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法医,她是死者严众志的女儿小敏,胳膊受了伤,你让人给她包扎一下。”
“肖悠,带她去包扎,顺便采样化验。”
两人离开后,刑侦队长接过任子维手里的报告,摸着下巴思索。
“女死者是家教老师,凶手极有可能是她丈夫,可说也奇怪,监控没拍到任何可疑的人,又没有翻窗的痕迹,凶手是怎么进来的,又逃走的呢?”
“如果凶手是从大门离开的呢?”
任子维放下筷子,端起一杯咖啡,冲容媱勾勾唇:“你也说说看。”
刑侦队长转头看向她:“你是新来的?”
容媱点头笑笑:“是,我叫唐惑。”
她把之前的发现告诉刑侦队长,又继续分析。
“凶手清理过现场指纹,却没清理血迹,第一目击者是送奶工,当时门是开着的,监控却没拍到可疑的人进出,最大的嫌疑就在那孩子身上。”
但现在,似乎没有线索能证明是她做的。
“我让人查过监控,她一直待在公寓公园里,附近没有凶器。”
“如果真是那孩子……太聪明了。”任子维喝了口咖啡,轻声叹了叹。
聪明是聪明,但也可惜。
“让我跟她谈谈。”
肖悠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法鉴科只剩容媱一个人。
“老大让你去趟审问室。”容媱道。
肖悠愣了愣,提着箱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