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炙,浑浊的热风吸得疲惫的人肺腑翻腾。
歪七倒八的银甲士兵不复昔日破天气势,一个个靠在树底,残喘!濒死般的难受是他们唯一的不断翻身的动力,在无药无医的的逃亡里,许多人本不算什么的伤口开始溃烂,惨白的嘴唇,头盔里凌乱的脏发,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让气氛诡异。
这里是帝都五百里外的松树林,松树绿得正盛,盛得让人发寒。大熠朝帝都已破,帝都内最后一支银耀铁骑,沿皇陵密道逃到这里,只剩下三百余人,而这群护卫着大熠最后希望的勇士,已经开始腐烂。
腐败气息的中心,一架锦栏玉砌的马车静静停驻,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残忍。
马车内,一位明眸皓齿,皮肤胜雪的锦衣少女,无力的靠在镂花窗口,香汗将发丝黏在精致的脸颊,也湿透了衣襟,薄薄的夏装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胸脯,勾勒出一抹饱满的曲线。
大熠传国公主,蓝欣雪。
蓝欣雪十六岁,如花的年纪,本该在盛夏的皇宫,红袖香书,玉亭乘凉,而今却正在经历一段山河破碎。
汗珠沿着光滑的额头滑下,一溜攀上挺翘的鼻尖,随着玉人皱弄琼鼻而滴落,落在胸口的衣衫上,瞬间融合进去,细看之下,湿漉漉的锦衣已经有些透明。
本该红润的小嘴有些发白,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雪白整齐的贝齿保护着一条娇柔的嫩舌。雪嫩的颈脖有些昂起,露出大片白皙,似乎这样可以凉快一些。
若不是战火突起,也许有风流雅士见到这一幕,会忍不住作诗赞叹,世间是怎样的女子,连流汗也能流得这般清雅。
蓝欣雪动了动身子,有些吃力坐正,小嘴张了张,从干涩的喉咙勉强蹦出一个凤鸣莺啼的音节:“水…”
门帘被掀起,带着一阵凉风,让蓝欣雪舒服的眯了眯眼,一个军用水袋被递了过来:“公主殿下,冒犯了,让您喝下属的水袋,只是现在水已经不多了,情况特殊,请见谅。”
帐外,一个头盔插着银羽的士官恭敬道。
蓝欣雪瞟了他一眼,微笑着摇摇头,揭开壶盖,仰头灌了几大口。
士官见蓝欣雪仰头之时娇躯挺显,丰腴的酥胸轮廓清晰,纤细的腰肢和臀线也是被湿衣所出卖,整个人就像是水中坐起的躶体一般,也是“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生死不知的大逃亡中,还有这样的美景,当真是死了也值。
喝了半袋水的蓝欣雪将水袋递了出去,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见到那个士官迟迟不接过水袋,她意识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突然脸色一变,娇喝一声:“大胆!”
看呆了的士官一惊,连忙接过水袋退了出去,回味着刚才的美景。
蓝欣雪哀叹一声,缩了缩身子,滑腻的衣服让她很不舒服。过了一会,一道人影钻入车内,尖声说道:“公主殿下,我和卫太傅已经勘察过,这树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现在立马动身吧,不然非渴死这些战士们。”
“好的,苏公公去传话吧。”蓝欣雪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看也不看他。
“遵命。”苏远低着头,作了一个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结阵,行军!”马车外,士官的吼声响起,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
蓝欣雪随着马车缓缓摇动着,双腿扭了扭,感受着残余的疼痛,思绪回到了城破之前。
惨烈,这是蓝欣雪登上城墙后唯一能形容所见词语。敌方的黑马骑兵挥舞着长枪,几乎屠戮的冲毁己方阵型,然后离国赫赫有名的黑欲铁骑出现了,蓝欣雪就是在那时候,晕倒的。
国家破灭的危机感,碾压着蓝欣雪的小心脏,压抑,她却无法哭泣。父王战死,自己身为传国公主,背负大熠最后的血脉,却眼见着王朝在自己手中,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这样的心情,怎是无力回天几个字就能表达的。
蓝欣雪再醒来,已是在颠沛的马车上,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把她从死寂中唤醒。
那痛痛得蓝欣雪破国的压迫感都散去不少,下半身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明明只有一瞬,疼痛就开始减轻,影响却是那么深远。
而远超疼痛的,是蓝欣雪心底惊呼惊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浪,脑海却又一时空白。若不是一只手按在她的嘴上,她必定失去公主的仪态,尖叫出来。
车内,一个身着红色锦服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被掀起被迫分开一双玉腿,粉红的蜜穴中延展出鲜红的血丝,缠绕着插在里面的肉棒。
“苏远!”
