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讲诉故事之前,还是照惯例先说说我的家庭吧。
我的父亲原本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是国营企业,不过那时似乎都是国营的,父亲文文弱弱的,可是父亲的测量技术相当的好,教出的徒弟无数。母亲在同一个公司做会计。
父母的认识到结婚是那时的传统,介绍人介绍的。母亲从小出生在一个家教挺严的家庭,到现在我都挺怕外公外婆的。母亲自然就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恬静的女孩。母亲在认识父亲前也被介绍人介绍了几个,可外公都不满意,直到父亲的出现。父亲老实的样子,良好的技术,按外婆的说法,肯定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于是父母结了婚,转过年就生下了我。
可在婚后母亲才发现,父亲是个老实到懦弱的人,虽然技术一流,也带出了无数的徒弟,很多徒弟都慢慢的超过了父亲,走上更重要的岗位,而父亲却年复一年的呆在一线。为此母亲没少埋怨父亲。记得我5岁那年,单位建起了新房,按照规矩父母双职工,肯定能分到一套,而且负责分房的人事科科长也是父亲以前的徒弟,结果父母居然落选了,母亲气极了,拉着父亲就要去找那个科长理论。
父亲却说什么也不去,只说大概是比我们还需要房子的太多,等下一批吧,而且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母亲被父亲的性格惊呆了,于是自己去找了那个科长,后来听院子里的人传言,那个科长垂涎母亲的美丽,在母亲找他谈的时候,动手动脚的。父亲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对母亲说,早说不用去的。过了几天,父亲教过的一个徒弟,听闻冲到那科长家里狠揍了顿他,然后离岗出走了。当时大家都在背后说那个科长肯定又在卡别人,结果好了被揍了吧。
我9岁那年,公司按照省里的决定去一个刚升为地级市的城市去发展,结果父母双双入选,那天我听见父母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大吵了一架,其实就是母亲在埋怨父亲,说什么别人都是一个男人去,女方还是带着孩子留在省城,这样孩子的学习跟以后的生活还是在省城。这次居然让我们一家都搬去,父亲怎么不去反映情况。见父亲实在没反映,母亲都提出找外公去解决,最终被父亲拦住了,于是我们一家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
13岁那年,国家决定让部分人分流下岗,父母在同一批。母亲没有再找父亲吵了,只是默默的流了一晚的泪。第二天就开始去找工作。父亲显然没从下岗的打击中回复过来。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怎么还会被分流下岗。
没过几天母亲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还带回了一个人,张力平。张力平是父亲以前的徒弟,也是那个打了人事科科长后离职的人。离开省城后,来到这个城市,在朋友的帮助下落下了脚。后来几经波折居然开起了建筑公司。
张叔一个一米七近一米八的大汉,性格爽朗,很有亲和力。或许正是张叔的性格,在市里混的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成了市里的着名企业家,市里好多工程都在张叔的公司里做。跟市里的头头脑脑也是称兄道弟的。这次母亲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张叔。
张叔听见我家的情况,当即聘用了母亲,还极力想聘用父亲。结果父亲不知是还没从下岗的遭遇中恢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拒绝了。
母亲开始在张叔的公司里上班了,工资比在原单位高了好几倍,家里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几个月后经不住母亲和张叔的劝,父亲也进到了张叔的单位。家里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零用钱的越来越多了。
父亲到了张叔的公司,显得很不适应,经常趁张叔来家吃饭的时候对张叔说这里不行,那里不合规矩。张叔笑了笑没说什么,母亲却不住的在一旁为公司辩解。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冷。两人经常好几天都不说话。
张叔几年前就离了婚,从当父亲的徒弟时就经常来家里坐坐,自从父母都进了张叔的公司,张叔来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张叔经常打趣的对父母说,原来就一个人,到哪都是下馆子,师傅来了可算是有家了,能经常吃到家常菜,下次一定要交伙食费。父亲说我们一家现在多亏了你,你来就是了,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母亲也很是感激张叔,每次张叔来都做好多好吃的,那时我最盼望的就是张叔来家吃饭。
张叔是个挺细心,挺幽默的人。原来父母在家时,家里除了各人做事的声音,就是电视声。可张叔一来,家里就热闹了。张叔经常和父亲聊聊天,经常跟母亲说说笑。每到这时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张叔一走家里就又恢复了平静。
15岁那年,对男女之事有了好奇之心,特别是有次在同学家偷看了他父母的珍藏,录像里那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对那时的我的冲击可想而知。回到家后,就想看看父母是怎么做那回事的。每天睡觉后都留意父母的动静。可惜十天半月的他们好像都不同房样的,直到有一天,终于看见母亲洗完澡后对父亲说早点睡,心想今天应该有看头了。早早的上床装睡,不知多了多久,听见我的房门被打开,父亲走到床前帮我盖了被子,然后出去了,当父母主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轻巧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
