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新于看着进来的安凯肥胖的手就是猛的一挥。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内刺耳的响起。
安凯也不敢去摸被打疼的脸,只能低着头,他知他今日闯了祸。
“饭桶,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安新于怒不可竭的骂着自己的大儿子,他从未发现自己的儿子如此蠢,“啊,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你看看给我桶的篓子。”
“父亲,”安凯略抬起头就见安新于眼中的狠厉立马低下头。
要不是看着他母族在鄯州的势力,他现在就想宰了这兔崽子,“给我滚出去,最近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府内反省。”
“父亲,”反省,这不是要拿走自己的权力吗?自己好不容易搭建好的势力,就这样被收回,“父亲,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父亲让儿子弥补过失。”
“我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安新于狠厉的眼中闪过失望,他安新于居然会有如此蠢的儿子,“下去。”
宁静的话语后面是波涛骇浪的风暴,安凯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儿子告退。”
安新于甩了下衣袖,朝廷命官,陆弘仁的连襟,兵部尚书的儿子,礼部尚书的女婿,这次他得损失多少心腹。
安凯一脸愤慨的走出,远远就见安盼一脸得意的走过来,“哟,大哥这是怎么了。”
看着安盼得意的脸,眼中的笑话,恨不得此刻杀了这个眼中钉,想到这是父亲的院内,硬生生的放下。
“大哥这气急败坏想见血,”安盼失望的看着安凯的手从剑上移开,多么希望他抽出剑,这样就更让父亲对其失望。
幸灾乐祸嘲讽的话语让安凯眼中上过一丝凶狠,可安盼就是要激怒安凯般,挑衅的看着安凯。
安凯看着柔弱如白面书生的安盼,就是这样一个庶子,出生不如自己,母族不如自己,可占着自己的小聪明处处得到父亲的赏识,让他与自己处处作对,可偏偏他在他手上吃过无数次亏,这次也是他在中捣乱,以致于。
“别以为我不知是你从中的参合,”安凯走到安盼旁边,鄙夷的看了一眼安盼,“现在你是得意,可你也能撑多久,别以为父亲会不知你也参合在其中。”
安凯看着安盼神色中的波动是解气般的大笑了几声离开。
望着安凯离开的身影,安盼温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回头又望了眼灯火通明的书房,脚踌躇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靠父亲给的,父亲也只是想扶起一个人来跟安凯斗,不让他一家独大,因此那时他入了父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