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一个雾霾消散的周末,我带着一身的工作任务,又一次出差来到北京。
连续两周,多点一线,呕心沥血般地重复着多数来京办事人员的经历--在酒店、意向合作单位、政府部门和饭局之间反覆折腾,对接着、洽谈着、协商着、恳求着……第二周周五上午,对方终於在相关的合作意向档上签了字,政府的出资意愿也白底黑字的从嘴上落实到了纸上,签约进展周折但总体顺利。
晚上最後一次饭局结束後,对方徐总提议两手下陪同我到後海附近溜躂。
说真的,我对她提议的地点不太感兴趣,之前来北京期间已经多次在这类地方开过庆功宴,後海哪家的乐队给力,南锣鼓巷哪家的双皮奶味道可口我都说得出个一二,更何况我心中另有打算,而且我打算去的地方不便有人陪同一块去。
所以,以疲劳为理由,我表示了感谢并委婉地拒绝了徐总。
回到酒店,休整乾净,9点不到,下楼,打车,一个人去了工体MIX夜店。
工体MIX是北京的哥们给推荐的,据说工体附近是北京各种二代们聚集的地方之一,尤其是MIX。
果不其然,和国内绝大多数高档夜店一样,里面的每个空气分子里也充斥着金钱、激情、饥渴与慾望,不同之处在於:MIX有过之而无不及,MIX性感美女更多、MIX空气香水味更浓。
环顾四周,熙熙攘攘,三三两两,八九成群,最小的桌上最少也坐着3、4个人,对於我这样只身前来的人来说,坐小圆桌显得孤独可怜,坐吧台旁猎艳的目的又过於明显,但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只好选了靠吧台旁、离舞池的远端、灯光更为昏暗的一个位置坐下。
然而,命中注定就是如此,这个选择为我带来了这个女人和这次难忘的经历。
她身高168cm左右,身材匀称有肉感,胸部偏小,目测只有B+,头发中长及肩部以下,微卷的大波浪,低V型领的夜店小礼裙恰好凸显了不算丰满的胸部和衬托了乳沟,脚上细跟的高跟鞋更把她圆润的臀型和笔直修长并带肉感的两腿修饰得完美无瑕。
淡妆,枚红色金链细肩带小背包,翘着腿,注视着舞池和酒杯,身体跟随音乐轻柔的晃动,一切的一切,让我开始血液加速,确切的说,是想要她。
若不是在这种环境里碰上,我对她的第一印象:绝对是个优雅的良家女。
在和她开口说第一句话之前的半小时里,我只有一边假装关注着周围的大环境,一边喝着不太习惯的假洋酒,同时暗中注视着她。
虽然在过去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身边并无他人,她只是边喝酒边玩手机边望向舞池,但我不清楚她的情况,心里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她是一个人吗?她或许在等朋友?她朋友要来了或是已经在舞池里了?和她说话会很突兀或是会和其他男人产生不必要的冲突吗?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也曾多次望向我,但脸上并无表情,我也腼腆,与她每次的目光接触不超过一秒钟。
我从性成熟期开始起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胸中热血沸腾,其实内心纠结,徘徊无主。
几分钟之後才挣扎着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MIX吧台里的调酒师是个化妆化得很美、五官精致、身材性感、手臂内侧带纹身的妹子。
我把她叫过来,告诉她左边某某女士的酒从下一杯开始由我买单。
妹子心领神会,邪恶的一笑,告诉我说:她坐下时就一个人,过了一会也没人,应该是一个人来的。
带着突如其来的轻松感,我望向了她,她估计也注意到了什麽,又一次望向我,还是面无表情,还是没超过一秒的目光接触。
终於,她又要了一杯酒。
终於,她了解到了什麽新情况。
终於,她开始看向我这个方向。
那一刻,虽觉得少许尴尬,但还是迎向了她的目光,僵硬的一笑;她却大方,向我轻微的点了头并回了一个甜甜的笑,我随之被融化。
必须解释的是,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虽然从大一以来前後一共和17个女生上过床,但多数是女朋友和少数的玩伴。