八几年的房子门都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中间都是一道道的缝。从缝里望去,母亲躺在床上,床边是柔和的灯。父亲脱光了衣服,露出干瘦的身体,胯下那话儿低垂着。父亲顺手关上了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房间里拉上了窗帘,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父亲的喘息声,和床的摇动声。过了半天母亲低低的呻吟声才传了过来。一小会,父亲哼哼了几声,床摇声停了。母亲叹息了一声,房间里就安静了。
听了这一回,我对录像上欧洲女人的大叫声,产生了怀疑。靠,鬼佬就是喜欢瞎叫,可父母的声音也太小了吧。带着失望,我上床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一方面是索然无味,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家里生活的改变,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
慢慢开始了逃课,打架,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打游戏,玩通宵的美好日子。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时不时的给我点钱。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那是7月的一天,下午照例逃课后,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今天才星期三,能找到父母要钱的借口都用光了。不过还好,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十万个为什么》里。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我看了看表,才4点不到,于是我跑回了家。
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咦!怎么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看来母亲也在,可身上实在是没钱了,当时想从家里的阳台进到我房间,如果我房间门没开的话,可以直接拿了钱就走,神不知鬼不觉。
家里住在一楼,院子里这会冷冷清清的,大家都去上班了。我悄悄的走进阳台,在窗口上看了看,窗帘没关严实,透过窗帘果然我的房门没开。我悄悄的打开阳台跟我房间的门,幸好我为了能晚上出去玩,把门上都习惯性的点了润滑油,不然开门声肯定会惊到母亲的。
我轻轻的关上门,正要去书柜上拿钱,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妩媚的,犹如录像上女鬼佬的叫声。
我偷偷的走到房门,从缝里看了过去。天啊!母亲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一个男人粗壮的大腿上,那男人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看不清样貌。母亲套装裙子捞到了腰间,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母亲的上下波动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翻起一阵臀浪,丝袜和纯白的内裤挂在右脚上,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身后健硕的男人大腿上,用力的摆动那纤细的腰肢。
欲到深处,母亲抱起男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张叔。
吻了片刻,母亲再次大力的摆动,口中呼唤着:“老公,你真棒,我好爱你,你顶的我好深”
要到了,我要到了 大呼一声后,母亲像是满月弯弓一般高高的仰着头,将背挺的向后弯去。浑身开始颤动。
张叔的大手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腰肢,头深埋在母亲胸前。过了几秒母亲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了下来,靠在张叔身上,时不时的抖动下。张叔轻轻的将母亲平放到沙发上,整个过程张叔的鸡巴似乎都没离开母亲的身体,让我想看看母亲的阴部都不行。
母亲失神的睡在沙发上,张叔像是在亲吻一件瓷器般,轻轻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可惜的是母亲躺下后,我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张叔黝黑的臀部和母亲白皙的大腿色差如此明显,如此的令人心惊。
臀部在射的时候保持着不动,就像是雕刻家刀下的雕塑一般有力,有这力量的线条。忽然再次向前顶了一下,口中像野兽般嘶吼了一声,在母亲的高声呻吟下,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母亲在颤抖,张叔却一动不动,让我想到了曾看过的电影,失败者在胜利者捅入的刀下无力的颤抖,而胜利者却保持着捅入的姿势,感受着失败者徒劳的挣扎。
现在的我没事就锻炼身体,特别是对自己的屁股相当在意,每次射在女人身体里都下意思的回头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像那天我看到的张叔,有着那样的力量的线条。
良久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张叔发力,将瘫软的母亲抱了起来,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将母亲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母亲软软的靠在张叔身上,突然说了句:“别,别出去,就让它在里面。”
张叔轻笑着说 我也想啊,可你的小鲍鱼在推它呀,再说这是我这根大鸡巴第二次射了,再不软下来你当我是超人?”
