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静静躺着的女孩伸手搭在了自己的眼上,自己和身下的那床被褥都像被龙卷风侵袭过一般,而那股龙卷风也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走了。
小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好了已经被淫液浸湿的衣物打开了房间的灯,默默的收起散落在地上一张张大红色的钞票。
她看着手中那一个个毛泽东微微的笑着,每一张都像在嘲笑她:“死心吧,你对他来说只是一只鸡。”女孩小手一甩,刚才捡起来的钱又可怜的散了回去。
她捂着自己的脸蹲在了地上,无助的放声哭泣着。
最近她变得很爱哭,这本来是她日日夜夜都想做的事情,毫无顾忌的放声哭泣。只是哭有什麽用?她总是那麽想着去阻止自己软弱。
可是现在,谁还会在意她那颗倔强的自尊心,谁又会去看她那孤傲的表情,她所剩下的一切,只有自己这盏孤灯,无论再怎麽发光,也照不亮前路灰霾的未来。
…………
可以说是大乱心神的男人,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因为那个小丫头的抚摸弄得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走到停车场拿好车後,一路狂飙的开着。
四门的车窗都大开,男人从衣兜里掏出了烟夹,这时才想起自己离开办公室抽时完了最後一根。
“该死!”不顺心的他锤着方向盘吼道,一扭方向盘将车停靠在路边,按开了副驾座前面的箱子,拿出没有塞入檀木条的纯香烟。
男人按下了车载点烟器後,拆开香烟的包装等待着。
只是一到停歇下来,便是女孩的手轻柔梳理着自己发丝的感觉盈上心头,他不快的用手扫了扫後脑勺,听到‘哒’的一声,他取过点烟器点燃了烟大力的吸入一口。
男人狠狠的皱紧了眉头,少了安抚人心的檀香的香烟味令他不快。
宇昂看着飘渺着烟丝的香烟一会,随手将它扔出了车外,大掌一控扭转了车头大力的踩下了油门。
随着车速,风狂乱的吹入了车内,即便如此,男人的心却更乱。
一脸阴霾的他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那个他曾经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就像一条巨大的毒蟒蛇大力的缠绕着他的颈脖,让他窒息。
那是,他的初恋。
让多少男人魂牵梦绕的初恋,对於他来说却像一坨屎一样那麽令人难以面对。
她耀眼又惑人,哪个男人能逃得开她的狩猎。
就因为这样,年少的他才会莽撞的落入了她的陷阱,变为她的人肉提款机,顺便成为众多男人的‘襟兄弟’…
这也是为什麽他会嫌女人麻烦,只找花钱买的女人。
至於弟弟的那个小女朋友,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场交易,他想让她完事後能安静乖巧的离开,反正 ── 钱能搞掂。
多年以来,在情感上他会心跳加速不过因为生理反应,单纯不过他想上这个女人的肉体。
这一次动心的感觉,让他心里大响警铃,为什麽每一次他都要对这种只爱钱的女人有感觉,难道他该死的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等宇昂回过神,自己居然已经把车开到家门口了,他一愣,这种情况还是多少年以前自己喝高了之後会发生的事。
“爸、妈。”宇昂勾唇一笑,沈着的拉开座椅坐上了餐桌。
只是这样的沈稳,完全是自己在车库里做好了心理建设得来的,他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宇昂长桌对面坐的就是宇威,他有些在意,便抬眼看了看他。
男孩像往常一样,痞痞的坐没坐相,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聊着天。
“宇昂啊。”父亲开口道。
男人望向父亲笑笑,等待着他的话。
“不错啊,听你几个叔伯说我不在期间你表现得很好,也拿得稳大局,来,敬你的。”父亲笑着举起酒杯示意,宇昂站起身举举杯子:“爸你过奖了。”说罢一口干下。
…………
宇昂和家人会完餐後,与父亲聊了会便离席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拿起酒瓶边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抽出一支支檀香条,给已经用银针捅好洞的香烟插上。
‘叩叩叩’
男人看了眼门,“进来。”说完继续插着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