女友可换,玩伴之前就认识,因此也没觉得尴尬。
但今晚的情况不同,只身在北京,两周工作的重压,精虫上脑,需要让我找一夜情释放压力,还实属第一次,所以显得极不自然和生疏。
短时间的对话以及後续的一夜,就从她隔着两三个空位的一个「谢谢」的口型开始了。
几句话之後,由於音响声大无法交流,我换位到了她的身边,就这样互相聊着。
听不清楚,就靠着她耳朵说,感受着她细滑的颈部散发的体温和淡淡体香,一时之间有种想把她腿撕开,闻一下她最宝贵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香气诱人的冲过动。
她也不抗拒这样的交流方式,落落大方,偶尔被我的呼吸弄的痒痒缩一下脖子,又咯咯咯的笑着凑上来听。
对於我的冲动,我还需要解释一下:虽然我不主动,但个人尺度偏大,敢玩新花样,敢试新动作。
历史上17个发生过关系的女生,只有前期的5、6个没能用舌头带她们到高潮。
後来技术渐佳,尺度变大後,之後的伴侣都被我用舌头和各种姿势挑逗得淫水泉涌,直冲高潮。
後来就连结了婚的两个玩伴,宁愿背叛自己老公,也说过想让我用嘴再给她们追回曾经的感觉,说只有我不会一味索取。
若不是想到有一根不戴套的JB天天在她们的蜜源地里捅来捅去,我乐於效劳。
回到正题,聊开了之後我才知道,她叫C,安徽合肥人,和我一样,到北京出差,打算周末回去,趁周五出来放松心情。
近处一看,才发现其实她并不年轻,可能之前因为光线的原因,没看出来。
後来她告诉我,她36岁(比我整整大6岁),已婚,还有一个6岁大的孩子。
她前後共点了几杯鸡尾酒,一直在小酌,而我则因为想和她啪啪啪的邪念占过据着大脑而控制着酒量。
她很可爱,问我为什麽不多喝,我说我晚上还有事。
她说哪有有事的人还一个人来夜店,目的还那麽明显,认为我在瞎扯。
接近午夜,她已微醉,我问她住哪儿,她说住西四环旁的酒店,离工体比较远。
她问我住哪儿,我说住国贸,她便说我的住处近,待会我回去比较方便。
一句话,暗含各种资讯。
周五午夜的MIX,音乐越来越劲爆,整场沸腾,她拉着我说:「走跳舞吧,跳一会走了。」
听说她要走,我感到失望,真想让她别走,和我回酒店,但又不敢开口。
我拉着她来到舞池边,拥抱,轻抚她的肩,慢慢跳开。
她身材总体来说真的很赞,已婚少妇,有过生育,风韵匀称,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让我从後边搂着她的腰,她圆润的臀部时而後顶时而摩擦,不断地刺激我兄弟,我慾火焚烧,逐渐来了感觉。
我说:「C你别这样捣乱行吗?」
她回头轻轻一笑:「我怎麽你了?」接着变本加厉。
我说:「你再闹我把你撕吃了。」
她背对着我挑逗道:「我才不怕,你怎麽吃啊?」
我手从她腰上滑下,落在她丰腴的臀上,手指向下轻轻向她两个屁股蛋下端滑去,再慢慢地分开她的屁股蛋,嘴贴近她的耳後说道:「把这儿撕开了吃。」
DJ更换音乐,原音乐声渐弱之时,我一把将她转过来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了她。
她没惊讶,轻轻一笑,说了句:「走吧。」转身便离开舞池。
我追上去装傻:「去哪?」
她说:「我不知道呀,我住的酒店还有其他同事。」
我逗她说:「我的酒店也有我的同事,我们是三个人一块来北京的。」
她吸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望:「那好吧,我还是回去吧,谢谢你的酒。」
到了吧台旁,我看她不说话,便说道:「走吧,我送你,反正你的酒店也不远,就在国贸。」
她狠狠地瞅了我一眼:「讨厌。」
她把她的外套递给我,转身向店外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後,细细打量这个韵味十足的女人。
她身体柔美,动作适度,每向前迈一步,都会有一种内在的力度美,双腿柔韧,弹腿为步,腿柔软弹出去的同时,手轻柔地画出一个弧度,腰肢如同杨柳般的轻摇摆动,完美结合,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优雅女性的气味。
上车後,我们没说话,她微醉,静静地靠在我身上,我紧紧抓着她的手,看她手指上那颗钻戒。
