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令我跪伏在地上,把一只样式上细下粗的橡胶棒,以防滑到体内去弄得事与愿违,设计这些橡胶棒的本意在于使肛门口扩大,可一但滑进去,反而会使它缩进。
随后,我又被吊锁在锁链上,身上不着一物,肛门中炸插着一个状似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的黑色橡胶棒,它由一条围在臀部周围的皮带上的三条小链子固定住,防止我内部肌肉的运动使它掉出来。
小链子的一条在正后方,另外两条在腹部的三角区的两侧,目的是为了不妨碍主人在需要时进入或玩弄另一个孔道——蜜穴。
扩大肛门口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我来月经时,主人如需要时可以利用稍稍松弛的肛门,而不是紧缩的肛门口难以达到目的。
“主人,我们以后白天是搭挡,夜晚就是性伙伴了,到了晚上至天亮之前,你就按你的爱好来摆弄调教我的身子吧,如果你喜欢,用皮鞭狠狠地抽我,干我的肛门也行啊!不然两个孔洞一起干吧!”我的心里充满了被虐的欲望,动情地对玲儿和原野表明我的心迹。
我——一个淫贱的女奴隶,在残酷的性虐待的折磨下,在肉体内希望着被虐待的这种欲求,被完全勾了起来。
我与玲儿和原野在游戏中进行了肛门奸、捆绑凌辱……等种种倒错的性虐待游戏。
我与玲儿尽情地让主人玩弄摧残娇嫩的肉体及心理,同时,玲儿也在主人的指导下,学会了各式各样残暴的性虐待施虐方法,有些方法在使用时反而比主人更为精通巧妙,能够周旋于我和主人之间,时而做一个高贵的女主人调教淫贱的女奴隶,时而是以一个淫贱的女奴隶角色被主人调教摧残。
而我却巧妙地扮演各种角色,让主人们用各式各样难以想象的残酷的刑罚,轮番来折磨凌辱我,对他主人们进行挑逗刺激,这更助长了女主人和主人的施虐欲望。
这天晚上,原野教玲儿一同在地下室里已安置的设施对我进行了严酷的施刑,在我享受酷刑的折磨时,原野再对玲儿进行绳捆索绑地调教,让她感受着受虐时的心态,以及施虐时的心情,从中更加细腻地体会KBSM的乐趣。
之后,玲儿再一次又一次地轮番使用各种刑具及方法,对我施加残酷的性虐待,我的肉体和心理也同样一次又一次地接受酷刑的痛苦和甜蜜。
直到天已大亮,原野才将我和玲儿解除束缚,洗了个热水澡后,再穿上女奴隶的衣饰,并将我们俩的双手、脚锁上铐链,再命令我们上床休息,之后,他锁上门就出去了。
待我们俩醒来时分,已是华灯初上了,我们听到地下室里有声音,我们俩就爬起床,拖着镣链一同来到地下室外,悄悄地往里望去。只见里面灯火通明,有许多的工人在原野的指导下,将里面的设施重新安置了一下,在室内的深处的阴暗的角落安装了一排的粗粗的铁栅栏,并在室顶上安装了几盏远红外线的追光灯,可以随着追随着人体的热能在不停地人体的移动而移动。
在室顶的四个角落还安装了远红外线的摄像镜头,同样可以追随着人体的移动而移动摄像,室内里还架着两台数码摄像机和一台数码照像机,在靠近楼梯角落的一排矮桌上摆放着已经开启调整好了的两台电脑、四台监视器及录像机,荧屏里有通过摄像镜头摄制的工人在忙碌身体影像,如开启录像机就可将其摄录的录像带上。
在室内的正中央安放着1。5M 直径的电动旋转平台,通过正反向旋转可以使平台上下升降,在平台面上固定着许多的粗钢环,在室顶上平台的正中央安放着2M 直径‘米’字形的钢架,上面悬挂着许多的钢环,钢架的升降由正中央的一根钢丝绳,通过固定在室顶上的滑轮组牵引到墙角的电动卷扬机,钢架通过滑轮组的几次绕组后,就会缓慢而稳定升降。
后来在我高举着双手被玲儿吊在钢架上,双脚掌站在平台上,随着平台缓慢地反向旋转,平台也就缓慢地向下降我的身体也就被拉直,先是脚后跟离开了平台面,慢慢地我脚掌也离开了平台面,再接着我的脚趾也离开了平台面,使整个身体被悬吊在空中;大约十五分钟后,随着平台缓慢地正向旋转,平台也就缓慢地向上升起,我的脚趾就触到了平台面,再就是脚掌,然后就是脚后跟触站到了平台面;我不停地移动着双脚,调整着因平台的旋转而扭曲的身体;大约十五分钟后,我的整个身体又被悬吊在空中;如此一个周期在三十分钟。有时我一整夜在夜深人静时,被吊在地牢里的刑架上,不停地上升下降,时而遭受着撕裂般疼痛的折磨,时而渴望着魔力般SM的欲望,我渴望主人如此般地调教我这个淫贱的女奴隶。
