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我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重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进去,这女子,一点儿玩儿我的机会都不放过。
前後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於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後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於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於得到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後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麽入睡的。
得知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老板。」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 疼死了。」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麽?」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慾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社交场合也是这麽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领结,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咽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杯的模样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有更大的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麽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呢。
交杯问盏几番後,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後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启设说的略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麽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西藏所指,说的该是他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说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麽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後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老四止不住乐的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我撅起嘴:「老谢,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我很想知道,今後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谢导演的,跟我没关系,有什麽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後失控淫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真有脑子。再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麽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麽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麽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後两个同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後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才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麽时候都不忘记身份。」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麽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後请多教教我。」老四说。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可算大师级的。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麽?」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麽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麽坦诚,这麽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麽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於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麽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特别想…」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挤占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她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占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麽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feng情 书库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会把老谢的点子用尽,纵然他还有也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你还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後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以接着打…」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她啪的给我後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麽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麽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麽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麽出尔反尔呢?」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老谢叮嘱。
「明白。」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铃铛夹上:「说什麽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麽,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麽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己也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麽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於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後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後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於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feng情 书库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麽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