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麽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麽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麽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麽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麽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乾:「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麽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後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後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麽站着,多……多什麽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麽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麽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麽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家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後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麽,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
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麽。」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麽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後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麽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麽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