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惨无人道的“活体重建术”下,我过了三个多礼拜生不如死,近似炼狱般的恐怖日子。
这段时间,我从剧痛中醒来,又在痛苦中昏死过去──日复一日。
我身体每一寸每一节骨头,都被恶师下重手狠心打断,而身上每一寸肌肤,则被他用利刃划开,接着用那只充满力量的中指,在割开的伤口里抠挖拨弄,而且还让我在清醒状态下,以他自创的诡异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亚将这些伤口缝合,并涂上他秘炼而成的特效草药,最后施以光系魔法进行治疗。
我曾在剧痛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齿不清地询问中年男子为何这么做,结果他竟面带微笑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训练你的抗痛忍耐力,并且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不认真修炼的后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头,割开你皮肉的用意,正是为你解开封印,顺便矫正骨骼,并帮你做好开筋拓脉的工作,将来你才能修炼更高阶的魔法武术……”
这些理由乍听之下很合理,可是师父说到最后,忽然凑在我耳边悄声道:“虽然我有更简单,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听说,你曾对我宝贝女儿毛手毛脚,所以我决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亚,有多远就给我离多远,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完这番话,我立刻昏死过去!
纵然改造的过程虽然惨绝人寰、不忍卒睹,但是体质重塑后的结果,让我感觉仿佛历经死后重生般,当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现在我只要屏气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应到无所不在的风、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语,就可轻松自在,同时施放出二阶五级以下的小型风刃及水球;稍微吸气提纵,便可一飞冲天;即使我以前经常施展的长风拳,将饱含劲力的拳头向前轰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刮面生疼的旋风……如今我所拥有的强横实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换句话说,我经历剜肉刮骨痛楚的活体重建术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体耐力及魔武力,也让我以后不用见敌主动闪躲,遇事先装龟孙,更让我得以摆脱“好色废柴男”的不良形象。
总而言之,从我完全康复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来的人生将会变得更加灿烂!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我有一个悬宕多日的麻烦,必须亲自出手解决才行。
将师父新传授的“驭风神掌”从头演练一遍后,我拭去脸上的汗水,便哼着轻快小曲,踩着轻盈的步伐,气定悠闲地走向位于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当师父决定对我进行重塑改造后,我们随即搬离“春歌晓榭”──这家名不符实的雅致“淫馆”,并落脚于萨多图拉西南城外约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朴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处僻静地点,一方面是不想影响旅馆里,那些痴男怨女宣淫的兴致;另一方面,当然是避免改造过程中,我痛苦的惨号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一点,这里竟是师父在萨多图拉城落脚的……呃,应该叫秘密基地吧?
试想,一名百大强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异国绝世强者,突然出现在苏里亚帝国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国军政高层高度关注;更何况,他还明目张胆在这里进行人体改造?
无论结果成功与否,单就这项构思及研究数据的资料,就足以在国际间引发轩然大波。到那时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剑圣的称号,仍然无法阻止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间人员,对他进行一连串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是明抢暗偷的卑劣行径──只为了获取这份难能可贵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转间,七百公尺的距离眨眼即至,感到实力提升快感的同时,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无名火。
推门进屋,我快步走到客厅的壁炉前,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拉起壁炉旁边的火钳。
顷刻间,耳边响起隆隆地细微闷响,原本火炉前的铁栅栏及干净的烬台缓缓向两旁平移,逐渐浮现出一条狭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气,我心神略为紧张地拾级而下,而身后的入口,随着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来。直到门板全然密合,整条甬道变得漆黑时,两旁的石壁却陡然迸出昏黄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狭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走到了甬道尽头。
不同于屋外朴实厚重的大门,眼前的门板就像一匹倒挂的水瀑,晶莹剔透却又令看不真切里面的实际状况。
浓厚的风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匀散布在门板每个角落,似快实缓地不停转动着。
若是不明个中奥妙的人,或许认为这扇“水幕涯门”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不得其法却强行开启的话,那种十万伏特的滋味……只有我这种曾经尝过师父苦头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得到个中的“销魂”滋味。
我缓慢伸出手,放在距离水蓝色的半透明门板三公分处停住,嘴里缓缓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风元素保护的水幕呀,即刻释放你们的束缚,解开你们设下的禁锢吧!水幕涯门·开!”