原野细心地指导着玲儿充分利用地牢里的设施、用具对我进行严厉而残酷的凌辱和折磨,时而用麻绳细致而紧缚着我的肉体,时而用铁链镣铐禁固着我的双手脚,时而用皮鞭、藤条等抽打我的身体,时而用仿真器具捅捣着我的两个孔洞,我几乎是整夜整夜地在地牢里渡过的,而在周末的两天里我则是整天整夜都是在地牢里渡过,一边是接受两位主人变着花样残酷刑罚调教的考验,一边是漫漫长夜凄凉的寂寞的煎熬。
白天我和玲儿一同去上班时,我一直充当女奴的角色,玲儿则是我的女主人,变换着花样把我捆绑着押解在上班的路上,等到了办公室里才给我解除束缚,然后,我们俩才以清纯的样子出现在同事的视野里而忙碌地工作。
在午间休息时,我就以女奴隶的角色侍侯着女主人的饮食,跪在女主人的身边用小拳头轻柔地捶击着肩膀、大腿,在女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就把我捆绑起来拷打调教。
有一次在午休的时候,
女主人把我扒光了衣服,用麻绳捆绑着我的双手押着我从楼梯走到大楼的最顶层,女主人用三角裤塞住我的嘴巴,把我吊在了铁栏杆上,用细竹鞭抽打我的乳房、腹部、大腿、臀部,顿时在上面布满了一道道凸鼓的鞭痕,疼痛使我不停地挣扎扭曲着身体,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就在我们俩享受着施虐和被虐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我们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和人的说话声,吓得我们俩顿时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很快地脚步声消失了,我们俩都浑身大汗淋漓,玲儿在解除我的束缚时,双手还在不住的颤抖,平时很熟练的手法,此时也变得笨拙无比的把我解了下来,但是,强烈的刺激性的受虐的欲望又使我跪倒在女主人的面前,恳求女主人在调教我、惩罚我,女主人看了看手表还有时间,就用麻绳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后,左手牵着绳头,右手拿着竹鞭,押着我顺着楼梯往下走,一边走一边用竹鞭抽打我的身体,鞭痕叠着鞭痕,还好一路上没有受到惊吓,等到了办公室时,我的后背已是鞭痕累累,渗出丝丝的鲜血,我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浑身的肌肉在不住地颤抖着忍受女主人继续的鞭打。
鞭打一直持续到午休结束才停止,待解除束缚后,我们俩又是以乖巧清纯的女职员的身份出现在同事的面前。
晚上下班后,女主人先把我捆绑好,披上披风再押解着我回到家里,就直接把我押解到地牢里,时而把我捆绑在刑柱上,时而把我吊在刑架上,时而把我像狗一样栓在铁环上,这时我吃饭、喝水也都像狗似的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食物,喝着水,仿真的狗尾巴就插在我的肛门里使劲地夹住,一见到女主人就必须摇晃着尾巴,以博得女主人的欢心。
有时原野也会当着我的面调教玲儿,并也让我捆绑鞭打玲儿,以感受一下施虐与受虐之间的感觉,也许我热衷于被虐的感觉吧?这些我往往狠不下心来做得很不好,便遭受到男、女主人更加残酷而痛苦的折磨和凌辱,往往是在周末的夜晚,主人们轮番地折腾我一整夜,捆绑、悬吊、鞭打、针刺、火烤、滴蜡、脘肠、坐老虎凳、骑三角木驴等等刑罚,还对我的嘴、阴道和肛门用各式各样的器具进行摧残,让我舔主人们的性器官,吞咽下精液和骚尿水,还让我喝下我自己解在盆里的骚尿水,这些我都能一一地接受并执行。
夜深人静时也把我押解到楼顶的天台上折磨和凌辱,或把我赤裸裸地捆绑着押解着走到大街上,有时原野也把玲儿同样和我一起押解在大街上散步,这时我的心在狂跳着,我想主人们也是和我有同样的心境吧?这是多么有趣和刺激的游戏啊!
