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体,梅四娘不言声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的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柔声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
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伤。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小侄照顾不周……」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的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未见尸身,也不好开口。两人沉默移时,院外一声马嘶,梅四娘已经回来了。
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穴,还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见过吴知非,梅四娘对两人说:「吴老爷少坐一会儿,主子,我还得出趟门。」
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吴知非听到「活口」却是一惊,忙问道:「怎么……」
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梅四娘便推门而入,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处寻找蒋青衫要快得多。
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明白过来,「是他?」
「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天。」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的子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好了。」
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吴悦立时觉得子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