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下了课,回到豪华别墅的家里,他没有直接进到家中,而是到了车库里。
面对父亲遗留下来的汽车,正有个美丽又半裸的妇人,站立在散热器旁,双手向两方伸直,被用乳罩的肩带把双手捆绑在左右侧视镜架上。
半裸的女人形成丰满的乳房抵在引擎盖的姿势,冰凉的金属感使她发出啜泣声。六郎撕破白色的衬裙做成绳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开,然后用匕首割破三角裤,拉起满是泪珠的脸,把三角裤的破布塞进嘴里。
「唔……」
刚才穿的内衣被塞在嘴里后,女人只能发出哼声。恐惧和羞耻使她的裸体颤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
六郎从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带,是牛皮制的黑色皮带,已经变成凶暴野兽的恶魔,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鲜摘下的青萍果一样仍有硬度的雪白球体上,发出残忍的声音时,女人的肉体在可能的范围内拼命扭动。
「唔……咕……」
从塞满破布的嘴里发出哼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用皮带打在肉体的手感,和从背后看女人苦闷的样子,六郎觉得从自己肉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慾火。
六郎拉开裤子的拉链,握紧火热的脉动肉棒,向分开双腿的女人走过去。当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时,女人的头拼命向后仰,尖叫声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浅绿色的车身随着六郎的动作摇摆不已。
这个被绑起来强暴的美丽妇人,正是六郎的生母香代!
香代望着眼前年纪轻轻却感到可怕的儿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父亲洋造过世之后,六郎就变成这样了。宝贝儿子变成了可怕的性虐待狂,利用母亲的肉体尝试各种的性爱技巧,以及残忍的游戏……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背部一直舔上,经过腋下,游向随着喘息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性慾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肉棒抵在仍然未完全开发的菊花蕾口处,同时将有力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大乳房,更在肿起的乳头上用指甲狠狠的拧刺着。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
「……」看着儿子淫邪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香代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妳不断奸至怀孕,然后一边奸淫大着肚子的妳,一边亲手从妳的乳房处挤出乳汁……我会吸吮妳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妳饮下或用来将妳浣肠……」
「!」
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香代呜噎,身体震动着,她绝望的呻吟声不断地传遍了整个屋内。
而母子乱伦的道德压力却让六郎充满了淫欲与战斗力。
「爸爸已经死了!」六郎淫笑: 「你作为爸爸的妻子,理应受到爸爸的处罚,可他早就不在了。」
六郎傲然扬起头:「以后, 我就是妈妈的主人。!」
「喔……喔……!」
「对,就在爸爸的车子前接受处罚吧,只有这样,你以后才不会犯错。」
「喔喔呜……呜……喔……喔……!」被塞进内裤,母亲已无力反抗。
六郎决定把妈咪调教成一只淫兽,但那娇羞无限的妈咪将消失在他的回忆中。
就像一对交媾的公狗与母狗,儿子毫不保留的干着母亲的性器与肛门,肉洞满是淫味的浆液,车库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淫器官的撞击声。
母亲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识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强暴者的儿子。
「唔……妈妈的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被儿子……)
六郎开始做淫邪的活动,美妙的快感使他进入忘我的境界。二个满身是汗的肉体扭动,不停地痉挛。 母亲一丝不挂的裸体,四肢被固定还弯成拱形,乳房被残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状。母亲丰满的大腿颤抖不已,大腿尽头之肉洞被无情的暴涨肉棒前后耸动,引发强烈的性高潮,嘴里虽然塞着内裤,但也没有办法完全吸收母亲从嘴里吐出的悲叫声。
让女人达到多次的高潮后,六郎这才做最后的冲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热的喷射使香代的身体再次痉挛,也再次尝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六郎很满足地拔出肉棒,看着香汗淋漓的母亲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然后露出残忍的笑容。
「妈妈……明天是假日……就让我们从现在疯狂的玩到明天吧!! 」六郎伸手拿掉母亲嘴里的内裤
