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他的冒犯,可总归烦得很。”沈一莳笑了笑,“司公子,你说呢?”
“还有,腺体已挖,说明司公子无意亲事,以后再见面,请别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免得他人误会我对不起你。”
光明正大给司齐墨挖了坑,沈一莳没有任何犹豫,大长腿迈开,出了司家。
至于他的话如何一语激起千层浪,与他何干呢?他自己又不在意。
为什么给司齐墨挖坑?
还不是因为恼到了。
祁见为什么到他面前上蹿下跳,说到底还是司齐墨的算计,或者因为他们的盘算。
退婚又不是不可以,可让祁见到他面前恶心他就有问题了。
还决斗?
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配不上?
嗤!
就算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也不应该跑到他面前演。
又不是不知道原主的脾性,他说不嫁,原主根本不可能强娶他。
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非得去算计,就这,沈一莳不给司齐墨找麻烦就不是他了。
其实,沈一莳气恼的不是祁见的上蹿下跳,他气的是他那句——墨墨可是有大志向的,才不会嫁给你相夫教子,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刺激到他了。
现代和平年代尚且有军人优先,在这个战乱的星际世界,不说军人如何出生入死,就说他们艰苦奋战,就说原主为了星际联盟死在了荒芜星,祁见就不应该说那句话。
嗤!
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知道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肉。
就原主的身份地位,星际联盟主都娶得,更何况一个大星将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