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莹被他吓了一跳,一连被他搞到几次高潮,饶是她已经是熟妇也有些吃不消,只好低声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要不我把金锁银锁两个丫头叫进来吧,让她们陪你玩玩。
于洋一听,顿时想起杨钰莹身边的两个俏丽的贴身丫鬟来,当下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已经不行了,也只好让她们来代替你了。”
杨钰莹见于洋答应,急忙扬声朝房间外面喊道:“金锁,银锁,你们进来一下!”
金锁和银锁本来就在门口守候着,听到主子的召唤哪敢迟疑,立即推门走进房间中,看清楚房间中两人的模样之后,两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顿时涨红了脸。
杨钰莹见两人呆站着,当下吩咐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过来服侍少爷,算你们有福气,今天让少爷好好宠幸你们一下。
于洋打量着眼前的两个漂亮侍女,两人大约都在十七八左右,身高一米五五左右,一身白衣,使得这两个美女就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的,两人看起来应该是双胞胎,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这一点顿时吸引着于洋的眼球。
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动之间,显得无比的惊艳,俏脸上一笑就显露出来的两个浅浅的酒窝,更使两个美女看起来风情万种,美艳得不可方物。
更为难得的是,这两个美女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柔的,温顺的气息,是于洋在自己所经历过的任何的女子身上所不曾具备的,给于洋带来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天鹅一样的脖子,高高的挺立着,使得这两个美女在温柔之余,又给人带来了一种高贵的感觉,而一对仿佛要将白色上衣给撑破一样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女峰,显示着她们做为女人骄傲的资本。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如蛇一样的柔软,浑圆而挺翘的美殿,又在白色短裙的包裹之下,看起来十分的养眼,让人忍不住的生出一种想要去抚摸,去体会一下那份浑圆的弹性和温热气息的冲动来。
笔直而修长的玉腿,看起来弹性十足,两个小美女站在那里,两退并得紧紧的,中间似乎连一张纸片也插不进去,可以相像得出来,这样的美退,在床上又会给男人带来一种怎么样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呢。
看到这里,于洋一阵心中火热,看着两女一步步走近过来,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想到双胞胎姐妹会有的心灵感应,更是让他心中一阵期待,不知道一会儿发发生什么样的美妙感觉来。
姐妹两个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站在于洋面前两张俏脸羞的通红,不敢去看他的身体。
于洋轻轻一笑,牵着两女朝床边走去,两女乖巧地跟着于洋走到床边,于洋先是伸手搂住金锁,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先把衣服脱掉吧!”
金锁顺从地点了点头,抬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于洋则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两只手在她身上上下探索不停。用手掌捧着金锁柔嫩的面颊,轻轻抚摸。同时,望着她嫣红的嘴唇,和细致的肌肤,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胚子,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都让于洋爱不释手。
“好痒啊!少爷。”金锁缩了缩身体,忍不住娇笑起来。于洋注意到一边倒银锁虽然没有和自己接触,也一样似乎感到身体酥痒,脸上露出和金锁相似的表情来,这个发现让于洋更加卖力起来。
于洋将嘴唇凑上开始吻金锁,金锁不知是否为了遵守承诺,竟然主动回吻于洋,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金锁的舌头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感受到接吻的甜美滋味,于是,金锁红了脸,伸出圆润的手臂攀过他的脖颈,自己送上门来,将小嘴送至他嘴前,主动和他亲吻在一起。金锁吐出软滑的小舌头,让他张嘴含进自己的口内,着实细细咂摸着她的味道。
于洋用自己的舌头卷缠住少女的舌尖,然后,缓缓地套舔着那柔软的尖端,让少女身上起了一阵阵快感的颤栗。金锁放松了腰肢,全身都依偎着他紧紧的环抱着。他一边伸出一只手搂着她细软的小蛮腰,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她胸腹间摸索。
金锁渐渐陶醉起来,一边“咿咿唔唔”承受着他柔情致致的深吻,一边也伸出一只小手在于洋宽阔强壮的胸膛上摸索、抚弄。
银锁在一旁同样感同身受,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痴痴地看着姐姐和于洋亲吻。
金锁一边和于洋接吻,身体却舒服的浑身发软,于洋接下来进攻的是上下有腰带捆绑而突出来的俏丽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金锁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身体上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于洋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于洋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于洋当然无从知道金锁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金锁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金锁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臀部,看到金锁的这种动作,于洋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臀部的动作也加快。
金锁渐渐有一阵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道:“啊……我不行了!好难为情……”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于洋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金锁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于洋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沟里。
金锁感到焦急,羞耻道:“啊,不要……在那种地方。”
可是于洋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金锁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于洋也从金锁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耻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秘穴上的感觉,更使得金锁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金锁感到害羞也怨恨,可是在这样的状态,只能任凭于洋大快朵颐了,于洋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紫色的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杀得金锁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于洋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金锁的左腿,虽然已经答应任由于洋享用她的身体,但对一个女子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秘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处子花瓣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使得肉色的粘膜产生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别人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戒律的金锁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于洋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秘穴的裂缝时,金锁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于洋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微妙动作逐渐加强,发现是金锁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金锁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金锁的下体湿了,于洋的手转向秘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秘穴内,中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掌门更放荡,金锁敏感部位受到羞耻狭玩,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玩弄中的手掌也载不了,使金锁大腿上也沾了很多。
虽然无法动弹,但看到金锁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于洋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金锁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臀部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于洋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金锁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于洋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弄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于洋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
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金锁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于洋的舌头使金锁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秘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于洋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这时候的于洋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金锁的腿放下,脱光她的衣服道:“我现在要插进去了,金锁准备好了吗?”