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平缓地将魔法咒语吟唱完毕后,原本平静无波的水幕,立即从中央向外泛起一圈圈涟漪,最后在我掌心汇聚,渐渐凝实成一个蓝绿相间半弧浮凸,中央向下凹陷成一条细缝,底部有一个幽暗小洞的怪异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锁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师父这道门锁设计得真猥亵呀!他还告诉我,一定要将中指伸进‘小穴’里抠弄几下,才能安全打开门……”
心领神会地干笑几声,我便迫不及待将中指伸进微开的穴孔……
刹那间,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柔软湿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几下!来不及细想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胧水幕犹如卷帘般,迅速向两旁拉起;刹时,水幕彼端陡然传出断断续续地娇喘轻吟,回荡在静谧的甬道中,有着说不出地诡异。
我吸口气镇定心神,甫穿过水幕涯门,身后的水帘立即向中央阖上;直到裂缝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达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黄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适应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线后,才定眼看着前方挂在墙壁上,不停蠕动的晦暗身形。
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两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对着不断发出呜咽娇喘的暗影轻声道:“大奶贱奴,好久不见啦。”
话刚出口,轻吟低嚎的声响戛然而止!
当摇曳的光线闪过对方的脸孔时,我从披头散发的空隙当中,看到了久违的妖艳容颜。只可惜,当日容光焕发的艳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
或许是石壁上的魔法灯,瞬间激醒了她的意识吧?那双空洞无神的明眸盯着我好一会儿,顿时以疑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古奇·凡赛斯?”
我指着被师父整容过的俊脸道:“嘿嘿,这张脸帅吧?”
话刚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转为狰狞,而且身体陡往前冲,怒不可遏地嗷啸吼叫。
突如其来的偷袭,令我吓得不自觉倒退几步!直到我发现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挣扎,对我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威胁后,我不禁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一阵羞愧。
(呵呵呵,即使我已经跨向强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设才行。唔……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刚才失态的举止传了出去,我这个拥有四阶四级魔武力值的强者,不就丢脸丢到家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我表面上却以忿恨的语气吼道:“可恶的大奶贱奴,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
只见她冷哼一声便转过头,我不禁咬牙切齿指着女孩道:“好、好…很好!今天我就教导你,怎么样才算合格的性奴。”
话刚出口,女孩猛然转回头朝我大吼道:“你他妈的变态恶魔,快杀了我吧!否则等我恢复武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喔……这该死的贱手……”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轻蔑地语气道:“啧啧啧,贱奴就是贱奴!即使你有一对令我爱不释手的大奶,依然还是最低下淫贱的性奴!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你是贱奴就少干你几下。不过现在……”说到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们先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你!你这恶魔!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但就是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话刚说完,女孩又做势往前冲!幸好绑缚在她手脚及颈脖上的铁链,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我才能纹风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裸的女孩,完全无视自已春光大泄,一味拉扯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铁链给我好看,可是嵌钉在墙上的铁链犹如壮汉的手臂,轻松拦下她前冲力道后,马上将她反摔回去!
一时间,沉闷的碰撞声与刺耳的摩擦声,还夹杂着娇声惨号回荡在昏黄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闻。
我缓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头湛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将她憔悴不堪的苍白脸颊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说道:“你这不知好歹贱奴!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否则……”
说到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对高耸柔软的酥乳,顺便回味那种久违的饱满触感。
“喔……啊……你这个变态!呜……不行了……快杀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折磨……喔……”
全身被铁链束缚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娇躯骤然弓起后仰,口中同时发出到达高潮境界的忘情娇吟;而她身上的铁链,在身体剧烈地扭动拉扯下,同时发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声,顿时交织成一首充满强力节奏,又悦耳动听的“淫奏曲”。
直到淫曲甫歇,我才缓缓凑上前去,拽着女孩的头发狞笑道:“大奶贱奴,到达高潮的滋味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