母亲轻打了下张叔, 讨厌,在公司就逗人家,人家明明是回来拿东西的,你就欺负人家。 这哪里是怪罪嘛,明明是撒娇啊。
果然张叔大笑着说 谁叫我的清这么美呢,屁股又圆,裙子还这么短。我再你后面看你换鞋的时候,那么诱人的屁股再我面前晃,内裤都露出来了。神仙也忍不住啊,再说了小清清的无毛美鲍,就是天天放在手里玩,天天在里面射十次我都觉得不够 说的母亲将头埋在张叔肩膀上,粉拳死命的打着张叔的胸肌。
两人在一起调笑了会,母亲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围在腰间便站了起来,张叔连呼 盖什么啊,家里又没人”
母亲说 家里有只色狼,给色狼看看上面就行了,免的还要被欺负,呀都快5点了。一下午就陪你个色狼了,班都没上。”
张叔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眼睛随着母亲的走动转动着,满不在乎的说 班上不上的怕什么,小罗是看到我跟你出来的,敢说你的话我就开了他,让你做财务总监,看谁敢啰嗦。”
母亲早就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满眼都是张叔健硕的身体,胯下的大鸡巴,低垂着居然还是那么长,比我跟父亲洗澡时看到父亲的鸡巴要长上一倍多,挺起来那该多长啊。母亲再次从我面前走过,一件宽大的T恤盖住了所有的美好,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显露在外面,让我一阵肉紧。
母亲坐到了张叔身边,小鸟依人的靠着张叔。两人的声音小了下来。张叔时不时的在母亲身上抓上两把,把母亲逗花枝乱颤。
忽然家里的电话响起,吓到了屋内的三人,母亲倾过身去拿起了电话,原来是父亲来的电话,母亲趴在沙发上接着电话,白嫩丰满的屁股从T恤下露了出来,张叔看了看忍不住摸了上去,母亲不由的恩了一声, 没什么,刚放资料的时候撞了一下,我挺好的,小君小君要明天才回啊。你什么时候回?”
张叔见母亲为了不让自己打扰她打电话,摇动着美丽的屁股躲着自己的咸猪手,玩心大起,一把抱住母亲的屁股,吻了上去。母亲一下子乱了起来,不由的哼了一声。
父亲在那头肯定听见了,母亲连说:“你还好意思问,昨天家里的灯泡坏了,我去换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床,腿都青了,现在办公室里没人,我拿红花油搽一下,哦,哦什么,你以为我在做什么。灯?如果不是昨天张总来了,现在家里都没电。薛文,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疑神疑鬼的了,你的好徒弟每天都来看看我这个单身师母,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问他,你一走就一个星期,要不是人家照顾我。啊!你居然还怀疑我。”
父亲的好徒弟这回正抱着单身师母的屁股舔鲍鱼呢,我可怜的父亲却被母亲训斥。刚刚张叔肯定舔了母亲的阴蒂,母亲不由自主的啊了声,可父亲却没察觉,依然在电话里听母亲的埋怨。
“什么?你想跟张总说不做外地的了?薛文,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我可听张总说了,你现在是骨干,大工程必须你去做,你想回城里,搞些小工程,薛文,你现在好不容易拿到总工的职位,你不要了,到时候收入比我还少,你好意思么,好了好了明天等你回来再说 母亲一面埋怨着父亲,一面空出来的手摸上了张叔的鸡巴,轻轻的撸着,张叔早就爬到了母亲的胸前。