走进房间,她走前我走後,我转身锁门,她站在我身後,待我回身时,看到微笑但又彷佛憋着什麽劲地看着我,没有一丝不安和羞涩。
「有多想要我?」她问道。
由於有前期的铺垫,我也放开了很多,说道:「今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整个人都吃了。」
她轻轻地「嗤」了一声:「谁说要给你了?」
我摊开手,嬉皮笑脸地说:「你知道什麽叫羊入虎口吗?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你到时候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她微笑着走上来,玉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猛地转身,把她推靠门後,开始疯狂地吻她。
热吻之间,我腾出手,将她的V领裙子顺势扯下,露出整个胸部。
让我吃惊的是,她里面还穿了一套深V型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
我疯狂地吻她,耳垂、脖颈、肩膀和胸口。
她呼吸开始变调,由缓到急,轻声呻吟。
我疯狂的揉捏着她一对雪白的奶子和丰腴的臀部,由於肾上腺激素分泌,我双手颤抖,时而指头捏住乳头,时而用舌头挑逗,手指隔着她的内裤不停地在她菊花和蜜穴之间游走。
她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加重,双腿开始夹紧,口里发出轻轻地「啊……啊……」声。
两分钟之後……
「讨厌,放开我。」突然,她推开了我,说道:「你把我弄得好难受。」
我一边吮吸她的香舌,一边挑逗:「哪里难受,待会让你更讨厌我。」
她再次把我推开,轻声责备到:「你不会自己看吗……啊……啊……」
我继续吻着她,手不停的在她下体轻揉,她之前夹紧的双腿也无意识的微微分开。
蹲下去解开她一只鞋的鞋扣,藉机将她的玉腿抬起,蹬在进门的墙上,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屁股,一只手往她最温暖湿润的地方探去。
她的脚趾很美,皮肤洁白,指甲透亮,顺手摸向她的裆部,她丝质情趣内裤的裆部,粘滑的淫液已经渗出,我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在她蜜源周围绕圈时,已经感觉到隔着裆部的另一侧已经湿透,滑滑的感觉。
我喘着大气说道:「宝贝,把内裤从侧面拉开。」
她听话的把手伸了下去:「叫我姐姐,我喜欢听。」
「……」
「啊……啊……正,你真欺负我。」
「……」
「坏蛋,你手指不要伸进里面啊,你都没洗手,女人容易感染。」
我手指一直在她蜜源地的周边绕着,听她的话,没向中心突破。
C的淫穴已经开始打开,穴的周边经过搓揉和得很紧密,正好把那一小条肉缝若隐若现的藏住,让人抓狂。
我左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捏她的乳头,右手指头从她前面阴毛覆盖的地方探了进去。
有过指交经验的都应该知道,当男的站在女的身後,女的站直着身子的时候,指头从後面进去的难度要比从前面进去的难度大,或者说从前面比後面能更让女人舒服,所以我选择前面。
她感觉来得很快,就这几分钟,下面已经从刚洗澡出来时瑟瑟的感觉又开始变得粘滑。
伴随着她阵阵娇喘和迷离的眼神,我把手指放了进去。
C的蜜源地深处和所有女人的一样,湿滑温暖。
当我触碰到她粗糙的G点时,她又是「啊……」的一声很长的呻吟,接着身体就想往下沉。
「不要……不要……正,等一下。」
我支撑着她,把她左腿抬起来,让她左脚踩在马桶盖上,就这样反覆刺激着她的G点,插几下就拿出来放到嘴里吮吸,这样反覆着。
「这麽喜欢我的味道啊?」她问道。
我没回答。
她背靠着我,喘着娇气微微睁眼,从镜子里窥视着这刺激的一幕,不停地喘着娇气,不停地轻咬着下嘴唇。
我想,她估计已经很久很久没和她老公这样过了。
这样来回了弄了不到五分钟,伴随着呻吟的停止,「等一下。」
她把我的手推了开来,手指也从她的蜜穴内滑出,接着她从马桶盖上放下了左脚,双脚站到了地板上。
