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别说这些,小心隔墙有耳!」雨月提醒道。
「嗯嗯……」
「先把吃的弄好送进去,看我的眼色行事……」
听到这里就足够了,天明回到椅子上坐下,懒洋洋地斜签着身子假装打盹。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没见到幻月圣後之前,他还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
两盏茶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两个女人端着菜盘碗筷款款踏进门来。五六样家常炒菜,一壶杏花酒,三个白瓷酒杯,三双竹筷,倒也没有铺张。
「咱姐妹二人别的不会,单这厨房里活儿干得利索,公子可别见笑!」雨月微笑着说,轻轻一撩裙摆在天明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吃不好吃,公子尝了才知道呢!」雾月笑吟吟地斟酒,先给天明斟满,又给雾月和自己斟满,然後端着酒杯绕到天明旁边挨着坐了身来。
天明同姐妹二人碰了一杯,夹起一筷油焖竹笋来放到嘴里,一边嚼一边连声赞叹:「好久没吃过这幺新鲜脆嫩的竹笋啦!又脆又香,真真好手段!」
「公子过奖了,现成的家常菜,哪有自家夫人做出来的好吃呢?」雨月淡淡一笑,小口小口地抿着酒杯,一双眉眼在他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雨姐姐真会说笑,在下至今尚未娶妻。」天明见她投石问路,连忙更正,「说句难爲情的话,在世上空活了二十三个春秋,至今还是……还是……」
「呵呵!公子该不会……是想告诉姐姐你还是童男之身吧?」雨月举杯一笑,「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可不会承认自己是有妻室的。」
「是不是童男之身我说了不算,验一验不就清楚了。」天明放下酒杯认真地说。
「验什幺验,姐姐相信你就是了。」雨月笑着,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都说些什幺呢?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雾月见状,忙举起酒杯来打圆场:「来来来!姐姐,我们都敬公子一杯,谢谢公子能出手相救。」
三只酒杯碰在一起,「叮叮」地两声响,三人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雾月又不停地往天明碗里夹菜,不大一会儿碗里的菜堆得跟小山似的。
酒和菜都吃了不少,天明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心里直纳闷: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们一时疏忽,忘记了在酒菜里下毒?
两位姑娘轮流给敬酒夹菜,天明渐渐放松了警惕,很快便乐在其中,吃喝得两颊烫乎乎脑袋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她们是幻月宫的妖女。
「酒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饭菜也够了!」天明红着一双眼,迷迷糊糊地嘟咙着,「若是方便的话,且容天某休息一会儿啊!」
「喝啊!喝啊……」雨月爬在对面喃喃地叫着,看样子喝得也有些高了。
「酒喝多了,也不强求,家里不是有解酒的茶幺?」雾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座位,转眼之间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回来,也不知是看不清还是怎地,一屁股歪在天明的大腿上,先在自己嘴边抿了一口,然後递到天明嘴边吃吃地笑:「这茶味浓,公子喝一口,酒醒得快。」
天明也没在意,接在手中就喝了一大口。茶水还有些烫口,天明能感觉得到它流过的轨迹:漫过舌头,滑入喉咙,最後消失在了胃中,很快胃里便如一锅粥似的沸腾起来,一股热气「咝咝」地响着直往小腹里钻,裤裆里的阳物像条受惊的蛇也似的蹿起来。
虽然是由于疏忽而导致的失误,但天明一点也不慌张。茶里放的是催情药,不是毒药!只是且量不轻,要不然怎幺喝一口反应就这幺强烈呢?多亏了那洞明道长输入体内的真气,就算是毒药,只要还没扩散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他就有本事用内力将之逼出体外。
但天明并没有这样做,他已经下定决心落入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下眯缝着双眼,左手一把搂住雾月的小蛮腰,右手像条蛇似的钻进了女人的怀里。
「公子!公子!姐姐在边上,看见了……可不好啊!」雾月吐气如兰,却不伸下手来拦挡,兀自将两条软软的手臂吊着他的脖颈不放。
「诺!」天亮冲着桌子那头努努嘴巴,「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你就放心吧!」
雾月回头去看,果然看见雨月爬在桌子上打鼾,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汪在桌沿边。
「来吧!让我摸摸你那宝贝!」天明的手掌像长了眼睛一般,分开女人的内衣又撩开肚兜,摸到那对温温热、软乎乎的肉团上放肆地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