「喔……你……你又想怎样? 」高潮过后,香代无力的趴在汽车散热器上,抽蓄,发抖……
六郎解开捆绑母亲的胸罩说:「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来找我。」香代无言的点点头。
回到房内浴室,香代再也忍不住的扑倒在地,虽然已逃离魔掌,但下体的感觉还是不断的存在着。
「我已经摆脱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恶魔……」
洗得差不多时,浴室门打开,香代惊吓的拿起浴巾挡住自己。「啊……是六郎……怎……么啦。」
六郎:「洗完了吧。」
香代:「是的……」
六郎:「出来。」
香代:「现……在」
六郎淫笑的说:「对,以后只有你我在家时,不要穿衣服,而我会给你东西穿的,现在我们出去走走。」
香代:「啊……等我……一下穿衣服。」
六郎:「不用啦!」
香代又呆了:「又要让我裸体吗……」
六郎:「我有一件大衣,你拿去穿。」从身后把大衣拿出。「记住,不准穿任何内衣裤,只有这件大衣。」
香代红了脸:「喔……好……好的……我知道了……」脸上露出哀戚的表情。
六郎笑道:「真是淫荡的母亲呀。」接着六郎拿出黑色的绳子开始动手。
被绑的香代一脸苍白,乱叫着:「呜……为什么要绑我,又……!」
不论她怎么抵抗都没用,那冷冷的绳子好像蛇一样缠在她的手腕上,香代感到绝望。
儿子的手法相当老练,将将绳子绕到乳房上下绑了一圈。绳子绑得很紧,跟 A 片里头一样,母亲喘息着。她美丽的乳房,在绳子的缠绕之下,显得更加突出迷人。两个大奶被绑的喘不过气,雪白肌肤上稍稍泛红,
「好漂亮的乳房,妤像要滴出新鲜的牛奶一样。」儿子从背后抚摸母亲的乳房说道。那滑嫩又膨胀的乳房,在六郎的揉搓下,好像要挤出乳液来一样。
把大衣交给香代,「我在门口等你,快一点,别嚷我等太久,记住!不能穿别的衣服。」说完便走了。
香代性趣被亲生儿子再度挑逗起来。
下午六点……
六郎在门口等约一刻,香代走了出来……
「走吧!」六郎拉起香代。
香代嘤的一声,凑到六郎耳边低声说:「儿子……这大衣……好像……有点嗯……短……可以换一件吗?」
大概是香代身材稍微高挑点,因此这大衣只到刚刚好遮住 34寸的屁股,只要一弯腰就会被发现没穿内裤,而肿大的乳房,撑起稍小的大衣,真是可观,仔细看,还可发现隐约的乳尖。
「不可以,这件我认为最好的。」六郎不理会,抓着香代快步走着。
「啊……等一……下……太……快了……」香代哀求的说着,六郎还是不理会,继续直走。
「啊……喔……不行……啊……」香代低微的叫着,走出别墅,一路上香代不断享受特别的滋味,一边担心害怕别人的目光,似乎高潮的女人会有种特别的魅力,不少人望向这对不知是情人还是什么的身分。
走到公车站牌,六郎说:「不用走啦,我们坐公车道浅草吧。」
「喔……又要坐公车吗……」香代心想上次在公车上被儿子玩弄的情形就忍不住呜噎,她哪里知道这次的虐待更是残忍……
刚好下班时间,公车挤得像沙丁鱼,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后门站着,香代背靠着门,不停的喘息,刚刚的一番拥挤,把香代的大衣挤掉一颗扣子,将近一半的的酥胸曝露出来,像是穿低胸礼服一样,而绑在胸部四周的绳子,隐约的跑了出来。
面对着满车的人,香代的下体感到一阵炙热,而稍小的大衣,也被挤的歪七扭八,露出了小小的雪白屁股,六郎假意被挤的靠向香代,手指摸索到香代的私处,香代脸儿飞红,但又不敢出手制止,怕被别人看到,只好咬着下唇忍着。
「这一路上,我会让妳很愉快地……」
「嗯……哼……」轻微的呻吟被公车马达声掩盖住,六郎趁一披人上车时,完全贴近香代,这回另一手也不听话的伸入大衣内,尽情的蹂躏着大奶奶。香代羞得满脸通红,下体也跟着发烫。香代扭着腰想逃过儿子的魔掌,就在这个时候……
「户川太太,好久不见。」
在公车最里面的一个妇人,很有精神地向香代打招呼,是他们的邻居。
「妳好……」香代装得很平静地回答着,并强装出一抹笑容来。
「嘿嘿就是这样,不要让她发现哦!户川太太。」六郎恶意地笑着,因为香代不敢在邻居面前有大动作。六郎开始大胆地把母亲的大衣拉了起来,使她的臀部裸露出来。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她大衣已快被拉到腰部左右,臀部肯定裸露在外面,香代神情非常狼狈。
「户川太太,跟儿子出去吗,我好就没看到妳哦,我已经听说你丈夫不幸的事了啊……」
「哦,谢谢妳的关心。」邻居的话,提醒了香代是个寡妇的事,但是,她的精神已全部集中在裸露的双臀上。
六郎表面向听着他们寒喧,底下的手指却顺着臀部直下,他的手指经轻地拨动母亲的肛门,香代悲伤地叫着,咬着牙忍着,肛门被揉着的可怕感觉令她毛骨耸立,但是她又无法摆脱那手指。
「嘿嘿嘿……很爽吧?没穿内裤的妈妈。」
儿子在母亲耳边轻说着变态的话,手指用力地压着,慢慢挤入肛门。
「啊……」
「不要叫,免得那位太太觉得好奇,嘿嘿……妈妈,妳希望手指进入吧?」
香代颤慄着,六郎的手指已全插入肛门之中……咬着牙,闭着眼睛忍耐着,六郎从背后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并将手指慢慢沈入。没穿内裤,她根本无从抵抗,六郎的手指也成弯曲状在内部活动。
「太太,妳怎么啦?无精打采的,抱歉我提到哀伤的事了。」邻居也发觉香代的异常耽心地说道。
「嗯……没事。我只是有点累而已,对不起,让你耽心了。」香代勉强地笑道,看到邻居的注意力又转向死去丈夫的话题才松了口气。
香代也不记得自己说些什么了,因为手指在肛门内摇动着,她的心早巳飘远了,手下意识的紧抓住吊环。
「感觉那么爽?妈妈,嘿嘿嘿!妳带有口红吧?拿出来吧!」他在她耳畔叫她拿出口红来。
『他要口红做什么?』香代心里的一阵阵不安。
「我叫妳拿出口红来,妳没有听清楚吗?母狗。」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在肛门内转了一圈。
香代的身体早巳微微发抖,腰部为了逃避也不停地扭动着。香代按照他的吩咐,打开皮包,在邻居没有发觉的情形下,将口红交给六郎,她拼命恐耐,而且一脸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