随後,她回头妩媚的望着我,带挑逗性的口气问道:「刚跳舞的时候你说你想吃我,是不是……想……这样吃?」
她在洗漱台边上铺了一张毛巾,边说边抬起整条右腿,把腿架在了垫着毛巾的地方,身体前倾,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被她这风骚的举动震住了,脑海空白了好几秒钟。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的放得开,会这样的风骚,会如此懂得男人的心。
(经得她的同意,我拍下有你可以吃到,啊啊啊啊……」
「你老公可以操你,但你不能让他这样吃你。」
「坏蛋……你怎麽这麽讨厌,啊……啊……姐姐的脏水只有你可以用嘴弄,我老公都不可以。」
「我叫你姐姐,但你把你最私密的地方给我,还让我用嘴,我们这是乱伦吗?」
「我喜欢。」她喘着大气娇羞道。
她已经逐渐丧失了吗?你技术这麽好,他肯定也很喜欢吧?」
她还是不理我。
她停了下来,跪着挪到床边,下床到包里拿了根头绳,淡淡地说:「等我扎一下头发。」
我不做声。
她站直,仰起头,头发垂下,抖了抖,熟练的把头发紮了起来,说道:「你别老问我问题了,你弄我时你嘴里又没东西塞着,可以说话。我是没法说话。我老公没你这麽大,他也喜欢我这样弄他,但他不愿意用嘴弄我,结婚之前我对他还很用心,但结婚几年以後我每次也都敷衍了事,我们的前戏加起来不会超过3分钟。」说完,她把拖鞋抖掉,跪回床上,挪到我的两腿间。
紮起头发的她性感了不少,另外一种美感。她分开双腿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我的腿挡住,整个身子俯下来又开始套弄我。
她握住我的老二,含了两口,吐出来,向上一压,让龟头对着我面部的方向。
她含着舔着玩弄着我的阴囊,伸着舌头,和我目光对视,让我看着她从根部顺着阴茎缝舔到龟头处,接着狠狠地套一下整根老二,吐出来,又从老二根部再一次,反反覆覆。
我开始慾火中烧,大口的吐气。
她看我来了感觉,又换了花式,还是埋头在我老二处,双手分开到我髋部两侧,大小手臂呈90度,较之前微微起身,固定着身子,嘬着小嘴,只有头部一上一下的动着,套弄着龟头部分,吞吐之间,发出「啵、啵」的声音。
这个姿势下,C丰腴的臀部尤其凸显的厉害,与两边的腰肢形成了完美的S型。
S的末端,是她圆润完美的屁股蛋,映衬在房间光洁的墙壁上。
相比之下,之前的17个女人,没有任何一人能及,虽然也很S,但S末端总收尾得不自然,看上去屁股蛋靠近屁股缝的部分不是完整的圆润,有的甚至是突兀的一个小尖包。
我想,也许只有生过小孩的女人能有如此完美的臀形吧。
她又停了下来,直起身跪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望着我说:「哎,我真不争气。」
我没反应过来:「什麽?」
「才帮你口了一小会儿,我又开始来感觉了。」她貌似平淡的说道。
「啊。」我故作吃惊,「怎麽这麽快?」
「你弟弟把我嘴都塞爆了,我就一直在想待会插进去时也会塞满,会很舒服,自己想着想着就来水了。」
我说:「我看看,不会这麽快吧。」
她伸手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蜜穴,把手指头伸到我跟前:「那,都成这样了。」
我坏笑着说:「好东西不要浪费。」
她有点不好意思,估计是已经到了一次,释放了,所以没了之前的那麽开放,「变态。」
「那你刚才还让变态使劲玩你?」
估计是想惩罚我,她忽地又俯下身去,咕噜咕噜的又狠狠地套了几下我的老二,正当我打算好好享受时,她直起了上半身,跪着挪到我的胸口旁,人鱼姿势的坐下,用粉拳打了我几下说:「还不是因为变态把我迷惑住了我才会那样。」
她声音略带颤抖。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那让变态再看看你现在还会不会被迷惑。」说着就伸手拉她,打算用女上男下的69式玩她。
她甩开我的手,轻微挣扎,「不要。」
「就一会嘛,就看看。」
「不要,你太厉害了我心脏受不了。」
「那我轻轻的,这样可以吧?」
我又一次去推她的身子。
「你干嘛老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