此时的我实在是恨门缝太短了,看不到母亲一面埋怨父亲,一面和情郎调情的表情,估计一定精彩极了。
说了会母亲就准备挂电话,突然母亲推开了张叔,大声的说:“什么?你今天回?等下就上车了?公司小文的车?那不是两个小时就到了?好好好,我跟小君打个电话让他今天就回,什么?让张总回来吃饭?我可跟你说薛文,要请你自己去请,但是如果今天你敢跟张总说你要回城做小工程,我,我跟你离婚?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声音一下就温柔了起来,:“力平,老薛一会就回,哎呀,人家跟你说正事,”
张叔 什么?老薛一会就回?他不是在县里么,这时候从工地到车站,车都没了。”
母亲 是小文的车,你今天派小文去县里了?老薛大概8点多回来,你快穿衣服啊
张叔 小文?我没派啊,哦想起来了杨总派小文去县里接个人,怎么跟老薛合到一起去了,真他娘的混蛋,坏老子好事。”
母亲 还有老薛说想回城里,不下县了。”
张叔一听就急了 这怎么行,他回来我可不愿意,清你跟他离婚吧,跟我结婚,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和美女老婆在一起了。 说完又开始隔着T恤揉母亲的胸部。
母亲柔声说 你怎么又提,不是说了,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小君现在还小,父母离婚对他不好,等小君上大学了我就老薛离婚 停了下,白了张叔一眼,打开在自己胸前揉捏的大手娇嗔的说 谁要嫁给你啊,看你的表现罗”
张叔想了想说 不行,小君读大学还有两三年,你放心,小君虽然在读中专,到时一毕业我就送他去读大学,可是这两三年我一想到老薛会摸上你的身子,就心痛,看到他对你那么冷淡,晚上还要抱着你睡,我的心就在滴血,恨不得拿刀砍了他。 说着搬过母亲的身子面对着母亲说 清,你可答应过我不能再让老薛碰你的身子。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全身上下包括你的心都是我张力平的。”
母亲为难的说:“可他毕竟是我合法丈夫啊。”
张叔苦恼的说道:“那我想办法,让他滚的再远点,尽快滚。这几天你得答应我,我的大奶子,特别是我的无毛美鲍,不能让他碰。”
母亲为难的说:“这几天的话,我试试。可以后呢?”
张叔一拍大腿 有了,前几天徐总跟我说想回家养老,加上我还想派人去X市发展的,把他提一提,然后踢到X市去,再派个能办事的。让老薛死在那边别回来,过个几年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就算我这个做徒弟的尽尽孝心了。”
母亲一听就开心了,臭了张叔句 这边欺负师娘,那边发配师傅,你还叫尽孝心啊,坏死了你 言谈间,张叔对父亲的不屑,丝毫没有影响到母亲。
母亲 就你鬼点子多,要是早能嫁给你就好了。 说完靠在了张叔身上。
两人正卿卿我我的时候我悄悄的沿原路出了门,一路狂奔回了学校,母亲说要打电话给我让我早点回家呢。
晚上回到家,父亲已经回来了,张叔也在,估么这张叔肯定比父亲后进门,做样子嘛。很快母亲便做出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让我谢谢张叔,是张叔陪着母亲去买的菜,桌上好吃的都是张叔买的。我一看好家伙,醋溜鳝鱼片,虫草炖大骨,人参炖鸡,清炒韭菜。如果今下午没看到那一幕还没什么,现在知道了,这明明是给张叔补体力的啊。
席上,张叔不停的和父亲碰杯,母亲温柔的给我和张叔夹菜,不过我留心一看,母亲给张叔承了几碗汤了。母亲装作不经意的说 张总,我听钱丽说徐总要走了,是真的么?”
