即使偷情,也只会跟自己偷。
“我…我不会的……”徐春桃低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