蓝欣雪双眼圆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胆大妄为玷污了自己清白的人,竟然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苏远!
“他怎么没有净身!”蓝欣雪惊得一时间忘了反抗。
苏远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美人儿已经醒来,一边紧张的聆听着马车外的动静,一边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而抽送。
刚刚破身,每一次抽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着蓝欣雪的娇躯,干涩的阴道被肉棒磨得发红。
疯 情书 库“唔!呜呜!唔!”蓝欣雪挣扎起来,要把苏远推开。
苏远被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抖,停止了动作。随即更加用力的捂住蓝欣雪的嘴巴,低下身说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听奴才细细说来。”
蓝欣雪琼鼻“呼呼”的吸着空气,胸脯剧烈起伏,但身子却是平静下来,不再做无用的挣扎。
她蓝欣雪可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审时度势,是帝王家儿女必修的帝王之术。当时她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穿梭在战场中的离国黑欲铁骑,收割着被黑骑冲散的己方阵营,就知道会有现在的处境。
几乎失去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帝女,如今只能逃亡,想要活下去,就更加要冷静。只是,虽然能做到冷静,却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形势之下,自己身边的人还有这种心思,那人居然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一个太监!
太骇人听闻了,自己被太监玷污了!
蓝欣雪美眸死死盯住苏远,听他要说些什么。
苏远似乎是料到蓝欣雪能快速冷静,笑了笑,才缓缓说道:“公主殿下,您一定很奇怪吧,太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呵呵,我当年啊,叫苏远!”
苏远一手揉捏起蓝欣雪的娇乳,一手搬过蓝欣雪的脑袋,贴在她的脸蛋上,其声字字诛心。
蓝欣雪不可置否的闭上眼睛,泪珠滚落,小手抵在苏远肩上,满脸厌恶的喃喃道:“不要……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本公主…”
苏远继续说:“不可能,我要拥有你,没有我你是没有出路的,小公主,你还想夺回一切吧,你要是死在了十六岁,大熠就真的亡了。”苏远循循善诱,嘴角勾起,起身收回双手,按住蓝欣雪的腰肢,肉棒一寸一寸的挺进。
“不要再…进来了…唔…”蓝欣雪扭动着试图脱离苏远,却发现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自己虚弱得全身无力。
“啊,公主殿下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好紧啊,处女小穴。”苏远兴奋的挺动着,不顾蓝欣雪象征性的反抗。
肉棒已经全部进去,想要将蓝欣雪刚被开发的蜜穴扩展到最大程度。火热的龟头开拓着幽深娇嫩的密道,正极限的膨胀着,炫耀着自己是第一个君临这个片蜜地的王者。
车外树影斑斑,一群银甲骑兵护卫着中心这一架马车快速奔驰在皇陵密道的最后一段路。
车内,苏远解开了蓝欣雪胸前的衣襟,粗暴的揉搓着娇嫩的双乳,下身缓缓挺动着。蓝欣雪咬着牙,双手按在苏远的双臂上,似乎这样可以阻止他继续侵犯自己。
“父王…救我…呜呜…不要…”蓝欣雪无助的呢喃着,消耗着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被干得发红的蜜穴,渐渐的分泌出了汁液,出于本能的缓解着摩擦之痛。蓝欣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抽插得顺滑了不少,红着脸,羞愧不已。
“大人,马上就走山路了,可能会有些颠簸。”一个士兵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苏远和蓝欣雪都是一抖,心脏狂跳不已。
“无妨,无妨!”苏远连忙回应道,然后呼了口气,转回头看到公主殿下同样紧张,便继续兴致勃勃的奸淫起她来。
“求你不要继续了…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蓝欣雪狂跳的心脏还没平静,她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泪痕都已经干了。
苏远不理会蓝欣雪,俯下身,将两只乳尖勉强挤到一起,左右来回的吮吸起来。
蓝欣雪脑子被羞耻感冲击得一片浆糊,只感觉下体分泌出了不少的液体,裹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让它一下一下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皇帝好色,坐拥千百美人,房中之事做得不少,哈哈,公主这一点遗传得好啊,被强奸都能出水,不哭了,开始舒服了?”苏远羞辱着蓝欣雪,同时肉棒搅动,刺激着周围的媚肉一丝丝的分泌淫水。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蓝欣雪昏迷两日,方才苏醒又经历破瓜之痛,此时实在是疲惫到极点,身心都恍惚。
苏远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于是抱起软绵绵的蓝欣雪坐到自己腿上,捏住她两瓣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挺送。
突然马车抖动起来,想来是好路已经走完了,现在是疾驰在山道上。苏远借着着激烈的抖动,放开了蓝欣雪的臀瓣,蓝欣雪一个不稳,下意识的搂住的苏远,但并没有制住身体下落的趋势。
“啊!”