张叔 嗯,是啊,徐叔都说几回了。”
母亲 张总,我们家老薛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
母亲没说完,父亲就赶忙说 吃饭,公司的是张总心里有数。”
母亲一听脸色就掉了下来。
张叔连和父亲碰了一杯,接道 本来呢,徐叔是负责市内的业务,年纪大了嘛想回家享享福,咱也不能强留,不过跟市里的接洽是我跟小刘一直在跑,如今徐叔退了,小刘肯定要接这一块的。不过目前各地的市政建设都在纷纷上马,我也一直在物色能够去X市拓展我们公司业务的人。 说罢停顿了下,见父亲任没接口,母亲在一旁气的差点就发作,忙接口道 师傅,说心里话,现在在公司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你愿意,我就去会上提,让你去做X市分公司的总经理。”
父亲听后,跟张叔碰了下杯,感慨道:“张总,说心里话,我这辈子最值的事就是认识了你,其实你不提,我也想找机会跟你提的,可我才来几年公司,这么快就要求当分公司总经理,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只见父亲说完,母亲脸上露出了笑容,母亲给张叔架了筷子菜,那神情就像是在伺候自己老公一样,然后对张叔说。 你别听他的,什么不好意思,你师傅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老实,脸皮又薄,根本就是不敢提这事,要我说啊,你师傅原来就是技术工,技术上是没问题的,现在在公司又做了几年,让他试试呗!”
张叔立刻接口道:“行,就这么定了,师傅下个月就动身去X市吧,明天就找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开个会,这事就这么定了,清姐,你看这样行吧!”
母亲听后更加的开心了,也不知道是开心自己老公终于升职了还是开心终于可以天天跟情郎混在一起了,八成是后者,母亲说道:“这是你们老爷们的事,我可插不上嘴,我啊老老实实在家照顾小君,伺候伺候你们老爷们就满意了。 还特意在 伺候老爷们 两句话上加重了语气,听的张叔喜不自禁。父亲更是开心,连续开了几瓶酒,不住的与张叔对饮起来,很快就喝的不醒人事了。
母亲见状,对我说:“小君吃完没。吃完了做作业去,记得吧门关上。哦! 我赶紧扒了几口,就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门,打开作业本,耳朵却一直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 叭 的一声,母过了会母亲就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围着一条浴巾,上面刚刚卡在胸前,将双乳遮盖起来,下面盖住臀部,真是性感。母亲坐到了梳妆台前擦干头发,走到衣柜前打开门翻找起衣服来,我连忙从小镜子里看去,母亲脱下了浴巾,照在镜子中是母亲修长笔直的小腿,丰润的大腿,翘翘的丰臀,还有那夹在大腿中的无毛白鲍,在母亲翻找的时候,暗红的菊蕾,都看的清清楚楚。
很快母亲就找到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和一件黑色薄纱睡袍,看来张叔真的给母亲买了好多衣服,从镜子里看去,满满一衣橱的衣服,三个大大的抽屉,最上面是胸罩,中间是内裤,就不知道最下一层是什么,估计是袜子吧。母亲穿戴好后,拉开最下面一层抽屉,找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日记上还带了把小锁,母亲从中间抽屉的最里面找出一串小钥匙,来到梳妆台前,打开小锁,拿起笔就开始在日记本上写了起来,时不时的托腮思考,然后又写了点什么。看的我几乎要睡着了,暗暗记下日记和钥匙的位置,等明天他们走了,我也看看里面记了什么,今天怕是走不了了,还好没有打呼噜的习惯。
母亲写完日记放好后,拿出了自己的肩包,从里面掏出几个小瓶子。脱下内裤,将一个小瓶子倒在手上,半天没看到倒出什么东西,可母亲就这样将手往屁股里涂抹,还将小瓶子放到股间。然后拿起梳妆台上的纸巾在股间擦着。然后对着台上的镜子照了照,拿起香水往身上喷了喷。穿上了内裤打开门,叫了张叔上来。随后躺在床上,还调暗了灯光。
张叔很快就进来了,看了看侧躺在床上的母亲,闻了闻空气中香水天明,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母亲和张叔早就上班去了。我从床下爬出,活动了身体。来到了衣柜那,拿出母亲带锁的日记和钥匙。翻开外壳,只见一张粘贴过的照片贴在扉页上。照片的一边是十多年前的母亲,正挽着一个人的手站在湖边的树下,被挽着的那个人已经被剪掉了。不过猜想应该就是我的父亲,另一边是年轻的张叔一个人站在同一场景,两张照片紧紧的被粘贴在一起,就像是母亲正站在张叔旁边,照片上两人都幸福着笑着,就像是现在般两人幸福的在一起。
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母亲被下岗后的某天开始记起的,上面有自己的痛苦感和对无能父亲的痛恨感。随后几篇都是母亲辛苦找工作,却失望而归,回到家却见到无动于衷的父亲,巨大的失落感慢慢读来都能感觉到母亲快要被击垮了。随手翻了翻,只见婆居然做饭给他吃,就是不爽。你是我张力平的女人只能做给我吃,哦还有小君。做给他吃,老子就是不痛快。”
母亲听后,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心眼,谁是你老婆了,人家现在在法律上可还是他的老婆。再说了今天人家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人家想伺候你,你不来。傻子。 说完便献上了温软的嘴唇。
两人缠绵了会,突然张叔说 怎么垫护垫了?前几天不是才来过?”
