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什么都没有说,在得知了午饭不止有自己父亲做的食物以外,立刻收拾东西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回学校了。
朔茂洗完餐具一边把手伸到背后解围裙一边走回客厅,卡卡西已经不在了,留下正在用五指梳理着黑豹皮毛的、一脸纯真的裕。
“他回学校了吗?”朔茂把围裙挂在了自己的衣架上。
“嗯,我想大概是吃多了想先出去走走再去学校。”裕站起来把客厅正中的小矮桌搬到一旁。
对她来说挺沉的,但也能搬动。
“你想现在剪头发吗?”朔茂坐到裕对面的垫子上,打算先坐会儿。
“等会也行。”裕往背后的真黑身上一靠,像是躺到懒人沙发上一样。
真黑眯着眼睛,把脑袋搭在了自己交叠着的两只前爪上。
“嗯,你想去哪剪?这边还是洗手台那边都行,去院子里也可以。”朔茂一边和裕聊着一边伸手揉了揉真黑的脑袋,“说起来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是关于……真黑的,卡卡西刚回家的时候或许以为它是敌人吧,就向它扔暗器来着,虽然我都把那些打开了但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它,抱歉,现在才告诉你。”
真黑安抚似地抬脑袋主动蹭向朔茂的手心,似乎是在说自己没关系的样子。
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只有我知道呢。]而同样知道的檜的存在很自然地被裕过滤掉了。
“真黑没事的话就好,如果有事的话……”裕摊开了手,“……就算我想去给卡卡西一拳也没有办法打过他的,除非您帮我,但自己的父亲向着别的小孩的话,您儿子会不开心的,等我上学了他也可能会向我报复啊什么的……所以就这样吧,剪头发的话在院子里可以吗?”
反正卡卡西也是能从三代活到七代的存在,就算自己想要找回场子,也不急于在这一时。
虽然中途还死过一次。
“也是呢……我也有想过他的学习能力是不是太好了,但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学到的东西果然还是越多越好。”
朔茂一边说着一边把厨房的小马扎拿了出来,塞到裕的手上。
“你先和真黑在院子里玩一会吧,我去找剪头发用的剪刀。”
——朔茂的头发也不短,只是扎起来后前边的头发看上去也很炸,所以感觉不是很长而已。
他的刘海什么的也都是自己剪的,也经常会给卡卡西剪头发,所以家里有用来剪头发的剪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更专业的道具就没有了,比如剃刀。
不过剃须刀还是至少有两种的。
于是裕就搬着小马扎和真黑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有路过的人偶然往院子里瞥了一瞥,然后发现里边的人和动物都不是见过的。
……等等,好像有见过,是之前被卡卡西那孩子欺负得汪汪叫的孩子?
不清楚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的路人以及邻居开始在内心脑补着一场大戏。
——说起来朔茂先生的妻子,在他们的儿子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吧?
——这个孩子看上去比卡卡西年纪还小了很多欸。
——莫非……
——啊,不过那样的话也能解释卡卡西为什么会欺负这个孩子了……
“……”
旗木家的风评被害并不是裕有意控制的,她也不知道这些人居然能八卦到这种地步。
要怪就只能怪卡卡西当时没有防备地要求自己学狗叫了。
[比起午饭,学狗叫算个什么?那些家伙都不懂啊。]
裕听是听到了,只希望那些人不会去问朔茂了吧。
就算有关于这个的传言出现,只要把檜搬出来就能说清楚了,所以也不会像朔茂后来那个被反咬一口的传言那样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