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菘桉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姑娘会一个人出现在那座山上,而且听到我讲的这些东西,寻常人家的女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怯意,可是姑娘不禁不怕,还表现出很好奇的样子,姑娘,可否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步步逼近的菘桉,阿阮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菘桉先生不必紧张,我虽不是平常人家的姑娘,但却绝不会害这村子里的任何人,只是阿阮的身份特殊,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阿阮的话说的不卑不亢,菘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他才转身。
“既然姑娘这么说,那我便相信姑娘一次。”
他甩了甩衣袖,然后往屋里走去,阿阮连忙追了上去。
“先生,可有要我帮忙的。”
她看了看身上插满银针的安叔,
然后问道,菘桉将安叔胳膊抬起来,然后看着阿阮。
“姑娘,可否将竹节草为我拿来?”
阿阮看了一下周围,他们采药的竹篓正随意的放在她左边的地上,她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弯下腰将竹篓里的竹节草拿了出来。
“先生。”
她站起来看着菘桉将安叔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出来,顿时,安叔的背上流满了黑色的血,菘桉拿出一条帕子将安叔身上的血擦掉,又将竹节草从阿阮手中拿过来,然后在手里搓了几下,便敷在了安叔的背上。