母亲戳了张叔额头一下 还不是你这个小心眼,昨天那么凶的对人家说,不准老薛再碰我,不然就怎么怎么的。可是老薛真的提了,我没个由头也不好拒绝啊。这不刚洗澡的时候,老薛还说要早点睡。”
张叔听闻大骂 他妈的,不行我这就去找他谈。敢碰我的女人。 说完就要起身。
母亲连拉住他 说的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不是说了现在不是时候么。坐下!听我说完嘛。你一打电话,要我出来,我就想到了,当他的面找了护垫。就骗他例假来了。这几天他是别想碰我一下了。”
张叔这才平息了点,摸着母亲柔顺的头发,温柔的说:“清,辛苦你了。哎这日子是板着指头数着难受啊!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恳求,依我的性子早就去挑明了。”
母亲也温柔的说 我也是为了孩子,我辛苦些没什么,只是苦了你。 似乎觉得气氛太凝重了,撒娇道 人家为了你这么热的天还垫护垫,都热死了。你就知道冲动,坏死了。”
张叔闻言,嘿嘿一笑 是辛苦老婆了,来让老公帮你脱了,凉快凉快。”
母亲娇嗔道:“去,在外面想羞死我呀,别摸了。嗯,坏蛋”
张叔的气息早就变粗了:“走老婆,外面真热,去家里吹吹空调,老公帮你去内热,嘿嘿。”
母亲 嘿你个大头鬼,我是说跟吴姐上街才出来的,等下要回去了。不然老薛会怀疑的。呀,你个大色鬼,掏出来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得了。快穿上,别逗我了,求你了。”
只见张叔的大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在母亲的胸前揉捏着,母亲的裙子早已掀到了腰上,月光下母亲白皙的大腿,白色的内裤一览无余。张叔那挺立的鸡巴,在母亲的小手中直立朝天。
张叔亲吻着母亲的耳垂,轻声的说 怕什么,刚刚不是还撞见两对,在那活动的人么。再说了这地方除非有人走近了,谁看的到。既然你不愿意,老公尊重老婆就是啦,可一天没见你了,老婆安慰下我嘛。”
母亲四周看了看,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比较安心。低下头看着手中硬邦邦的鸡巴说 色鬼,这么硬了,想让老婆怎么安慰呀,首先说好了,我可不在这里干那事,其他的嘛 说着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趴到张叔怀里 坏蛋,人家都被你带坏了。”
张叔搬过母亲,狠狠的吻了一下,笑着说:“什么带坏了,这是情趣好吧,来先帮老公吹吹。”
母亲恨恨的咬了张叔肩膀一下,就跪在地上,臀部撅在张叔头边,俯下身子含住了张叔的鸡巴,还不忘对张叔说 真骚,脏死了。 动作却没停,深含了几下,吐了口唾沫,继续在张叔的腰间上下活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