蓝欣雪重重的坐到苏远的腿上,那只肉棒一插到底,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刺激得蓝欣雪不由自主的叫出来。可还没来得及吸气,颠簸的马车又将她抛了起来,肉棒一下子拉出大半只,龟头挂得她直颤。
“啪!”
feng情 书库 又一次下落,蓝欣雪仿佛是主动的骑在苏远身上套弄似的,一下一下被撞到花心,第一次尝到了快感。
身上的公主衣衫不整,主动般的和自己交合,苏远搂着蓝欣雪,蹭着她露在衣衫外的小美乳,惬意无比。
女人身体的本能,不是用意志和气质就能改变的,蓝欣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紧张无比的在颠簸中一下下被迫用翘臀撞击苏远,蜜穴已经湿透了。
紧乍的蜜穴里媚肉开始收缩,一个个凸点传出吸力,像漩涡一般的吮吸着苏远的肉棒,蓝欣雪竟然有一副名器。
“哦,公主殿下竟然是名器,这么高贵的身份,竟然是为了男人而生的,忍不住了。”苏远咬着牙,拼命挺着下体,在这刺激的行为中,率先忍不住要爆发。
蓝欣雪极力排斥着一丝丝扩大的性交快感,心中默念着“不是我自愿的,很难受。”没有经验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苏远一下子绷直了身体,肉棒快速抖动起来意味着什么。
“啊啊!”
苏远畅快的低声叫着,把蓝欣雪的臀瓣都揉搓红了,肉棒一下下出入着,一股股精液喷出,挤满了蓝欣雪的阴道。
因为没有进入子宫,蓝欣雪也没有意识到苏远在射精,只感觉体内的肉棒突然一鼓一鼓的,然后阴道有了非常滑腻的感觉。
待苏远满足的推倒她,蓝欣雪感觉到蜜穴里又大量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时才惊叫起来:“你,你在里面了!”
苏远喘着气,淡淡的说道:“没事,我没插到最里面去射,不会怀孕的。”
蓝欣雪心中悲苦交加,又是担忧又是绝望,屈起腿,缩成了一团,在马车的角落里忍不住抽泣。苏远用丝绸擦干净她的下体,又把她的衣衫拉好,这时蓝欣雪已经疲惫的睡去。
半天之后,蓝欣雪才被进来的人影摇醒,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一缩,然后警惕的看着对方。
“别怕的,公主,是我。”苍老的声音听在蓝欣雪耳朵里,是那么的温柔。
她像是见到亲人一般,大声哭泣起来,所有的委屈和惊恐都抛进哭声里:“呜呜…呜呜…卫太傅…呜头盔,露出一张苍白,嘴唇都已经干裂了。
休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百多位士兵脱下沉重的战甲,渐渐露出一具具精壮的身体,他们欢呼着了跳进河里,清洗着满身的污秽。
一些身上伤口溃烂不能下水的,则是装满水壶,在一边清洗伤口。然后用将内衣撕成布条,在湖边洗干净,升起火,准备烤干了后用来包扎。
不一会儿,几个士兵带着肥硕的湖鱼跑到岸上,生怕它跑了似的,顾不上穿衣服,拔出小刀就清理了起来。
蓝欣雪通过镂花车窗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已经热的受不了的她无比期盼着下车。但作为金枝玉叶,她现在不能下车,要等士兵们用营帐给她围出一个专用的“浴池”才能去沐浴。
看着湖边一个个裸男奔跑着,有几人胯下的大屌甩来甩去,蓝欣雪一下子脸色通红,咬着嘴唇,不再去看。
这时脚步声缓缓靠近,蓝欣雪注视着门帘,看谁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