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去你的!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 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 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 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哈哈―― 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 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我, 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 破鞋 ,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 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