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确定金锁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金锁的注意力,就在金锁的心完全在于洋的吻上时,于洋将另一只手伸向金锁的圆臀,双手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
此时的金锁正被于洋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于洋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于洋就趁机会分开她的双手,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金锁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参杂了淫荡的妩媚,以行动回答于洋,将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贯穿花心,概是完全湿润的关系,没有想像的那么痛,但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初次接受肉棒的金锁,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
于洋往下压住金锁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于洋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秘穴流下来的丝丝处女血红,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于洋的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使金锁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于洋用双手牢牢抱住金锁的臀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金锁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于洋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
长长的肉棒在紫色的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金锁达到高潮,挂在于洋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
金锁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于洋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金锁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金锁张口淫荡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于洋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艳肉开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于洋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金锁此时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于洋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要金锁停止,自己仰卧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来吧,请金锁骑在我身上。”
金锁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上去,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势,金锁两手按着于洋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将自己的隐密处送进于洋的肉棒。
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金锁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金锁极乐的呻吟,彷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给大量抽出。
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金锁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于洋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佛两人是情人一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于洋赤条条身体上疯狂的摆动,于洋的一只手搓揉着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金锁,想让自己一直被于洋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高潮袭来,金锁忍不住抽搐,在秘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于洋挺起后背大叫,在秘穴中进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这使金锁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跟着每当她的肉体刚要缓下来的时候,于洋就对秘穴作出数下抽插,使金锁的淫劲不停的持续。
于洋有技巧的插入,这使金锁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金锁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过去,受到长时间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秘穴让于洋忍不了,间歇性的肉棒发光,吐出粘粘的精液,热情的精液就全喷射入昏睡的金锁肉体深处,每一次都使金锁沉入快感的大海。
清醒后的金锁一直全身赤裸的躺在于洋身边,于洋毫不放过可以和她亲热的时间,此时也在金锁晶莹如玉的耳朵旁道:“金锁,你答应过要听我的话,今次试试口交吧。”
听到于洋这么说,金锁不解的睁开迷离的大眼。
于洋牵着金锁的手移到自己胯下,金锁觉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触到一根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肉棒,顿时如遭电殛,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但又舍不得放开的淫荡样更叫于洋兴奋莫名,平常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但此刻的金锁,在历经于洋肉棒的多次性交下,早就被欲念支配了。
将嘴凑上金锁的樱唇,于洋一阵绵密的轻吻,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肉棒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把手插进了金锁的秘穴内轻轻的抽送起来,虽有满腔羞耻感的金锁,但觉于洋手指在下体逗弄的快感,不由心中一荡,纤手开始在肉棒上缓缓的套弄起来,笨拙的动作反显出金锁的纯洁。
按着金锁的头伏到自己的胯下,于洋示意要她进行口交,金锁早已完全屈服在于洋的肉棒之下,天生的羞愧心反而让她更刺激,慢慢的张开樱唇含住了于洋的龟头,看到漂亮的双胞胎肯为自己口交,于洋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她的头让她上下的套弄,兴奋道:“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就是这样,金锁你真聪明,天生就是口交的料。”
同时一手还滑到金锁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轻轻梳动紫色被蜜汁润湿的阴毛,顿时又将金锁杀得鼻息咻咻,加上被淫荡的言语赞美,更是欲念横生。
不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金锁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于洋的大腿,吐出含在口中的肉棒,高声浪叫道:“少爷,好舒服,金锁不能离开你的肉棒了,小穴好空虚、好酸痒,这么淫贱的金锁,又来了,金锁要还俗永远跟在少爷身边,随时让少爷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深处,我要紧紧夹住少爷不放开啊……啊……”
阴道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金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于洋的身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于洋眼见只是口交就让金锁到达高潮。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于洋将金锁的粉臀抬起,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她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肉棒,缓缓的在金锁秘穴处轻轻划动,感觉自己被摆布成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再加上肉棒不时在菊花蕾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私处渐渐传来,金锁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呻吟了起来于洋闻言,笑道:“金锁,别急,我来帮你恢复从前的贞洁。”
说着于洋就将嘴唇印在了金锁性感而微薄的嘴唇之上。
鼻子都不通了的金锁,张大嘴让于洋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她拚命回吻在于洋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紧紧抱住于洋的身躯,金锁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当于洋的唇离开了金锁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着时,金锁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于洋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但金锁的呼喊,并没有得到于洋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金锁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浑浑噩噩之中,金锁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于洋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双脚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间的张开,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于洋眼中。
金锁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她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于洋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于洋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金锁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金锁的肉体,从来不曾被于洋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两只脚踝,朝天猛踢……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但于洋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金锁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下舔吻,问金锁道∶“……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化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金锁。是骚!……是个骚货嘛!宝贝,宝贝!少爷,我……我是。骚货!……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于洋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金锁!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金锁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
