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去吧!」老谢从後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 後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夫、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拐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赞叹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便想像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嘲弄我羞辱无奈的处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做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奸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像。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老谢「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欣赏图画回到裸体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麽在这里?怎麽能让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扭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麽一场令我羞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处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怎麽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麽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爱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麽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
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讲过吧,老谢今後处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後的创意,实现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听了这话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老四终於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後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处长。」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室经常把它塞进那里。」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麽忽略这一点了。」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腾,我随其後就好多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揉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我下体开始抽搐。
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真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後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後边还行吧。」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麽长时间的折腾她,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麽!?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麽意思?」
老谢笑眯眯过来,阴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後让我怎麽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麽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间後,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後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後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後,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後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乾净呦,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麽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我饥肠辘辘。
小王给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力。」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慾,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麽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麽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神的吗?」启设问我。
「什麽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麽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麽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麽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後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麽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麽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麽?」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後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老四说。
「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麽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麽你也知道书法?……」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麽也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小王之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