我和主人们的这些游戏都被摄像镜头摄制成录像带保存,在主人调教我的时候,另一位主人则用数码摄像机和照像机也同时摄像,并存储到电脑里,通过彩色打印机打印成特写镜头的写真彩色或黑白的放大照片,用像框镶嵌好后悬挂在地牢和卧室里,更多的写真照片则分级分类的装订成册,共分为:X 1:捆绑类,X 2:悬吊类,X 3:鞭打类,X 4:针刺类,X 5:滴蜡类,X 6:火烤类,X 7:脘肠类,X 8:器械类,X 9:监禁类,X 10:综合类,(各类分别为单人和双人被虐待或施虐待)。
以上类别又分X —XX—XXX 级(即:轻—中—重),即对身体从轻微—中等—重量的伤害,其痛苦也就是说是由轻到重,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和刺激,在不到一个月里就已经将上面所有的类别都积累齐了,在这些基础设施上,我和主人们还在不断查阅网络和书籍杂志上的资料,对KBSM的经验、方法、设施拷贝下来,进行讨论、研究、修改、制作并在我身上实施,然后再根据调教中的具体情况和我的感受进行不断地修改,直到达到一个新的完美无缺的结果。通过我和主人们的不懈努力创造,我相信在今后的生活里,还会有更多更好刺激性的游戏角色等待着我去扮演。
第二天的早晨,丁娟和奶奶来到学校,她们在学校的大门外按着门铃,我和原野从睡梦中惊醒,主人赶忙给我解除身上的束缚,在主人去开门时,我赶紧地梳洗了一下,穿好长衣长裤,领口和袖口都紧紧的扣住,以遮掩身上和双手腕上的被麻绳紧勒的痕迹。
原野领着奶奶她们走了进来,我急急忙忙迎了上去,伸出双手握住奶奶的手,声音柔甜地叫了声:“奶奶,您来了!”奶奶拉着我的双手高兴地笑逐颜开,连声应答,她拉着我的手,在古榕树下的椅子上坐下,脸上笑眯眯地望着我,叫我也坐在她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我羞红而秀美的脸,抚摸着我娇嫩的双手,发现了我伸展着双手使衣袖上移露出双手腕上的勒痕,她便呵呵地笑着说:“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几个好!解开我的袖扣,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手腕上的累累伤痕。
“小徐老师,你知道你来的那天,娟儿她爷爷为什么代表全村老少送你一盒纯银饰吗?那是我们全村人把你看成是自己村子里的人哪!”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接过原野递过来的那盒银饰又说:“这是我们村子祖辈们传下来的规矩!这里边有一个悲惨的传说故事:”
“古时候,我们村子里嫁娶新娘子,在送亲的路上,新娘子都会被土匪强盗们在半路上抢劫到山寨做压寨夫人或卖到妓院里做妓女,惨遭男人们糟蹋,所以,祖辈们就立下了这个规矩,在定婚的时候,由长辈把这银箍(那时是用铁箍)扣在新娘子的手、脚、腰和颈上,待坐进花轿后,再用固定在花轿里的铁链锁在箍的环扣上,土匪强盗们来了,也只能抢夺嫁妆,最多也只能把新娘子糟蹋了,很难把新娘子抢走,一般说来,土匪强盗们也都不愿意伤害人的,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现在好了,这些都成为了历史,铁箍换成了银饰,但是这个习俗在我们这里嫁娶新娘子还是一直流传下来!小徐老师,你什么时候也把这盒银箍戴在你的身上?”奶奶笑着问我,我一听顿时羞红着脸低下头起,眼角的目光瞟向身旁的主人。
奶奶又笑着对原野说:“原老师,你就赶快把小徐老师娶进门,以后小俩口恩恩爱爱地在这里教孩子们读书,你们的小宝贝我来给你们带,娟儿一直吵着要跟小徐老师学跳舞,你们就收下这个苦命的孩子吧?”
这时,一直紧贴在我身边的娟儿,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大腿哭着哀求我收下她,她会好好学习,认真跟我学跳舞,我赶忙把她扶起来,伸手替她擦去满脸的泪水,充满哀求的目光望着主人,就又听到奶奶说:“小徐老师,要不然你们就收下娟儿做你们的干女儿吧?”听到这话,我又扭头望着主人,目光中充满了渴望,原野也笑着点点头,看到主人点头同意了,我激动地一把抱住娟儿的头,把她拥在怀里。
娟儿也激动地抱住我的腰,在我的怀里大哭了一会儿后,把我和原野拉到椅子上坐下,“扑通”一下子就跪在我们的面前,激动得嫩脸通红地叫了声“干爹!干妈!”后,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给我们磕了三个响头,爬起来转身高呼着我又有爹妈了,跑出了门外。
奶奶也高兴地一边笑着一边擦拭着眼泪,我们在一起说社话,聊着天,不一会儿,娟儿拉着老村长来到这里,我们一见赶紧迎上前去,把老村长迎到椅子上坐下,娟儿在一旁脱去外衣裤,里边穿着新换的白色内衣裤,“扑通”地跪在我们的面前,双手高举着一捆新的麻绳和一根新的皮鞭说:“请干爹!干妈对娟儿用家法!”
我们不解地望着老村长和奶奶,奶奶笑着对我们说:“这也是老一辈们传下来的规矩,要对新收的干儿女用家法,打是亲,骂是爱嘛!”“是啊!是啊!老婆子,赶紧回家去准备饭菜,晚上我和原老师他们好好喝几杯!”
老村长拉着奶奶急急忙忙地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