金锁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于洋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啊啊……”嗲声到极点,喊着∶“金锁……荡妇,最爱的,就是于洋,于洋的……大鸡巴!……是最爱给大鸡巴的于洋的啊!”
金锁这样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于洋再问,就主动把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于洋求道∶“少爷,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货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叫得这麽道地!”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金锁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于洋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于洋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金锁脑後,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金锁!……在别人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金锁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嘛!”
这时,于洋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金锁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金锁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于洋再度笑了起来,对金锁令道∶“……喊出来我听听!……金锁,你是怎麽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
于洋的阳具插入了金锁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金锁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于洋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金锁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于洋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啊!……”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麽大的鸡巴,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金锁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于洋不让金锁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金锁!你够骚货、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明白,我明白了!我骚货。我。浪死了!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啊~~!……太。美了!大鸡巴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金锁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于洋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金锁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于洋兴奋的喘吼声;金锁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干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金锁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金锁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後,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阳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後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金锁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阳具,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金锁!可是,还别叫金锁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龟头留在金锁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于洋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金锁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少爷,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荡妇!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金锁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于洋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金锁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于洋……屁股……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金锁,不知道自己被于洋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刹那间,从金锁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金锁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金锁,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于洋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肉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金锁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上。……于洋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金锁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金锁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于洋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金锁再冲洗身子。金锁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才跟你……坦白了我的需要嘛!……”
于洋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臀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她两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揉着,惹得她更加向後挺着臀,凑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她抬头对于洋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唇“逗”着他说∶“还有……还有你这个……这麽大……又好会硬……好会弄……好久的……热棒子也是的……我……我还没被弄过,可是都能感觉到它有多厉害……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银锁的手就向下伸到于洋的腿间,伸出双手紧紧压在他那硬涨的条状物上,揉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搓呀搓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鼻中咻咻喘出热气来了……于洋被银锁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她的小手,叫她抓住自己的鸡巴搓弄着阳具,一面问道∶“是嘛?银锁!……是因为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
银锁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小手却在于洋硬棒上搓揉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着说∶“少爷,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很疼惜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姐妹,所以刚才你交姐姐的技巧、让我也学会了床上的……那麽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享受于洋的……硬、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于洋欢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于洋的硬物,用力搓呀搓的,还先低下头瞧了瞧,然後才仰脸撅起唇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少爷!你的……好……大唷!……摸起来,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了咧!”
听到她这麽样说,于洋得意的笑了,把手掌抚到银锁的胸口上,按摩着她圆翘的乳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我过瘾……讨得我欢心呀!你说对不对?银锁!”
银锁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着,嗯哼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于洋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乳罩,将她的奶头都拈硬了,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于洋的臂弯里……房间里,银锁坐在床沿,仰头看着于洋站在她面前。他大腿间的“隆起物”挺得高高的,正对着自己的脸。银锁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像点燃了火似地发烧了,她望着于洋,见他也正低头注视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扭捏,便低下头去,以手拢了拢头发。
这才感觉到于洋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後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银锁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少爷!……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
于洋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银锁的两手,拉到他阳具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揉起来时,才反问道∶“羞?你羞什麽?……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家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麽讲的吗?怎麽到了床头,就又假作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