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与冰山(gl)

流年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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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神女,雪崩前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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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嘿嘿嘿~~~”忠耀吧嗒吧嗒嘴儿,笑得羞涩。

苏景年的眼角抽了又抽,面前的忠耀趴在外院的石桌上睡得正香,全然不顾这初冬的夜晚是多么的冷涩。又不知是梦见了什么样的好事情,傻乎乎地痴笑着、稀里糊涂的嘟囔着。

摇摇头,苏景年笑了起来。傻忠耀,难道就不怕我彻夜不归么。傻忠耀,究竟你的梦又是什么呢。

除下外袍,轻轻地披在了忠耀身上。

“吃不下啦,吃不下啦。嘿嘿嘿嘿”口水顺着忠耀的嘴角流了下来。

“。。。。。。”苏景年眯眯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道:“好你个忠耀,心里就只有吃吃吃!!!敢在追月楼不等我是吧???”

坏笑起来,俯身附在忠耀耳旁,大吼道:“走水啦!!!走水啦!!!”

“啊?!!!走水?!!!”忠耀顿时睁大双眼,从石凳上跳了起来。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钻入石桌下面,以手捂头,吓得浑身发抖。速度何其之快,人一下子钻到了桌子下面,身上披的外袍居然还漂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忠耀滑稽的动作,逗得苏景年大笑。也算是解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忠耀躲在桌子下面,抖着抖着却不见火势向自己蔓延,又听见他家王爷夸张的笑声。便壮着胆子,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发现哪里有什么走水,赶忙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王爷!!!”忠耀委屈叫道。

“咳咳咳,嗯哼!”苏景年马上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抢先说:“忠耀啊,为本王准备热水。本王乏了,要沐浴更衣,闲杂人等不得打扰!!!”甩甩袖子,直接奔着内院走去,根本不给忠耀任何吐槽的机会。

忠耀呆了呆,才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哼唧道:“知道啦。”

半个时辰后

达瓦提着两壶竹叶青前来拜访苏景年,刚刚进入外院,便看到忠耀蹲着,拿着树枝在地上写着什么。

好奇之下,达瓦走了过去,问道:“你、干什么呢?”

忠耀被吓了一跳,见来人是达瓦,赶忙站起来行礼。边说:“奴才见过达瓦公主殿下。”边用脚尖扫起尘土,将地上的字迹隐了去。

可惜在毁灭证据之前,一些字已经被达瓦看见了。

写的是“王爷臭不要脸”,“就知道欺负我”等等等等。

达瓦心里暗笑,表情却仍然不变。佯问道:“你、写、什么?”

忠耀憋红了老脸,说:“公主殿下,不懂汉字?”

“嗯,不会。”达瓦故做惋惜道。

“呼,”忠耀顺顺气,心想好在公主殿下不懂汉字。否则要是王爷知道了自己偷着写字骂他,指不定要对自己动什么大刑嘞。

“没事没事,奴才乱写的。”忠耀谄媚道,“殿下来的不巧,我家王爷正在沐浴。不如奴才引殿下到内院稍作休息,算算时间,王爷也应该快出来了。”

“好。”达瓦回道。继而反应过来,说:“算、时间???仆人?通报?”

忠耀转转眼珠,问道:”殿下是问,为什么要算着时间等王爷出浴?而不是直接通传给伺候王爷沐浴的仆人?”

“嗯!”达瓦点头。

忠耀笑了起来,说:“殿下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家王爷从小便脾气古怪。特别讨厌与旁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休憩与沐浴时更是决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

“?!”达瓦闻言先是震惊不已,如此表现,莫不是?!

“有意思。”达瓦嘀咕道。

“有意思?”忠耀重复道,“嗯,是蛮有意思呢。嘿嘿嘿。”傻笑了起来。

忠耀引着达瓦到了内院,便退了出去。达瓦却不入屋内,只在竹海边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这夜月冷星稀,微风阵阵,吹得竹海涛声阵阵,碎影遍地狂舞。

达瓦干脆提起酒壶喝了起来,边喝边等苏景年。藤桌上摆放着许多苏景年的书画,达瓦随便翻来解闷。翻着翻着,一副尚未完成的画,引起了达瓦的兴趣。

画中一位白衣女子,踏雪行于白梅林中。天寒地冻,女子呼出的白气依稀可见。女子眼睛以下的面容恰好被一只梅花遮住,不见真容。但绝不难从顾盼生辉的美眸中看出,这定是一位绝世的美人。林中风骤起,吹乱了美人青丝,梅花映雪,秀发飞舞。美人垂眸,抬手以指尖将发丝敛至耳后。

画中美人是说不出的美好与柔美,眉目间却又带着淡淡的哀伤,让人看了顿生怜爱之情。连漫天飞舞的雪花与梅花,都不忍坠落在她纤弱的肩上。

苏景年高超的画技与对美人入木三分的刻画、以及画中人被赋予的情感,都让达瓦不禁拍案叫绝。

画的左上角,以隶书写着八个字,“盛景不负,流年莫离。”

“盛景不负,流年莫离么?”达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自觉地重复道。

“诶呦,不知何时达瓦殿下这汉话变得如此顺溜了啊?”苏景年调笑道。

原来方才苏景年洗完澡换了衣裳,便欲回房。经过院子,就看见达瓦边喝酒边看着自己的字与画。刚要上前打招呼,便听见了达瓦流利的汉话。

达瓦挑起眉毛,说:“你不知道的事情确实很多,这不,我亲自来为你答疑解惑啊。”

“?”苏景年皱眉,方才自己确实吃惊于达瓦的汉话为何会进步的如此神速。现在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噗呲,”达瓦看家苏景年严阵以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景年仍旧是不解,眉毛已经皱成了麻花。

达瓦翻起白眼,说:“好啦好啦,不会说汉话什么的,都是我装的啦。”

“???”苏景年疑惑更甚,心道:“为何要装做不会说汉话?又为何要将这真相告诉我?”

“哎呀,”达瓦不耐烦道,“你怎么总想那么多。我装作不会说汉话,是为了我家仓决啦。”

苏景年惊得呆掉了,“啊?你家仓决???”

“哼,”达瓦一脸骄傲,“对啊,我家仓决。仓决是我的,我警告你,不要觊觎她。”

苏景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死机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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